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对沈容的信誓旦旦,却是淡淡然连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这么看着他的眼睛,而他同样注视着她的,这就像一场严肃的谈判。
“往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我没有的,你若想要,我就是抢也给你抢来,如此你总可以放心了?”
未及凌楚楚回答,他又补充道“我只要你的人,和你这颗心。”
沉默对峙良久,凌楚楚终于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沈夫子,我可是你的学生,你真的要……”
“夫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何况你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见了都难以自禁。”
他说着突然靠近,凌楚楚慌忙别过脸去,他就势吻在她脸颊,后在她耳边柔声细语“楚楚,这或许有些不可思议,但从你第一次咬我,我就认定了,你就是我沈容想要的女人。”
?咬了一口就认定了,沈容你特么怕是个抖吧!凌楚楚忍不住无奈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沈容已经松开她的手,将她紧紧抱着,她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想起那天咬他的场景,回想这些天两人相处的一幕幕,一时竟没了脾气,她只有满心的迷惑。
“为什么我对你这么狠,你还要接近我?”
“人怕刺猬,因为刺猬会扎手,没人理解这只是刺猬的自保方式。而我就是一只刺猬,所以知道你这只刺猬为何如此棘手,既然我们这般相似,理当惺惺相惜。”
凌楚楚听了他的话想反驳,他又抢先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暂时没有那种感情,可我已经认定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心里有我。”
“只因为我咬了你,你就断定我们是一类人,还要为我掀了丞相府,沈夫子,你不觉得这样太轻率了?你确定你所谓的‘认定’真的不是见色起意的一时冲动?”
沈容端详着怀中人儿,被她这样的冷静弄得一时愣了,随即不由得浅笑“见色起意是真的,但却不是一时冲动,时间会给你更好的答案,现在我只能告诉你,除了你我谁都不娶,而除了我,你谁都不能嫁。”
凌楚楚对此嗤之以鼻,当即回以嘲讽冷眼“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定终身这种事我不会做,沈夫子也应当知道你我的关系是不可能结成连理的,我理解你常年孤身寂寞空虚。
不过我不是你惹得起的女人,你要狎妓也好,找丫环也好,睡书童也好……”
死丫头跟谁学的,怎么说得出这样没羞没臊的话来,连睡书童都出来了!沈容难以置信地瞧着凌楚楚皱了眉,心头疑惑之余怒意也不禁燃起。
突然被制住双臂压在书桌上强行封口,凌楚楚情急之下慌忙点住沈容后背的穴位,可如此一来两人却保持着无限接近的暧昧姿势,场面更加尴尬了。
她只好僵着身子又解了他的穴位,他得了自由却是疯狂地继续入侵挑衅,眼眸里满是温柔的怒意,还带点狡黠和得意——真是不知死活的下流胚!
凌楚楚奋力挣扎再欲点穴却被他死死捉住两手不得解脱,她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可又拿他无法,使尽浑身解数也敌不过他的霸道强劲。
硬的不行,只有来软的……凌楚楚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任由他在口中肆虐,也学着他的路数给予回应,推拒的双臂化为了温柔的拥抱。
沈容看着她闭紧的双目,眼里的得意狡猾更加的浓了,小楚楚想欲擒故纵?想得倒美。
身上的人卖力地索取着,一直到凌楚楚感到自己快要软成一滩烂泥,她红着脸迷糊地睁眼再看沈容,发现他眼神已近痴狂!
有什么悄然在她身边硌得慌,她顿时懵了。沈容瞧着她一怔,总算肯松开她,唇边水泽犹带兰香,他凝视着她痴痴地笑。
“小楚楚,往后不许再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
“我没羞没臊?你才是无耻下流!”凌楚楚气得红了眼睛,可声音却可耻地像娇嗔,她不服,怒而变成粗犷汉子的声音,狠狠瞪着他大骂“沈容你真是个畜牲!”
沈容“……”
“这声音真难听,再这么说话我就现场办了你。”他在她耳边恶意警告,声音沙哑得可疑。
凌楚楚相信他有这个胆子,没再敢惹火了,只好喘足了气娇滴滴地同他说道“沈夫子,楚楚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放了你?”沈容居高临下睨着她,手腕不自觉加大了力道,眼中充斥着隐忍,“那往后只有你我二人时,叫我夫君。”
凌楚楚暗自咬牙,他一挑眉往前倾身,“嗯?”
权宜之计,她只得无奈点头。
“现在叫一声听听?”他得寸进尺地命令。
凌楚楚稍有犹豫,他便逼近一分,她只得暗自咬牙,不咸不淡唤他一句,“夫君。”
沈容满意地勾唇,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乖,这次就放过你。回去若是有人欺负你,就派人来说给我。”
凌楚楚没说话,他接着又道“管你跟什么人学的那些下流话,再让为夫听见,别怪为夫把持不住,可听见了?”
她木然点头,他喘息着在她唇边挨了两下,匆匆起身摸了一袋银子塞给她,然后大步流星地出了学堂的门。
凌楚楚躺在书桌上,手里攥紧那袋银子,感觉自己就像个刚被女票完的鸡。
死沈容,他要是早几天死了多好,武功高了不起?竟然差点就在这种地方把她给……丢死人了!
凌楚楚一路黑着脸,一回清兰苑便在屋里拼命漱口,月念悠进门看见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