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时空。
七月到八月,李哲境内秋收完成,大丰收的水稻和小麦两种新神谷再次震撼天下!中原人心归附,已经是毫无疑义!就是许多士族,也是终于意识到了大势的不可阻挡,犹犹豫豫的开始了心态的转变。
九月份,在青岛,李哲专门留下了一个时空锚点,作为未来重要的战略支点,李哲必须拥有对这个要地的完全掌控能力。然后留下黄忠镇守此地,穿梭回去许都。
论道大会,即将开始。
如今的许都到处是人来人往,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鼎盛的时期,来自天南海北,东方西方的各路士人方士工匠,几乎所有的心里有些希望的人都汇聚到了这里。哪怕是心中对李哲的统治仍然不够认同,但不妨碍着这些人来许都寻求名利双收的机会!
……
一处酒馆中,几个士子模样打扮的年轻人坐在一起,看着外面的熙熙攘攘,一面在放声交谈。
“公威,这次论道大会,你说我等,能在其中夺的一席否!”一个士子满脸兴奋,对着对面的朋友说道。
公威闻言,不置可否,却是将眼光转向了另一个士子,“我等三人,不知如何。但是以孔明之能,却是必然会在此次论道大会中一展雄才,力拔头筹的!”
听到这样的夸赞,孔明将目光从外面转了进来,笑着答道:“公威切莫如此说法,徒惹人生笑。天下英雄何其多也,如今的许都,可谓藏龙卧虎,我等能来瞧瞧热闹就算好了。”话是如此,年轻人毕竟是锋芒毕露,眼神中却竟是舍我其谁的气派。
“哈哈哈哈!”公威指着孔明笑谈:“你啊你!平常时候最是自命不凡,这个时候也会这般小心谨慎!太假!太假 ̄哈哈哈!”旁边的人也是跟着哄笑!
笑了一会,其中一个士子还是有些遗憾:“可惜,先生不肯来此,否则以先生的才学,震惊天下也是等闲事!到时候声名远播,若是登高一呼,就像当年的郑公一样,门下弟子数千,何等的壮观?”
听了这话,其余的数人也是不禁为之神往。
这几个士子口沫飞溅,说的正是得意之时,突然哧的一声笑声传来,立刻变了脸色。
回身一看,却是隔壁的一个浑身着丝锦、面色病怏怏的年轻人在笑,身边,一个中年人连忙拱手告罪。
有个士子立刻满身的不爽,“小二!这是怎么回事儿?我道这迎宾居,都是士子名流,没有凡俗人等,才进的这家客栈,怎的,大庭广众之下,坐席间还能有这等无礼之徒!”
这句话一出,那边那个病怏怏的人的脸色就变了,就连身边的中年人都有些错愕。
名叫公威的士子不由心中哀叹,这崔州平别的什么就好,就是实在是太能惹事儿了,不愧是冀州名门崔家的二代,这对面两人,明眼看着也都不是普通人,如何能够善罢甘休。
“咳咳c一个士子名流,想不到我不入中原十几年,这中原的人等都是变得如此的雅岸高洁了!竟连我周瑜如今也成了无礼之徒。这位戌儿,你这般的说法,可是不仅仅是得罪了我周瑜一人而已了,难道你随意指着一人,就可以说别人是无礼之徒么?”
此人一报大名,立刻全场骚动,庐江舒城周瑜周公瑾!那是何等人物,和江东孙郎并称的雄杰!如今虽然因为江东复杂政治局势的原因如今被闲置,但是这样的人,不管是家世、才学、韬略都是无可挑剔。当今之世的年轻一辈中,乃是真正顶尖儿的人物,却被污为无礼之徒,这下可有热闹可以看了。那边桌上的几个年轻人也不知道是谁,这回可是提到了铁板了!这周公瑾尖牙利齿,不过区区一句话,就将崔州平的话引向了周围所有人,让别人都为之同仇敌忾。
不说别的,周围这许多人立刻引申思考,这周瑜来了,那旁边又是谁人?能和周瑜相提并论谈笑风生的,又会是何等人物?
周瑜大名相报之后,这边的几个小年轻立刻气为之泄,心知不妙,这几人却是荆州人士,和江东正是生死仇敌,退却不得,此时即使是心生胆怯之意也是不行。士子名门的第一道规矩,那便是名声大于一切,此时打退堂鼓,岂不是自己家门乃至师门的声誉都彻底没了。
那崔州平嘴巴鼓动了半天,却找不到什么词来,尴尬至极,旁边的孔明凑过身来,回答了一句:
“周公瑾果然是fēng_liú人物!不在江东伺候孙家兄弟打扫手尾,却又来中原图谋什么?如今的江东孙郎,刚在淮南吃了一顿败仗,难道却又以为,这许都的废宫殿中又会有一颗和氏璧可以捡么?”
此话一出,调侃之意极盛,立刻引得哄堂大笑。
众人皆知,江东孙权日前才经历了一次大败,李哲手下一只偏师撵着的败军,就将孙权打得一败涂地,正是焦头烂额之时。
而这传国玉玺,也就是和氏璧可是和孙家接了不解之缘,当年孙坚勇猛,首先打进洛阳,与大火中的宫殿中偶尔拾得了传国玉玺,却没有声张,暗自私藏,被别人得知犯了众怒,不得不仓皇而走。谁知又被刘表半道上拦路打劫,丢了性命。从而揭开了孙家和荆州缠绵十几年的生死大仇。
后来孙策起家,以传国玉玺质押,才从袁术手中得到了自己父亲的旧部,从而凭着这些兵席卷江东,打下了如今的江山。父亲因此死,儿子因此兴,孙家的缘生缘灭,这和氏璧可是在其中扮演了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