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几位的长相绝对行,对角色理解也无人可比。”
制作人又劝了几句,见再没有人露出半点感兴趣,只好走了。
种田梨纱拉着佐仓小姐,说着今天村上悠被她和高桥未奈美坑得有多惨,时不时传出笑声。
“今天节目怎么样?”中野爱衣也低声问村上悠。
“吵得要死。”
“什么?”
“高桥啊,跟个孩子一样。”
“你这样说别人,不好。”
“不是跟你说嘛。”
中野爱衣笑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成长环境,有自己的性格,你不喜欢远离就好,不要说{吵得要死}这种话。”
“yess。”村上悠点头,对终于帮他再次清理完一遍餐具,准备倒水的服务员说:“不用,我自己来,谢谢。”
“好的,这个是冰水,如果需要常温或者茶的话,请告诉我们。”
“好。”
服务员站起来走后,村上悠没有给自己倒水——他今天乌龙茶喝了个饱。
“你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吧?”中野爱衣以为他懒,于是主动弯腰,小小地手掌握住水壶的手柄,主动给给倒水。
“不至于。”
“那就好。还有刚才,福岛桑还在呢,直接说{没兴趣},太失礼了。”
“是,是。”
“明明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可以友好的相处,为什么不愿意呢。”中野爱衣放下水壶,把水杯递给他。
“我想做一个诚实的人啊,中野。”村上悠喝了一口。
“但也要做一个有礼貌的人啊,村上君。”
“有道理。”
中野爱衣笑起来,像是龙鱼身上褪下最完美的那一枚鳞片的弧度。
村上悠放下杯子,问她:
“照片呢?不是说两人换了衣服要给我看的吗?”
“唔。”中野爱衣看起来难以启齿。
“不好看?”
“好看,不好看,我们的样子你不都看过吗?”
“谁知道呢,指不定你们在客厅一种风格,在卧室又一种风格。”
“那我们活得是有多累?”
村上悠笑了笑:“具体原因?”
“节目组送我们迪士尼的双人卷。”
“高兴得忘乎所以?”
“不是。我们两个在说一起去的时候,我不小心说{前段时间难得去了一次}。”
“她已经这么爱你了?都不允许你和别人玩?”
“不是,你听我说完!”
“那还不简单?”村上悠吃起桌上的开心果。
“村上君,你难道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心理上的。”中野爱衣笑着说,“是在故意逗我笑吧?”
“或许。”
中野爱衣手撑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吃开心果。
在她看来,村上吃开心果很有一套,不管壳坚硬与否,他都找到“支点”,轻而易举地将其剥开。
“她问我和谁去的,我说和我妈妈。”
村上悠吃一惊,“怎么?她连你妈妈的醋都要吃?”
“你是个笨蛋吧,村上君?”
“或许。”
“真是的......我妈怎么会去迪士尼?她可是听滨崎步的人啊,而且只听2000年之前发售的专辑。”
“这样啊。”
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大概类似{她是听刘德华的人啊},这样?
“铃音知道我和你去迪士尼的事了,村上君。”
话是这样说,中野爱衣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舞台上被质问的慌乱,反而感觉事情有趣起来——只要能让村上不再淡定,她感觉都很有趣。
另外,在有村上悠的场合,佐仓铃音的矛头也会换人,或者说,某人的矛头已经永远对准了某人。
“等等。”村上悠拍拍手,吹去指尖的开心果果皮,喝一口中野爱衣倒的冰水:“我和你去迪士尼是前段时间的事?那不是去年的时候吗?”
时间的话,村上悠要多少都有,但把这么久称为“前段时间”,他暂时还没有这措辞习惯。
“这么久了吗?我都没注意。只和你去过迪士尼呢。”
“没和赤琦去过?”
中野爱衣思索,随后摇摇头:
“没有。以前的话,读书、上班,有空也是陪陪妈妈。后来做了声优,出去玩也是和你们一起。”
“看台本的时间是不是太多了?”
“不管如何,人生不努力怎么行呢?”
“问一下,中野,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昭和。”
“昭和女子大学?”
“嗯。”中野爱衣点头,“怎么啦?”
“怪不得。听说那是一所{无时无刻不在教育学生,要成为自立自爱的新时代女性}的学校。”
“村上君居然知道我的母校?让我很意外呢。”
“女子大学嘛,说自立自爱总是没错。”
“诶?”中野爱衣眨眨眼,“话说回来,村上君,铃音生气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她到底在生什么气?首先需要弄明白这一点。”
“不是在生我们俩的气吗?”
“这点我当然清楚。但{她是在生你的气,气你和男人一起去玩、和我玩;还是生我的气,气我和你玩、和女性玩;},这一点我还不清楚。”
“重要吗?最后都是村上君你去哄才行啊。”
“有道理,恐怕是这样。”村上悠再次放下开心果,鼓掌道。
闲聊一会,庆功宴开始了。
总监督、制作人、男女主角,上台轮番说了一通无聊至极的祝酒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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