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看着荜茇,一点点的笑着:“我来看姐姐,姐姐开不开心?”
荜茇只是有点怀念那个温润的柳姜堰,但这样的柳姜堰她也不讨厌,只是有点害怕,这才道:“欢喜的不得了。”
荜茇只是感觉那种感觉很熟悉,她已经无法很精准的迎合柳姜堰了,她全身被柳姜堰折腾的几乎要撕裂,可是她爱柳姜堰啊,只要是她的小姜堰喜欢,她在痛又怎样,于是他拼命的接住柳姜堰似啃食般的吻。
柳姜堰以为荜茇已经是世界上最脏的女人,他就不会在对她的身体有兴趣,即使在冷血的人,对于陪伴自己几个月的身体,不管是恨意还是杀意,都已经开始习惯,习惯久了就能生情。
柳姜堰感觉到有股清泪被自己吃到了嘴里,他完全没想过自己的举止有多残酷,这才停了下来,用手抹了抹荜茇已经充血的嘴唇这才道:“你哭什么?难道不喜欢小姜堰了吗?为什么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那么坚强,对我就如此的丧气?”
“是为你的属下哀悼还是为你自己伤心?我问你这样自己脏不脏?”柳姜堰充满挑衅的说着,他对这个回答很有兴趣。
荜茇只是眼痛的厉害,她只是把眼泪藏在心底,因为她的小姜堰不太喜欢她哭,这才道:“不管小姜堰怎么想,我只知道我是太想念你的身体,所以才会哭的。”
柳姜堰只是笑道:“我听说姐姐在他们面前都是不吭声的,姐姐可不可以为了我,选一个人在我面前展示你优美的声线?”
荜茇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痛了,原来那种感觉简直不言而喻,比磕破一点皮,比她做这双指甲为了美钻指还痛,比她爱上一个小姜堰却不得还痛,只是忍下一切,荜茇只想知道,她就是放弃尊严都无所谓:“那姐姐要是那样小姜堰会不会笑着呢?”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柳姜堰开始不太明显,而每次听到荜茇无底线的答应他一切,他的心刚开始会很舒坦可是经过时间的打磨,他的心就开始发痛,可这些都将被柳姜堰的理智控制:“你以为说句为了我的话我就会稀罕?”
“我已经不屑于你在玩这对姐弟之情了,我说过我有仇必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我记得,所以小姜堰可不可以杀了我,这辈子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呈现我的一切,别人那都是为了讨你欢心才做的,你既恨我,杀我就好了,像杀你养母,我属下那样都行。”
柳姜堰只是红了眼睛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感,但现在他绝对不是什么爱,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提自己最崇拜的母亲:“还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连我母亲的一个脚趾缝都不如?你还在我面前提去死?”
荜茇只是笑道:“活着已经没了希望,不过的苟活,小姜堰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
柳姜堰只是笑道:“我只是想报仇而已,谁都不能一概而论,怎么是想好了吗?我的好姐姐,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你要是反悔,我可是很伤心的。”
“如果我伤心,那就只能逼姐姐了,你想叫我那样做吗?”
荜茇只是闭上眼睛,她这般的活着比死了还艰难。
柳姜堰没想过自己逼她这么强烈,竟然叫她想要去死,这才用力去撬荜茇的牙齿,最后搞的鲜血淋漓。
“算你狠,我不会在逼你,既然你不愿意吭声我又何必让你耻辱呢?”柳姜堰在养母死后就在没心软过就连救沉鱼两姐妹都是看心情,可是这一刻真不想叫她离开自己。
简直有点可笑,不过却就此看到真心,柳姜堰觉得自己可能对荜茇有感觉,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就能保护他爱的人,这才败下阵来道:“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就不奉陪了。”
吴三税只是淡淡的起身,可是柳姜堰却把他的两双手折断,他听到了久违的惨叫,杀人本来是让柳姜堰开心的事情,可是柳姜堰已经开心不起来了,便也没要了他的命:“倘若你在敢在我面前打她,我叫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吴三税只是没想过一个十七八的孩子竟然这般可怖,这才道:“我以后一定好好疼爱她不打她,再也不打她了。”
“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再我离开以后。”柳姜堰实在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却看见老翁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柳姜堰原本带着笑意凝固在嘴角随即迸发出一丝寒冷道:“看来今天我是出不去了?”
“你就是柳氏和其兄的孽种,真是玷污帝王之家,就算我们不以你的身世杀你,可你对待养母的惨绝人寰也是人人得而诛之。”
现下已经有人开始议论了:“果然是**时候的结果,根本没有情感,我看可是都听说了,他养母的尸体都不得善终,被小杂碎给生食了。”
“太可怕了,这还能称之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