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件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给冷蔓言和龙笑风讲明以后,护国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像是心里头落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的轻松,冷蔓言和龙笑风看得十分不解,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护国公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瞪着护国公看了半天,冷蔓言讪笑着问道,“国公大人,你为何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呢?”
“祁天国即将迎來大乱,太子殿下注定坐不上皇椅,得不到本应属于他的江山,老夫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不过是想给你们一个希望,希望有朝一日,你们能找到宝藏,用这宝藏作为东山再起的资本,把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再夺回來。”护国公严肃的将自己的理由说了出來。
他这话一说完,在场的几人皆是沉默了。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龙笑风这个当局者尚还处于迷惑之中的时候,年迈的护国公已经将形式看得十分清楚了,龙笑风一旦进入战师之顶,龙笑水便是趁机登基称帝,将祁天国江山夺去。
本应属于龙笑风的江山,当然得落到龙笑水手中,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
护国公看得十分清楚,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比起自己儿子萧永的有勇无谋,这个护国公可是要聪明太多了。
沉默一阵,龙笑风苦笑出声,“谢谢国公大人提醒,我一定会谨记国公大人教诲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你父皇在位之时,我一心一意的帮他打下江山,替他稳固朝纲,如今他不在了,我也沒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这一次的杀身之祸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宁愿置身事内,不如逍遥法外,对我这样一个老头子來说,安度晚年已是心愿了。”护国公淡笑着回答龙笑风。
他想要归隐田园的想法,表露无疑。
把这话阐明,护国公又立马叫來萧永,“你马上给我跪下。”
“父亲……”
“叫你跪你就跪,啰嗦什么?”萧永不明所以,护国公历喝出声。
萧永只得听命,跪倒在了冷蔓言和龙笑风面前,萧永跪下,护国公冷道,“我萧家世代忠良,到了你这一代,也一定要做忠臣,不要做奸臣,如今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成为篡国之君的走狗,另一条就是成为正统皇上的鹰犬,你自己选择一条吧!”
“父亲,孩儿自幼便是与太子交好,如今孩儿是被逼的走上了这条路,自然是竭尽全力护太子殿下周全,不会与篡国之君狼狈为奸,父亲请放心便是。”萧永冷着一张脸,拍着胸脯向护国公保证。
“嗯!那我就放心吧!”护国公微笑着点点头。
萧永已表决心,那他也就再沒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了。
冷蔓言和龙笑风看到这儿,他们也是相视一笑,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随着萧永决心暗表,几人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來,因为四人身受重伤的关系,所以萧永与护国公沒有再打扰四人疗伤,四人疗伤的时候,萧永便是进到山里去打了些野兔野鸡什么的,生起火烤了起來。
直到下午时分,入定疗伤的四人,才陆续的从入定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來。
经过一天的疗伤,四人的伤势明显好转,脸上也泛起了该有的红润,四人一醒过來,便是闻到烤肉的香味儿,冷蔓言早已是忍不住饥饿,冲到了火堆边,撕下萧永烤好的一只野兔腿,便是大吃特吃起來。
等四人都吃饱了以后,天也渐渐的暗了下來。
冷蔓言站起身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她对白逍和陆诗羽说道,“接下來,护送大将军和护国公回去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顺利完成任务,一定护他们二人周全,不得有误。”
“大人放心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不平安护送他们回去,我怎么拿得到我的楼和金子?”白逍嘻皮笑脸的向冷蔓言保证。
“你啊!还是多学学人家陆诗羽,别只掉钱眼儿里去。”冷蔓言沒好气的骂起白逍。
白逍对此无言以对。
和白逍说了一阵,冷蔓言安排好了接下來的行程,她便是打算与四人分别,回去战师之顶,可临走的时候,她突然又多嘴的问了萧永一句,“对了萧永,你伫兵的城池是哪个城池啊!离这儿远不远?”
“哦!这到不是很远,以你们用飞的话,估计慢赶三天就能到,就在西北边的西凉城,很近的。”萧永无所谓的摊摊手,轻松的回答冷蔓言。
“西……西凉城啊!”冷蔓言语塞出声。
这时,她总觉得这个城池的名字听起來很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來在哪里听过,冷蔓言只得愣在那里。
仔细想了半天,冷蔓言突然惊叫道,“呀!居然是西凉城,这下坏了。”
“怎么了?你这一惊一乍的?”龙笑风疑问。
“你们不知道,我从一个西凉城的朋友那里听说了,西凉城里现在正发生了一件怪事,不知是什么怪东西,在西凉城内作乱,把西凉城搅得乱作了一团,你们这样回去,肯定不安全,我建议还是不要回西凉城的好。”冷蔓言是想起了莫逆对她说的话,所以她才焦急的大叫出声,提醒起了萧永。
萧永听完,他的脸上一阵着急。
要知道,西凉城内所伫大军,可都是他一手带出來的大军,对他來说,那简直就是情同手足的存在,他哪里能不着急呢?
沒头沒脑的转了两圈儿,萧永大叫道,“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必须马上赶回去西凉城,那里有我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