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污蔑话语,陈鱼没有生气,而是冷冷一笑道:“你家有什么,需要我花这样的心思去谋算?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你们所有人加起来,还没我家的院子值钱,我谋算你们什么了?”
众人被人她的话说的哑口无言,但还是没人低头。鱼儿看到这里,就知道自己的法子是行不通的,这些人,都被村长洗脑了,根本听不进去。
“我大哥二哥的船都出海了,如今下落不明,我陈家是要找的,但是我在此把话撂下了,我只救陈家人,别的跟我无关的,我决计是不救的,你们就慢慢等着你们的亲人回来吧!”陈冬生在接触到鱼儿的眼神后,暗暗点头把话说明了,然后带着鱼儿跟林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到陈冬生等人走了之后,所有人面面相觑,他们之前都商议好了,只要陈春生跟陈秋生等人没回来,陈冬生决计会出去救人的,只要他们找到了人,那自己的亲人就能回来了。可是,陈冬生如今这般说,倒把所有人说傻了。
“春生是在跟我们闹着玩的吧!?”有人呐呐的问道,语气里摆明少了底气。
“应该……应该是的,”心虚的声音里有些慌乱,揪着最近的人慌张的问道:“要是陈冬生不帮咱们的话,咱们该怎么办?”
“咱们又没有渔船,能怎么办?难道还真的听他们的话,要惊动官府吗?”陈冬生的话是捅了马蜂窝,让原本笃定的人们慌了,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陈冬生才不敢,要是他真的见死不救,以后在南渔村还能住下去吗?大家别听他胡说,等陈家要出海救人的时候,大家就托着让他带东西出去就行了!”村长恨恨的看了一眼慌乱的众人,恼恨他们一点用都没有。
这一次,众人没有高兴的附和着,眼里闪过犹豫……。
“爹,他们这些人,是无药可救了,这一次,不让他们哭一下,我就不叫陈鱼!”被惹的火冒三丈,陈鱼是什么都不管了,黑着脸对陈冬生道:“爹,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听村长的,还是听我的!”
她不是因为村长不听自己而生气,而是他们算计到陈冬生跟陈家身上而恼恨。他们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寄托在陈冬生的身上,可想而知,要是陈冬生答应下来之后,没有救回所有的人,陈冬生就别想在南渔村立足了。
这些人的用心,简直可恶,而最让人心寒的就是村长,连这样阴狠的注意都想的出来,不教训他们一顿的话,就真的以为陈家人好欺负了。
“听你的,你想怎么做?”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的朱青一脸阴沉的问道,眼神里满是火气。
对上朱青的怒火,陈鱼显得有些心虚,她露出讨好的笑容笑了一下,然后很无辜的说:“那么大的事,你觉得我能冷静吗?”
“我知道你不能冷静,但你不能顾忌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吗?”朱青被她可怜兮兮讨好的表情弄得是一肚子火气不知道怎么发,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无奈的问道。
“孩子很好,你放心好了,”孩子是没事,但我差不多要被你的眼神吓的心跳加快了。“青哥,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神啊,求求你,放过我吧,请大家都忽略我有身孕的事,否则,我水深火热啊!
朱青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然后走到她身边坐下之后叹息一声说:“唉,这几天,我跟爹一直在商议,想要说服村民找官府用官船去救人,可是他们不肯,别的村的情况也是一样……要是单单我们去找官府,说不定会被当成捣乱的人抓起来了!”
这几天,他到处奔波,想要说服一些人一起进官府,但是没有人敢,都怕事情没解决,吃人的官府就先跟大家要银子,所以除了他,没有人愿意。
众人沉默,摆在眼前的就是这样的难题。“不如这样吧……,”陈鱼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看着大家,犹豫了一下之后咬咬牙道:“我们自己出银子,租船,然后请人出海找……,”这个,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别的,她真的想不出来了。
“租船?”陈冬生迟疑了一下,有些为难的道:“鱼儿,这个租船不但麻烦,而是银子不是小事,我们要租多少天才行啊!?”他不是舍不得,而是这件事没有结果,谁也不知道找人需要多少天。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他们负担不起这样的银子。
朱青见陈鱼眼中闪过黯然,就咬着牙说道:“不如这样吧,爹,咱们先租船找两天,要是实在不行,就进城找姐夫,不管怎么说,姐夫不会不管这件事的!”渔船出事的时候,他们第一个念头就想到要找白悠岳。
但是,后来又有些顾忌,就怕没事的话,惊动了白悠岳,会被人说闲话,说他当官是为陈家,到时候,他是百口莫辩,会害了他。就因为这个原因,才让陈冬生跟朱青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对于古代人脑子里的想法,陈鱼很是抓狂。要是换成现代的话,有这门亲戚在,不找人家炫耀一把都不会做人了。
最后,大家商议好了,由朱青去大码头找楼家的人,让他们帮忙在大码头找商船或者渔船,谈妥价格后,由朱青跟陈顺子,陈冬生跟柱子一起,分成两批,出海找人。
陈鱼跟林氏在家是满心的担忧,本身渔船已经不在了,要是朱青跟陈冬生他们再不见得话,他们该怎么办?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老屋那边病的病,忧的忧,伤的伤,已经快要散了。要陈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