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阳则是顿在原地,大脑一瞬间的闪过一个疑问号,正想张口说些什么,可是伊夏边走边出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时至今日,高先生也是已有佳人在侧吧?”
“烦请以后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高阳双腿就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的拔不动,也迈不出步伐。
然后,直到伊夏的背影渐渐的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他才挑了一下眉。
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啊!
什么佳人在侧?他什么时候觅得佳人了?
一脸的莫名其妙。
而且,他也确信自己最近也没有说撩着哪个小妹妹不清不楚也没有泡了哪个小姐姐暧昧不清啊。
再者,伊夏这明显就是误会自己了吧?
他还没有给整明白呢,结果似乎门似乎被人打开了,他顿时猛然回过神来,就是往一个旮旯里面钻了进去。
出来的人是周伯,他边关上门边去车库,然后骑着一辆自行车就是推到了马路上。
高阳屏着呼吸贴着墙好一会儿才敢微微探出一点点的脑袋来看着,原来是周伯。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莞尔又在心中默默地觉着,自己这样怎的特别就像是做贼心虚呢?!
高阳一边在心底默默地鄙夷自己,一边又竖着耳朵听着似乎周伯一直在念念有词。
于是他就打起了十二倍的精神细心聆听着。
只听周伯语气也没有刻意压低的念念叨叨:“话说高先生这个人吧感觉也是还可以的,而且也有点名气,家底肯定不说殷实也算是富足。”
搁在旮旯里偷听的高阳不由得闻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心中也很是配合的说:“那是当然!”
“可惜啊!”周伯叹了口气,“可惜啊。”
可惜什么!?
高阳顿时一挑眉,莫不成刚刚伊夏说的话和周伯现在说的有所联系??
可是周伯却是没有再开口了,高阳可有些心急,如果可以的话还真像窜出去问他的话,他定然是毫不犹豫的。
可是,如果他出去,那么又该作何解释呢?
换做是谁肯定会心存疑惑吧,毕竟明明一个按理来说少说也是走了那么久了的人吧居然一闪就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不吃惊吓一跳才怪。
周伯骑在了自行车上,一蹬就好远。
可是等他人走后,他的余音则是悠悠传入了高阳的耳畔顺着溜了进去。“可惜没想到那么年纪轻轻就结了个婚,唉。”
妈耶?结了个婚?!
什么时候!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一问三不知呢!?
等周伯也是骑着自行车一晃没了个人影以后,高阳从那旮旯里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
难道——
一瞬间,他的大脑像是忽然之间窜了电一样的咔擦一下。
难道是当初那件事情。
她说自己已然订婚的事情?可他却还来不及说并不是自己意愿的商业联姻?!
可当初他为了摆脱这个还下定决心的要搞好一番事业,不让家里的那为啰嗦的人小瞧于是自费读书,一有空就打工,一打就打几份,挤在一个几百块一个月的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