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
完了这贼是有病吗,放着好东西不拿拿人家的私信看,神经病啊!
0820……
咋的政敌干的?
诶呀那可太好了,快快快,快给我搬把椅子抓把瓜子儿,我要看戏了。
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0820:……
我真的很想给观众表演一段“胸口碎林深拳打周巧儿”的默剧。
免费观看但要帮忙喝彩的那种。
林深:这不重要,你得审题。
见她无动于衷,沈均忽然沉下心思,反问道,“你倒不急,仿佛对此事心知肚明。”
林深:?
大哥你不要时时刻刻惦记我好吗!
又不是我家存折被偷了我为什么要在意啊!!
我太难了!!!
她不禁汗颜,面上故作惴惴不安,“老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奴婢方才只是想着,沈府好歹是高门深宅,能够如此轻车熟路地逃出府,即便是家贼也非比常人。
“按照这个模子在府中家丁里验人倒也不难,老爷深更半夜赶过来,想来正是为了捉拿此人罢。”
而那个“罪魁祸首”现在就在咱俩脑袋顶上。
此时此刻倒吊在房梁上的闲人:……
妹妹我看好你哦。
沈均一时语塞,顿了顿,道,“原本也不想惊扰你,不过看你竟是一无所知,想来那人也是怕被你察觉,未敢进来叨扰你。”
林深:……
你都“咣咣”砸门了我能不知道吗大哥,再不醒那就真的是做贼心虚了好吗!
她指了指耳朵,“毕竟在老爷身侧侍奉多时,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奴婢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否则岂不是枉费老爷从前的教诲。”
见沈均微怔,她笑了笑,趿着鞋起身倒茶,“翠缕才刚回来时煮的,这功夫喝着正好,老爷消消气。”
烛火葳蕤,透过绣着“湘竹映月”的灯笼罩徐徐映过她的眉眼,看的沈均心神一晃,不免得想起宫里那位故人来,连带着对林深也放软心思,指了指身侧,“过来。”
林深依言靠过来。
我真是太难了,不仅睡不着觉还得忍气吞声、忍辱负重,房梁上那位大哥,事成之后不得分我一半好处?!
闲人:这我可能做不到。
她微微侧首,青丝顺着肩胛自然而然拂于他膝上,沈均抬手替她拢了拢,回眸间正好扫过门口的青釉画缸,攸地皱眉,“仿佛少了些东西。”
林深不明就以。
他又开口,语意已然冷了许多,“那幅画呢。”
林深豁然开朗。
敢情儿这功夫你心里还惦记着旧情人???
大哥你能不能成点儿事,美色误国啊!!
我不能跟你这种人混,我得跑。
0820了你。
于是林深立刻起身把桌子上的画幅卷了卷,献宝似的捧过来,“老爷问的可是这幅画,奴婢好生收着呢,保证分毫不差,谁也拿不走。”
闲人:那倒不是,时刻未到。
见沈均眼下郁色渐散,她灵机一动,不怕死地追问一句,“老爷丢的东西莫不是与这幅画有关?”
说完先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我真是太勇敢了。
0820扶额:不,你不是勇敢,你这是千里送人头。
我怎么就接了你这么个货色!
贪杯误事啊!
瓜六·林·空手送人头·深后知后觉,连忙垂首,“奴婢多嘴。”
半晌,才听见沈均平静地开口,“你很聪慧。”
所以?
阴差阳错地被我猜中了??
林深攸地睁大眼睛。
难怪刚才闲人找到画幅时油腻一笑,追着自己试探,敢情儿他就是为了找这个“证据”来着。
照这么说,沈均丢的私信怕不也是他跟宫里那位的“郎情妾意”?
卧槽,这就有意思了。这要是皇帝老儿发现自己被臣子戴了绿帽子那还有得好,少说也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不拉出来鞭尸就不错了,房梁上那大兄弟你挺能干啊!
0820:现在最主要的不是这个吧?
她忙乖顺道,“是奴婢妄言,又忘了老爷从前的教诲,还请老爷责罚。”
“此事与你无干,如何罚你。”沈均默了良久,伸手虚扶她起身,“不过你到底与从前大不相同了,旧日里断断说不出今日之言,从前,是我小看了你。”
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尽是探究之意。
林深·
二人皆无言,半晌听徐管家在暖阁外唤道,“回老爷,今夜里的事儿到底惊扰老夫人了,才刚福康院递信儿过来问,老爷可丢了什么要紧东西,又是否捉着了内贼。奴才打发回去了。”
林深立即支楞起耳朵。
沈均紧跟着皱眉。
欲起身,才察觉她还在自己脚边蹲着,停了一停道,“今夜算是你有惊无险,不必往外传。”
林深连忙点头,“老爷说的是,奴婢谨记。”
他这才移开目光,又落了句,“歇着罢。”说话间已大跨步出了暖阁,不知此番又要去何处。
林深至始至终不敢妄动,耳听众人已远离桑梓院,翠缕重新落锁,这才松了口气,身子往后一仰干脆直接坐地上,“累死你爸爸我了。”
闲人飞身跃下房梁,抚掌赞道,“女中豪杰,这才有你从前的风采。”
“你少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林深目光警惕,“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沈府全家人都搅弄醒了,就不能把尾巴擦干净再出来。”
就这智商我真是要怜爱你了。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