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只能这样输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的冉若,感觉要是伤势不能痊愈,那肯定是打不过岛国那十个选手的。
就算按照翟家年所说的“作弊”也都不行了吧?
再怎么作弊,手脚都受伤,压根动不了啊!
所以……所有的努力,到最后,也都无法登顶么?
也是呢!
这世上有多少人在努力奋斗,其中能够取得成功的,又有多少呢?
谁规定了努力就一定能有收获?
像现在这样,能步入前三甲,其实也是不小的收获了。
做人,得知足。
可,为什么,还是不甘心呢?
冉若握拳,忽然想哭。
“我才不到十八岁,我还是个小姑娘,这时候哭一下下,也不算特别丢人吧?”
赵飞荣他们这时候也都想哭。
“不是有句歌词唱得好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算是服了你们了!”翟家年看他们这小样,就是一阵无奈。
夏瑶光拉了拉他袖子,小声说道:“你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有是有,但你得配合我。”
“诶,怎么还需要我配合了?”夏瑶光惊愕。
翟家年做贼心虚一般四下张望,而后一把拉过夏瑶光,凑到她耳边以更微弱的声音说道:“……”
夏瑶光感觉他的吐息喷薄在自己耳朵上,好像最灵巧的手指,在拨弄耳垂上的每一根神经。
“啊——”
夏瑶光身心俱震,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这样可以吧?”翟家年说道。
“那个,你说什么?”夏瑶光急忙运劲,使自己站稳,而后说道。
“我这个认真跟你说话,你居然还走神?全都没听到!你也好意思啊!”翟家年怒道。
夏瑶光差点喷血。
你丫不凑这么近说话,我会走神吗?
她同样想发火,却又知道自己不能发火——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发火!
有些事情,不能直说的好吗?
“咳——”
夏瑶光只好憋屈地说道:“我请你再说一遍,可以吗?”
“好吧,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再破例说第二遍吧。”翟家年又一次凑过去。
“……我去!说得好像你说第二遍是给了我天大面子似的。把话重述一遍,有那么难吗?”夏瑶光暗道,然后立刻稳定心神,竖起耳朵。
这一次,一定要听清楚他说什么啊!
哎呀不行啊,这样越认真去听,就感觉耳朵越痒,呼噜呼噜,扑哧扑哧,根本听不清啊!
夏瑶光俏脸绯红,硬是咬了咬嘴唇,以刺痛刺激自己感官转移。
然后,总算是听清楚了!
“暗箱操作,让岛国选手和棒国选手先打一场么?”
“这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问题吧,我知道你脸大。”
“喂,面子大和脸大的意思,有时候可是不一样的!”夏瑶光哼了声,“以棒国选手现在的情况,怕是不能让岛国选手受什么伤吧。”
“我只是想再拖延一个小时时间而已。”
“哦,我明白了!”
根据规定,现在休息,到一个小时后,由一方与岛国选手打。
打完后,如果是岛国选手取胜,再再休息一个小时,才由另一方和岛国选手打。
一共,就是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时间,从这里赶去抓药,泡澡,再推拿,再回来,时间上应该是够了……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我去打个招呼,很快回来。”
夏瑶光可没冉若那么“单纯”,铁了心要搞什么公平原则。
以她的身份,见识,甚至亲身经历,不知多少不公之事。
她深刻的领会到,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也觉得这很正常,并没有硬要违背这个规则的意思。
就拿这场总决赛来说,最初抽签,抽到旌旗武馆选手与棒国选手,而不是岛国选手与棒国选手,这无疑是岛国选手的运气——
对棒国选手和旌旗武馆选手而言,理论上就是不公平的。
果如夏瑶光所说那样,几分钟后,她就返回,对翟家年说道:“我的车就在外面,快走吧。”
“喂,你们这是要去——”
“没时间解释了!”
“那我也要去!”冉辉立刻跟上。
“你确定?”翟家年一把抱起冉若,神色古怪。
“爸,不要去!”冉若感觉自己都已经能够以平常心接受翟家年的治疗了。
不过有爸在外面等着,感觉还是太羞一耻了!
她完全忘记第一次接受翟家年治疗时,一开始还很希望她爸能在门外守着,出于对翟家年的不放心。
冉辉与冉若目光相对几秒钟,然后抱头,转到一边去。
马拉个币的,都已经不是第一次治疗了。
现在自己再跟着过去,有个鸟用啊!
这两天的寸步不离严防死守,除非讽刺,又有什么意义?
冉辉忽然就“大彻大悟”,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严防死守了。
根本守不住啊!
对于冉辉这副样子,冉若是羞得不行。
夏瑶光是哭笑不得。
而赵飞荣等人,却依旧懵逼,一副茫然的样子。
“不就是治疗么,用得着这么苦大情深吗?”
“这其中,难道有我们不知道的内一涵?”
夏瑶光开车,翟家年在车上就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