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者听于无声,明者见于无形。”
《暗算》这部作品是麦家最出名的作品,凭借着这本书,麦家还获得了茅盾文学奖。
这本书分为三个部分,分别是《听风者》、《看风者》、《捕风者》,这三部分分别讲述了三个传奇的特工。
熟知麦家的人,肯定都会知道特别单位701,这三个特工正是701的三个部门监听局、破译局、行动局中的传奇人物。
而这本书之所以被普通大众所熟知,是因为其改编的影视作品大获成功。
不论是柳云龙制作的同名电视剧《暗算》,还是根据小说改编的电影《风声》,都获得了非常不错的收视率和口碑。
有人说《暗算》是中国谍战第一奇书,这个说法顺便也就将麦家送上了“中国谍战第一人”的宝座之上。
另外有些人不信服,但是又找不出来更好的跟麦家对打,一来二去,“中国谍战第一人”的光环也就只有麦家能够顶着了。
这本书的叙事手法跟阿加莎的《斯泰尔斯庄园奇案》有些类似,两者都使用的是第一人称的回忆型叙述。
回忆是对事件的再叙述,会改变事情发生的原始样本。
这样做的优点是可以把原来立体的生活压缩成一个直线的事件,这样可以从容的发挥叙述者的思考力,对事件的人物进行侧面评价和议论。
通过这些评价和议论,可以铺陈情节,控制节奏。
至于缺点……只要写得好,其实没什么缺点。
张重在脑海中将《暗算》的情节再过了一遍,既可笑,又可怜,既蛮横,又脆弱的瞎子阿炳;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多情魔女黄依依;习惯解密工作,不甘平凡,最终兴奋过度猝死的陈二湖;借助尸体传送消息的参谋胡海洋……
一个个深入人心的人物,一段段曲折迂回的情节在张重的脑海中浮现,让他再次领略了谍战的惊心动魄。
这本书很好,不过他暂时没有打算把这本《暗算》弄出来,正如他还没有打算把《邪恶催眠师》和《嫌疑人x的献身》弄出来一样,时候还没到。
这本书可以暂时放入他”之中,等到时机成熟了自然可以抛出来。
战少,一宠到底!
他要回家么?
又是从哪儿来?
竹篓里面装的是什么?
张重脑海中浮现出疑问,同时又想起了一部电影和一首诗。
《那山那人那狗》
《山民》
电影《那山那人那狗》也有同名原著,只不过张重未曾拜读过,电影他倒是看过两遍。
电影讲述了大山中负责送信的父亲即将退休,儿子接班当了邮递员的故事。
故事的主线在于两代人在送信的过程中打破隔阂,关系走向体贴、理解。
不过整个故事是建立在湘西山色水影的绝美画卷上,而这幅绝美的画卷背后则是大山生活中的点滴,艰难且又朴质。
这部电影虽然票房不高,但是口碑很好,张重能看到不足为奇。
至于《山民》(注1)这首诗,张重也是偶然间发现的。
这是一首寓言诗,诗中借助一个山民的口吻,表达了长期处于封闭性传统文化中的人们的渴求,以及冲破文化滞闷的强烈愿望。
这首诗虽然文字运用简单,但是却能让人在读过之后产生一种悲凉感,而在悲凉之后,又会激发出一种急于冲破桎梏的渴望。
往大点说,没有一个文化是完美的,都有个自己的桎梏需要突破。而往小了说,具体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大山需要翻越。
昨天晚上,张重还在考虑是不是要再发一些系统之外的作品,让自己”更加充实,今天看到许雨涵的画,就有了些灵感。
他记得《山民》中的每一个字。
有些迫不及待地,就在孟母小筑的休息区,他掏出手机来,用手机将《山民》全部写了出来。
这首诗不长,张重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完整地写了下来。
写完之后,他仔细审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错漏,就发在了微语上面,很果决。
回过头来,他又想到《那山那人那狗》。
……
或许,等他的编剧课上过一段时间,可以考虑先拿这个本子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