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叶安宁一个人开着车去学校,身上有些难受,但是临近期末她也不想请假,这段时间是给学生划重点和解答疑问的时间。
她终于回到自己的公寓了,这两天他也没有找到,她倒是有些庆幸,如果两个人就此冷战下去那就最好不过了。
“安宁。”
她侧头看到站在校门口的宋炳晨,他显然是在这等着她。
“怎么了?”她走过去淡淡的问道。
“没事,那天晚上你和他突然离开,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你还好吧?”他看她脸色有些苍白,担心的问道。
“很好啊。”自由了,如何能够不好呢。
宋炳晨看她嘴角的笑容有些恍惚,也咧着嘴跟着笑了笑,她说,“我先走了,早上还有课,对了,还有以后见面再叫我名字我就揍你,叫我安老师。”
宋炳晨看着她挥起的拳头笑了笑,不置可否。
上完了课坐在办公室里,周围的老师都用*的目光看着她,调侃她,“没想到裴总看你竟然看得那么紧,都追到山上去了,你们走了之后都做了什么,恩?”
叶安宁看他们脸上八卦的兴奋有些无语,笑了笑,拿着包离开了学校,她下午没课,给田心念打电话让她出来逛街。
“怎么了,你也生病了吗?”田心念看她脸色不好,蹙了蹙眉,紧接着又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在一起做什么坏事了,竟然一起生病。”
叶安宁有些茫然,“谁生病了?”
“裴骏啊,你不知道吗?”田心念诧异的看着她。
安宁一愣,接着摇了摇头,他生病了?
“亦风说的,说他得了重感冒挺严重的样子,你怎么不知道啊?”田心念试探的看着她,“吵架了?”
她摇了摇头,心想着确实难道是周六在山上冻到了?
“安宁,你这个女朋友做的不称职呀,怎么男友生病了都不知道,还不赶紧打电话过去问候一下,好了好了,你现在要是说你想重色轻友跟我说拜拜呢,我也可以理解的。”田心念看她精神恍惚的模样调侃她,以为她是担心的。
“切。”安宁白了她一眼,勾着她的手臂,“省省吧你,重色轻友这样的事情在姐身上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走,逛街去。”
“你真不去啊?”
“不去!”她的声音有些冷。
田心念看着她的侧脸,那么多年的好朋友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安宁今天有些不对劲呢,不过对方不想说她也不想勉强,她想逛街就陪她逛街好了。
两个女人只要一逛街就是血拼一下午,不过田心念这个有夫之妇要赶在晚饭前回去,所以最后又剩下她一个人了,到了饭点,她犹豫着是回家呢,还是在外面随便吃上一些。
站在街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田心念下午的话在她耳边闪过,感冒很严重的话,是谁在照顾他?他吃没吃饭?
眼前突然就闪过他苍白着脸,虚弱的模样,她觉得依他那种冷酷的性格应该不会叫人去照顾他的吧?
她有些烦躁的在街头走来走去,下身传来的不适感提醒了她那晚他的残忍,原本还柔软的心仿佛一瞬间冷了下来。
他自己就是医生,应该死不了的,更可况他不是还有那么多的小*吗,随便找一个去照顾他都可以,她操什么心!
将手机放了起来,叶安宁走进商场去里面解决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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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凌少来了。”内线秘书的声音刚刚落下,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凌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很不满的说道,“喂喂,哥哥我来了还要通报,太有失体面了吧。”
裴骏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着,只当他不存在。
凌佑也不生气,翘着腿坐在他对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咳咳……”裴骏突然咳嗽了起来,大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轻抵着,样子有几分的憔悴。
凌佑蹙眉看他,“怎么感冒还没好吗?”
裴骏“恩”了一声算作是回答,“拿过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压下喉咙那股瘙痒的感觉。
“你这个时候还喝咖啡是要作死的节奏吗?”凌佑不满的说道,亏他还是个医生。
“死不了。”裴骏面无表情的回答,翻开面前的文件夹继续埋头工作,“找我什么事?”
凌佑第一次看到裴骏这样憔悴的模样,很不够意思的幸灾乐祸的一把,挑着眉说道,“明天哥哥大寿,来者可带家眷。”
直到凌佑走了,裴骏还是保持刚才那副僵硬的姿势,只是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刚才的两个字,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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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叶安宁有些错愕,已经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了,她以为两个人就这么完了。
犹豫了半天,叶安宁还是接了起来。
“在哪?”男人清冽的嗓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家。”
那头仿佛顿了顿,半响才说道,“晚上六点,我去接你。”
叶安宁还没反应过来,那头已经挂了电话,匆匆几句话,如果不是电话上明确写着通话结束,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撇了撇嘴,该死的男人,从来不知道礼貌是什么。
到了时间,叶安宁看到楼下停着熟悉的路虎,她才溜溜达达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