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尔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不过三天的功夫就能下地了。
而这三天中,汪真是一天不差地天天来报道。
这不清晨汪尔刚刚起床要出石屋方便,就看到汪真和几位雄性从远处走来。
“汪尔雄性,你好了?”
看到汪尔完好无缺地站在外面,汪真是满脸惊讶。
“是。”汪尔不带一丝感情地回应。
“巫兽真是太厉害了。”
汪真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样子。
汪尔没有在理会汪真,径直去了平日里方便的地方。
“冷姐姐,你吃饭了吗?”
冷清幽刚刚起床,就听到了汪真的声音。
“我现在就去把他赶走,每天都来烦不烦。”
南屿从厨房里走出来,咬牙切齿地说。
他还深深的记得,冷清幽说他比汪真老的话。
“你好好说话。”
冷清幽也很无奈,每天应付一个天真的雄性真是心累。
门口,南屿拦住了正要进门的汪真。
两个雄性,一高一低,大眼瞪小眼。
“南屿雄性,你这是干什么?”世界演义
“不知道,他好像生病了。”
南屿摇头,也是被汪真的阵仗给吓到了。
“生病了?”
冷清幽将手里的石碗递给南屿,推开围在汪真身边的奴隶雄性。
“他这是癫痫。”
此时的汪真手脚抽搐,眼睛向上翻。嘴角有唾液冒出,牙齿紧闭。
这明显是触发性癫痫,不是很危险。
“那块兽皮给他咬着,不要让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说完,冷清幽就去翻找之前偷偷藏起来的人参。
背着人悄悄地切下两三片,一会儿给汪真用。
汪真的癫痫持续的时间不长,大概两三分钟。
很快就不再抽搐了,意识也恢复一些,只是还不能说话。
冷清幽用兽皮给汪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趁人不注意将人参塞进了汪真的口中。
“含着,不要吞,不要咽下去。”
汪真想要说话,被冷清幽用手指堵住了嘴巴。
“族医来了,族医来了。”
等到汪真的状态渐渐平复之后,一名年迈的族医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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