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焦急地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武江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可这去请薛良的仆人却半天未曾返回,也不见薛良前来,武三思越发焦急了,再次踱步到房门前,武三思一下打开了房门,准备自己前去薛良的房间,可这门刚打开,薛良却已来到了门外,武三思见状,连忙拉住薛良,满是焦急地说到:“先生终于来了,我这不争气的侄儿,又犯事了,还请先生教我。”武三思边说边把薛良拉进了书房。
武三思正欲向薛良详说此事,薛良却抢先开口道:“梁王勿慌,此事薛某已经了解来龙去脉。”薛良四周看了看,见房内除了梁王外只有武江一人,于是小声向他二人说起了应对之策。
守在梁王府外的李三郎等了许久,仍不见有人出府。陈玄礼小声向李三郎问道:“李司丞,吾等再让人入内传话还是直接带兵而入?”李三郎想了想,说到:“不可。犯事之人是武江,但带兵夜闯梁王府实为不智,依我之见,你我二人先行入府,视情况而定。”陈玄礼一拱手答到:“喏!”
此时,李客刚好乘马车赶到。李三郎见李客连忙问到:“事情如何?”李客指了指车上的武福,说到:“这是武府的管家,正欲转移公主时被我当场捉拿,阿齐娜公主在车内,此时被灌了mí_yào,一时未醒。”李三郎一拍拳说到:“好!这次算是人赃俱获了!”于是转身发号命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入府捉拿武江!”
“喏!”众人随声喝道。全体羽林军迅速开始行动,推开了梁王府的大门鱼贯而入,李三郎、李客直接带羽林军到了大堂。可众人到达大堂之时,场面却出乎了李三郎和李客的意料,只见武三思、武江二人正在大堂内气定神闲的品茶,见羽林军到时倒也没有显得惊慌,特别是武江,似乎事情跟自己无关一样。见此状,李客心头立马涌上了不祥的预感,他二人是强作镇定,还是这事有蹊跷?但没有可能啊,明明人赃俱获,他二人为何还能如此心安理得?
李三郎当然也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他也不可能临时变卦,于是对武三思说到:“大理寺卿武江私自关押契丹阿齐娜公主,现被龙安司查获,特来擒之,请梁王勿怪!”
武三思听了李三郎的话,倒是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说到:“这龙安司倒是权力通天,这大半夜的都可以直接带兵闯我梁王府了,看来我这梁王被龙安司带走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听武三思如此说,李三郎连忙拱手施礼,答到:“请梁王勿要误会,龙安司此行只是擒拿武江,与梁王府无关,还请梁王多担待。”
武三思突然厉声喝道:“你这大半夜的带几百羽林军直接进了我梁王府,还说与我梁王府无关?于公来说,这武江也算是朝廷大员,于私来说,他也算是我的子侄。吾岂容汝等这样把他带走?”
李三郎答到:“请梁王息怒,今夜之事龙安司皆是公事公办,现证据确凿,实在是法不容赦!还请梁王行个方便!”
武三思冷笑道:“法不容赦?证据确凿?既然如此,此等大事,那吾就陪同汝等现在一同面圣。如武江果真有罪,国有国法,吾定不徇私;如武江无罪,今日汝等带兵夜闯梁王府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李三郎此刻迅速从头到尾在脑中思索了整个案情,这阿齐娜公主就在府外的马车之上,又有其贴身侍女朵钰为证,再不齐武福也算是人脏俱获,事情清楚,断不会有什么变数,于是说到:“吾愿一同面圣!只恐陛下现早已歇息,不如吾等先行扣押武江,明日早朝。。。”
武三思打断了李三郎,说到:“不可!此等大事岂容等待,相信陛下也能理解。这武江尚未定罪,如何能让汝等扣押?这面圣之事就交由吾来奏报,汝等此刻随我进宫面圣即可。”我的绝色冷傲总裁
朵钰听到有人唤自己,于是抬头看去,一时喜极而泣,大声喊到:“公主!”
公主?朵钰这么一喊,李三郎、李客、陈玄礼心中都大为一惊,这是怎么回事?眼前之人如果是阿齐娜公主,那马车中的女子是谁?
李客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于是把手搭在朵钰的肩上,问到:“朵钰,你说什么?这位是公主?那马车上的女子是谁?”
朵钰没有回答,而是身子一缩,迅速站起,起身跑到了阿齐娜公主身旁,指着李客说到:“公主,就是此人在路上劫持了我们?我一直隐藏在他身边就是为了保住性命,在众人面前揭穿他。”
面对突如起来的变故,李三郎、陈玄礼都是一惊更是大惊,连忙说到:“朵钰,你到底在说什么?”
朵钰此时却哭了起来,对着公主说到:“公主,鲁玛被他们灌了mí_yào,现在还在马车里呢?”
不等公主开口,女皇帝厉声说到:“宣!把马车内的女子带上殿来!”
见事情如此变化,李三郎刚欲开口,女皇帝再次厉声说到:“什么都先别说,把人带上来再问话。”李三郎听后只能闭口,暗中看了李客一眼,他心中知道,今晚之事肯定不妙,定是被人下了套。
不一会,那女子被人抬了上来,宦官用药罐在那女子口鼻处闻了闻,那女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四周看了看,直到看见了公主和朵钰,有气无力但又兴奋地喊了声:“公主、朵钰。”于是她强撑着站了起来,慢慢来到了公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