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河一脸好像微醉的表情,闻言怔了怔,又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低声说道:“一点都不疼了。”
“那就好,我睡啦。”
“嗯。”
翟家年将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闭上眼睛。
几秒钟后,苏问河在他怀里转身,正对着他。
翟家年一睁眼,就看到她凑过来,主动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翟家年眼眶明显放大了几分,没想到苏问河会这么主动。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苏问河眼睛表层多了一层蒙蒙迷雾,这莫非就是动一情的表现?
“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都是成年人了,有生一理需求,那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
翟家年表示非常能够理解,也愿做好人好事——
男朋友或者老公的存在价值,不就是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吗?
于是,翟家年果断伸出了手。
“诶?”苏问河觉察到翟家年的游走,不由得浑身一僵。
她本能地想要阻止,但在一番思想斗争后,又彻底放松下去,把眼睛闭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惜,当翟家年手法加重之后,她根本不可能再保持伪装,浅浅的鼻音犹如哼着美妙的乐曲,传进翟家年耳朵里。
翟家年也都被感染得直欲放声歌唱!
他不得不默念清心咒,或者转移注意力,去看墙壁、看地板、看其它的东西。
同时他的手指如在弹奏浪漫的琴曲,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乐曲急转而上,到最后,银瓶乍破水一浆迸。
不过几分钟,一切就已经结束。房间里一片安静,唯有明显的呼吸声音。
苏问河将一张脸深埋,久久说不出话来。
宁真知将庄思仙她们送回去后,开着车来到武馆。
“小若,你师父呢?”
“在楼上睡午觉呢。”
“小河河也在?”
“对呀。”
“哦。”宁真知噔噔蹬上楼,快步来到休息室,一扭门冲进去就道:“大新闻大新闻,你们猜我看到……呃?”
翟家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撑起脖子,说道:“我都睡着了,你瞎嚷嚷什么呢。”
“你们两个?”
“怎么?”
“感觉有点不对劲啊!”宁真知一脸狐疑,走进去。
苏问河好像虾米一样蜷缩在翟家年胳肢窝底下,双眼紧闭,脸颊跟耳朵都是红红的。
她一动不动,好像睡得很香。
可那颤抖的眼皮和时不时的颤栗,却深深出卖了她——
压根就没睡着嘛!
宁真知鼻子吸了吸,说道:“我怎么感觉好像闻到什么气味?”
“是血腥味吗?”翟家年说道。
“哎呀!”苏问河装不下去,睁大眼睛软嗲嗲地说道,“不是说好了不这么说吗?”
“大姨一妈的气味,我还不熟悉吗?我是说另外的气味。”宁真知好像侦探一样,坐到苏问河身边,对着她就是一通乱闻。
苏问河一脸惊骇,推搡着她:“你干嘛啊,走开啦!”
“哼哼哼哼,不对劲儿,你们不对劲儿。”宁真知发出怪异的笑容,看了看苏问河,又看了看翟家年,“我说翟家年,足足好几个月,你才终于开窍了啊!”
“什么叫开窍?”
“你自己心里清楚!”宁真知转身就往外走。
苏问河忙道:“你去哪儿?”
“回去帮你带条裤子来啊!”宁真知回头一笑。
“……不用啦!”苏问河大囧,急急地说道:“我不需要换裤子。”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被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
“别人看不出来!”
“为什么?”
“因为,因为……”
“因为很少对吧?”
“真知,你……坏死了!”
“唉,实不相瞒,我有点吃醋。”宁真知将门关上,复又坐到苏问河身边,将她抱住。
“对不起,真知……”苏问河有些慌。
“你确实对不起我!你明明是我的,却被翟家年这混球给拱了,你给我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我好伤心!”
“喂,你说话可得负责。我还没拱呢!”翟家年忍不住说。
“你的手难道不是器官吗?”
“是。”
“这不就得了。”
“按照你这种说法。”翟家年将宁真知的手一把握住,“这样也算咯?你的手也是器官嘛!”
宁真知一脸诡异,反过来用五根手指,握住翟家年的手指:“这样才是!”
咔嚓!
她咬牙切齿地用力扳了一下!
“啊!”苏问河一下子跳起来,紧张兮兮:“断了?”
“当然不会断。”翟家年毫无压力,将手指反扳回去,然后就用这根手指戳了回去。
“啊!”宁真知大叫,“那里不行!”
翟家年和苏问河皆是满头黑线。
只是戳了一下你脸蛋,怎么就不行了?
幸好这房间隔音效果还不错,外面的人听不到。
不然的话,天知道咱们在干嘛呢!
“对了,你刚说什么大新闻,看你这么激动,怎么回事儿啊?”翟家年一边揉手指,一边说道。
宁真知一屁一股坐下,一脸神秘:“你猜我刚刚去你们那个学校,看到了啥?”
“啥?”
“我啊,看到一个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