叶长青死了。
刘浪离开会场之后,乔仁龙匆忙赶来,告诉他的这个消息。
说实话,这无关紧要。
早在浪子集团消化干净了叶家的那些资产过后,叶长青就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那为什么刘浪会受到惊吓?
这就要从乔仁龙的一句话说起了,他告诉刘浪,叶长青是在叶家大院被杀的,且死状极其惨烈,而被发现的时候,发现叶长青在地面上画了歪歪扭扭的一个符号。
要是普通的‘符号’,刘浪也就不会在意了,可能叶长青只是想在死之前留下一些信息什么的。
但乔仁龙却告诉刘浪,那个符号是长生诀里面一个重要的标志。
扯到长生诀,刘浪才受到了惊吓,尤其是这个节骨眼。
“叶长青为什么会知道长生诀?”
这是刘浪的第一个疑问。
但乔仁龙摇了摇头,只告诉刘浪说他也不知道。
“那除了云广义和云秋白、谢渊这些人之外,还有哪些人知道长生诀的秘密,并有可能因此杀了叶长青?”
乔仁龙再次摇了摇头。
“如果杀了叶长青的人是想得到长生诀的线索,那这长生诀跟叶家有什么关系吗?”
乔仁龙最后又是摇了摇头,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上来。
刘浪这就不高兴了啊,当即皱起眉头。
“我要你这一问三不知干什么?听戏呢?”
见刘浪不高兴,乔仁龙赶紧晋升起来,并解释说:“先生,长生诀是我乔家传家宝,从来只有乔家家主,或是极少数人知道,当年北城各大家族只知道我们乔家有一件人人都惦记着的宝贝,但确实没多少人知道那是什么,知道的也不会告诉别人,否则……你也知道,长生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我没记错,当年的叶家还只是无名之辈,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你们大家族的核心圈子。”刘浪说,他倒不是要责怪乔仁龙,只是乔仁龙一问三不知,问题还是他提出来的,难免让刘浪觉得扯淡。
这边,乔仁龙点点头。
“没错,叶家是国内经济发展起来之后第一批在风口上起飞的家族,那十几年积攒了不少的力量,后来翅膀才硬了起来,只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想到叶家如今只剩下叶长青一个人,结果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呢。”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刘浪皱起眉头,不知道乔仁龙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怪奇怪的。
刘浪的疑惑促使叶长青赶紧解释说:“噢噢是这样,先生,我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其实是在感叹,毕竟大浪淘沙,谁也不知道这以后的形势是什么走向,就好像无关紧要的叶长青,怎么就死了呢,杀他的人又是什么目的呢?”
“你在问我?”
乔仁龙的话再次让刘浪皱起了眉头,这叶长青倒也是胆大的很,直接把问题抛给自己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子。
其实到这一步,乔仁龙就算是再傻,也应该能够听出来刘浪的语气不善,对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很满意了。
除非他装傻。
但乔仁龙还真就装起了傻,竟还就点了点头。
“是的先生,这事我觉得蹊跷,但又调查不出来什么东西,所以……随意想请先生插手。”
按理说,刘浪应该插手,毕竟叶长青的死跟长生诀扯上了关系。
而长生诀现在在刘浪手里,刘浪就很好奇,这个节骨眼上到底还会有谁对长生诀起了鬼心思呢?
难不成是云秋白?
说实话这是刘浪怀疑的第一个人,但一直在城堡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云秋白怎么可能杀死叶长青。
就算是买凶也不至于对叶长青下手吧?
刘浪相信云秋白应该很清楚如果要得到长生诀的线索,就应该对乔仁龙下手才对,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下手,这……里面必定有蹊跷。
不过乔仁龙给刘浪的感觉也怪怪的,或许可以直接说刘浪觉得这段时间自己身边总是发生这些怪事。
刚才有说到刘浪觉得这事他理应插手的,但乔仁龙的态度让刘浪觉得,或许可以下个套看看什么情况。
“这事需要我们调查?”刘浪反问。
乔仁龙摇了摇头,但却又点了点头:“不需要是不需要,但问题是这事牵扯到了长生诀,先生……”
犹豫了一下之后,乔仁龙接着说:“我担心不安全啊。”
“你在担心珊珊?”
原本刘浪是在怀疑乔仁龙是不是有问题的,所以才故意那么反问。
但乔仁龙这一句不安全,倒是打消了刘浪的一缕,他忽然想起来乔仁龙这老家伙还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才是乔仁龙要保护的重中之重。
所以乔仁龙这么奇奇怪怪,有可能是在担心乔珊珊的安危?
而经刘浪这么一说,不知道是经过提醒还是这老家伙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当下赶紧点了点头说:“是…是的,先生,说来惭愧。”
“惭愧?”
“我没有把先生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反倒因为自己女儿的安危,让先生去劳心这些事。”
乔仁龙低下头,倒还真就挺像那么一回事。
听到这,刘浪笑了笑,接着说:“不碍事,我和珊珊是朋友,没有什么劳心不劳心,如果杀叶长青这个人可能会对你和珊珊下手,那我会涉入的。”
说完,刘浪便让乔仁龙带他去现场看一看。
“先生,我们现在就去?”乔仁龙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