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勾勒了一番要给云鸿做的衣服的样式。
准备就做成她校服的大致样式,只是前面的拉链换成扣子就可以了。这样子有参照物对比着再做的话,成功率应该会高一些吧。
把她的校服也翻出来,平铺的摆放在石床上。
不对呀,她就只看到过云鸿穿过一次校服。怎么的?
“你不喜欢这衣服吗?”风轻染指着校服问云鸿。
“也不是不喜欢,有一点小,还有不是很舒服。”
风轻染就奇了怪了,这么粗糙不舒服的皮子他都能接受,这个校服,还是舒适的棉的材质的,她也只嫌弃过校服太大套了,但从来没嫌弃过不舒服的哈。
“你确定是不舒服。”风轻染反问着云鸿。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这里,这里,都是卡着的,活动不方便吧。”
看着云鸿的动作,风轻染算是放下了心,看来还是依旧的觉得这衣服太小了,不随身。
风轻染想,到时候她做衣服的时候,一定注意要放宽大一点。
比对着校服的样式,风轻染开始尝试折叠起这些皮子。
卧室里是借着客厅里的火塘里的火光照亮的,这会儿天早就暗下来了,火塘的火光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不明亮。
风轻染只好把校服,皮子一团裹住抱上,出卧室到客厅的石桌上继续比照着来。
反复折叠后,用石子在上面划上痕迹。把整个衣服的造型给叠了出来,再把校服放在上面比对了一下,要大上很多了。
好了,风轻染下定决心,就这样剪吧。
她是有一把手工剪刀的,但是,这皮子剪起来很是费劲,半天都剪不动一点。
看来剪刀是不行的,还是要用云鸿的匕首才行。沿着画好的痕迹,用匕首一点点的将皮子都裁成了一块块的。
剪好的皮子,现在需要的就是缝制了。风轻染记得她有一盒针线盒,这不是刚好用上。
拿出针线盒,穿针引线,准备开始缝制。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针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当时在两元店买的便宜货,质量不佳,针在她试图穿透皮子的时候,一声脆响,断成了两截。
呃,风轻染尴尬了,虽然还有针,不过估计质量都是一样,不用也罢。但是,这衣服总要有针才能缝制出来,这没有错吧。
怎么弄?
风轻染坐着发呆中,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云鸿在一旁看着风轻染,刚才还在弄那皮子,这一会怎么又发上呆了呢?
你呆我也呆。云鸿也在一旁默默的陪着风轻染发呆。
“啊~~~”云鸿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打哈欠是会被传染的,风轻染也跟着打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晚十点了,没有想出办法来,还是该去睡觉了吧。
起身往卧室走去,只是一边走还在一边想着这到底要怎么弄才好。
本来,还以为会愁的睡不着觉,不过,风轻染也是睡功了得,还是秒秒钟的,她就成功的睡着了。
云鸿跟着后面上床,风轻染已经是睡着了,他伸手一捞,把风轻染捞着抱在怀里,睡觉。
这种事情,还真是等不到风轻染的主动的,今天好不容易主动的抱了一下他,还是事出有因,她都害羞成那样,发现后还尽力的要避开拥抱上他,哎。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风轻染虽然睡得很快,但是,她是伴着疑问入睡的,睡之前都在想如何解决针的问题。
刚睡着,她就陷入了梦境。梦中她在参观省博物馆,最下面的一层是原始社会展厅,展厅里其它展示的是什么,她看不清楚,眼前是一片朦朦胧胧的景色,不过,刚好有一个是看的清楚的,那个展示柜展示的几枚骨针。
骨针,不就是骨针吗?风轻染一阵欣喜,问题解决了。
她忽然从梦中惊醒,才发现她刚才是在做梦,但是,梦中她看到了骨针,刚好解决了她需要用针的问题了,真的是好巧。
这算不算的上是有如神助。
天亮了,她还没觉得她睡了多久时间,就只是做了一个简短的梦,天竟然就亮了。
风轻染拿开云鸿圈在她腰际的手,打算起床了,云鸿这举动,她也都习惯了,每晚上被抱着睡觉了,还挺暖和的。
起身,她第一目的是想要找个骨头做骨针,在野猪身上搜寻了好几转,没有找到可利用的部分。
惯性原因,也觉得这猪骨头,不就是用来熬汤的吗,怎么可能拿来做骨针。
她一边逛一边想着,到底什么动物的骨头适合拿来做骨针呢?
宾果,看着天极神潭,要不尝试用鱼骨头来做一做,主要是鱼骨还挺锋利的。
那就用鱼骨头吧,风轻染转身回山洞,准备去叫云鸿起床帮她抓鱼。
回到卧室,噫,云鸿怎么不在呢?是起了吗?
“云鸿”
“哎”
这云鸿的声音从灶台方向传来,起床的云鸿,总是是守着灶台的,他正在煮鸡蛋。
“快,帮我抓一条鱼,要一条大一点的哈。”
看见云鸿,当然是被风轻染抓壮丁的拉去抓鱼了。
秉承着风轻染的要求,云鸿下水潭认真的找了一会,抓了一条足足有铁锅大小的鱼,这条鱼,还是她在水潭里看到的最大的鱼了。
云鸿抓着鱼了,习惯性的开始破鱼。风轻染在一旁看着他破鱼,直提醒他要小心一点,不要把刺给弄断了。
云鸿一头黑线,这提的是些什么要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