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县尉已经警告过榴娘,不许她跟其他男人的,这样怕是……”
“嘘……别乱说,没看掌柜都是从后门走的嘛。”
……
夜色中,麻敏儿兴奋的说道,“走,咱们捉奸去。”
一个时辰之后,付小有带着麻敏儿来到了白天跟踪到地方,“这里就是大块头来的地方。”
又一个时辰之后,在天快要亮时,彭伟然等人被单小单叫到了跟踪的地方。
又两个时辰之后,麻敏儿带着两万两纺纱车随着城门的打开,第一拔出了城门。
彭、秋二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我……我们就这样拿走货了?”
麻二敏儿别了眼彭掌柜,“怎么你想留下买路钱?”
“……”人高马大的彭掌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红着脸看向黄土道。
秋白砚看着麻敏儿,把她到陈州府所做的一切梳理了一遍,有些明白又有很多不懂,“你是怎么知道大块头是看仓库的?”
“蹲在路边,腰间一窜钥匙,是个人都看得到。”
“这就是你舍弃我那几个相熟之人,帮他赢钱的原因?”秋白砚问。
“不是。”
“那是……”
麻敏儿看向远方,回道:“有一窜钥匙,能看的仓库在陈州府很多。”
“那你……”
“我还看到了他与众不同的鞋子。”
“鞋?”
“嗯,只有衙门中人才能穿的军鞋,开始我以为他是衙门的人穿着便服,后来小有跟了两天,我判断,他那鞋是亲戚或是熟人送给他穿的。”
“所以你认定他的亲戚或是熟人是衙门中人。”秋白砚分析道。
麻敏儿点点头,“虽然我是第一次来陈州府,但你说过,陈州府是京里富贵人置办私产的集中地,因为这层关系,他们必然和衙门中人勾结,富贵人达到自己敛财的目的,衙门人借着攀上富贵人飞黄腾达。我们纺车也在其中,穿着公门中的鞋,腰间别着大窜钥匙,在路边摊赌钱,种种迹像表明,大块头就是这个食物琏条的最下端——帮他们看守货物。而我的运气也爆好,居然就撞到了我们的纺纱车。”
坐在别院躺椅上,刘载离眯眼冷漠哼道:“找到货物,又用女人威胁你,让货物顺利出城,是不是?”
“……是……是,郡王饶命啊……”
大管事上前喝道,“你居然怕县尉,不顾郡王,你真是找死,要你何用。”说完,几个人上前,架起掌柜就朝外面拖。
“郡王……郡王饶命啊……”
“等一下!”
客栈掌柜如听仙乐,他又被人架回来,“郡王……”
“你看到那个女人了?”
“女人?”掌柜不明白他问什么。
大管事急得上前一脚,“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娘子。”
“没,小的没看到,只看到了两三个少年小子。”
刘载离眉毛竖起:“小子长得好看嘛?”
掌柜被问得一愣,“好……像……”他在察颜观色,到底说好看还是不好看呢?
大管事又是一脚,“不要你的狗命了,实话实说。”
掌柜被冷冷扫过来的目光吓到了,连忙伏地,“还行,不丑也不好看。”
“不丑?”刘载离突然说道:“来人……”
“郡王——”
“给我备马!”
“是,郡王!”
“我倒看看,不丑,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不丑。”刘载离勾唇一笑。
傍晚时分,麻敏儿等人停了下来,在某小客栈吃晚饭,边吃边商议:“现在已经出了陈州府管辖范围,我们把纺纱车换成船运,用车队,一个是不方便,二个费用太高,你们觉得呢?”
此刻,麻敏儿在彭、秋等人心中,已经完全心悦诚服,对她的领导已经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