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贪恋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可耳边却飘来女人满是嫌恶的声音,“不是我要记得,而是空气里飘过那种属于你的恶臭,想不知道都难!”
原本宁静美好的气氛因为女人的一句话而被破坏的彻底,裴骏嘴角抽搐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形容这样糟蹋过,心口原本被强压的怒气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我臭?别忘了曾经是谁承。欢我身下,放。浪尖叫的时候说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就算是臭味,也是你曾经喜欢的。”
“不要脸!”叶安宁耳根飘过一抹绯红,那么*裸的言语即使是现在还是让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趁着男人暴怒的档口,她再次抬脚,狠狠的落下,可已经吃过一次亏的男人怎么可能再吃一次亏,身子向后退了退,在叶安宁以为她自己自由的时候,按住她的双肩猛的将她翻转过来身子用力的覆了上去,嘣的一声,又将她撞在门上。
叶安宁闷咳了一声,感觉快要被他撞得吐血了,虽然她不想承认,可是她变强了,他同样也变强了,这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永远是她不可能跨过去的。
身子紧紧的贴着她,他眉眼之间一片肃冷,一手控制住她的双手,另外一只空闲的大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颌,冷冷的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你忘了那种滋味,我可以再让你重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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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你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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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反笑,嘴角突然的勾起,擦掉嘴角的血迹,他冷声的打开,声音听着有些大舌头,“南宫冥呢,怎么他不要你了?当初那么极力的想要逃开我嫁给他,最后就这么被他像丢抹布一样把你给甩了?连你生的两个小鬼也不要了?”
叶安宁冷笑着,当初的婚事是她让南宫冥放出的消息,孩子的出生他们也没有刻意的封锁消息,果然他们都以为这个孩子是南宫冥的。
嘲弄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里的恨意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汹涌而出。
“呵~我有没有被甩和你有什么关系,裴总未免管的也太宽了,而且,新婚燕尔,裴总这么晚了不在家里陪着*却出现在这里,怎么?该不是裴总这四年来对我念念不忘,我这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来见我了吧。”
裴骏的眼中闪过一抹尴尬,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控制不住自己来见她,可是她言语和眼中的讽刺和嘲弄却让他无法承认,而且,四年前她就这么消无声息的离开了他的生活,不顾他的恳求,狠心的不给他任何的机会,以那样的方式嫁给了别人,他恨她!
恨她的离开恨她的绝情更恨她的背叛!
双手猛的钳住她的肩膀,恨不得捏碎她的肩胛骨,暴怒的吼声带着狂狷的怒意,“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婚礼上,为什么弄出那样的闹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想干什么!”
愤怒的鹰眸满是愤怒,可是他的内心却并没有外表那么的怒意,心里某个角落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在滋生,心口一紧,他甚至有些期待这个时候她能给他说一些他想要听的,最可笑的是,他心里竟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她过的真的不好,想要回到他的身边的话,他好像并不十分的排斥。
肩膀上的痛让叶安宁微微的蹙眉,冷眼看着他嘲弄的笑,“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怕了?”
“呵~~”裴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的表情因为心底的失望而变得有些狰狞,她果然是为了报仇回来的,姑姑已经变成这样,难道她还不肯罢手,“我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的。”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裴总,你的妻子正在等你。”
怒意在胸口膨胀,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怒极反笑,“这么着急轰我走,你很怕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怕,而是恶心!”
“好,我让你恶心!”无法忍受这个女人对他的嫌恶,怎么有了南宫冥就这么不待见他吗?!
“我让你看看我和南宫冥到底谁厉害!”话音刚落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候,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吻住,不,正确的说,是咬住,男人的劣根性都喜欢让他们的女人在他们和另外的男人之间做比较,而她对他的嫌恶让他以为自己赶不上南宫冥,这让裴骏无法忍受,愤怒不甘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在一瞬间汇聚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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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骏,你敢碰我,我他妈杀了你!”叶安宁压着怒意,两个宝宝还在里屋,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可也同时害怕两个孩子突然出现看到这一幕。
老天估计在打盹儿,所以没听到她的祷告,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咔嚓一声,里屋的门打开,依依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当看到裴骏压着她麻麻的时候,顿时尖叫了起来,裴骏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压低了身子挡住了叶安宁露出来的风光,帆帆被她惊醒,跳下*,当看到这一幕顿时气愤的冲了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上去!
“嘶——”胳膊上的肉快要被他咬掉了,这孩子是属狗的吗?裴骏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感觉像是一头凶猛的小兽在撕咬他,下意识的一甩胳膊,帆帆就被他甩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在了茶几桌上。
帆帆毕竟是个孩子,哪里能抵挡得住裴骏这般的力气,整个人撞在桌子上,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裴骏刚一甩胳膊就后悔了,想要抓住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看着眼前的小鬼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