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来那天所谓“捉奸”的时候,刘氏也是这么兴高采烈,恨不得马上就能把原主弄死。
不好意思,原主虽然不见了,但是我在啊,我可是自带游戏存档键。
0820狐疑:我还有这功能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看她不跪,老夫人气急,沉声问道,“周氏心肠倒是歹毒,当真是你做的?”
红瑛见状忙接话,“回老夫人,奴婢原也不信。但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刘婶子一家子都在尚书府做工,她又素来老实,所言必定无差。
“姑娘如今尚且年幼,周姨娘便下的去狠手,若非发现的及时,只怕姑娘是要凶多吉少,周姨娘好狠的心思。”
林深:…
你这嘴不去参加辩论赛真是可惜了。
素来老实,那倒是,会咬人的狗确实从来都不叫。
比如刘婶。
她看了看伏在地上的刘婶,屈膝跪倒,恭谨道,“奴婢冤枉,老夫人明察秋毫,必定能查明真相,为奴婢做主。”
虽然没听说老太爷给沈均纳过多少个妾侍“小妈”,但这老太太好歹也是上一届“宅斗”冠军,刘氏这些小把戏应该瞒不住她才是。
要是这也看不懂,那她是咋养出沈均那只黑毛狐狸的?
果然,她说完后顿了顿,就听老夫人缓声道,“你心思缜密,能做出这种事也合情合理。
“不过你是何时何地收买刘婶,又为何做出这种事来,倒是难解。老爷虽宠你,你也不可无法无天。”
刘氏闻言起身,行至她身侧质问道,“周姨娘,你素日仗着老爷疼你对我不敬,我想着只要老爷喜欢便让你一步,不料你竟得寸进尺,将主意打到代淑的身上。
“这些日子你故意引姑娘去你院子里吃糕点,与你亲近,便是为了今日叫代淑仍黏着你,方便你下手害她。
“枉代淑待你亲善,你的心思竟狠毒至此,当年便不该救你!”
林深:…
说的好像当初是你好心救我一样,沈均没再旁边插手?
余光瞥见沈均正在旁摸着下颚看戏,她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奴婢虽与刘婶子说过几回话,但红瑛之前服侍奴婢许久,府里人人皆知,奴婢曾待她犹如亲姐妹。
“她如今又在夫人身边当差,若奴婢要害人,应该先去求她,而非与奴婢不熟的刘婶。
“换句话说,刘婶是尚书府的家生奴才,她一家老小几口人的命和卖身契都在老爷与夫人手中,奴婢除了吃穿用度比她好些,其余的跟她没有两样。
“府里的人平日里并不将奴婢放在眼中,无功不受禄,刘婶无缘无故又怎会听奴婢的指使。
“所谓的证据,奴婢有那闲钱应该花在自己身上。毕竟奴婢之前吃不饱穿不暖,如今日子过好了也改不了见钱眼开的毛病,这府里也人人皆知。
“红瑛,你替我管了那么长时间的账,你说是不是啊。”
红瑛没料到这话题又跑到自己身上,怔愣一瞬,忙厉声辩解,“说起这个奴婢倒想起一事,从前服侍周姨娘时,便常听她说若是夫人膝下无儿无女便好了,往后她诞下的庶子便是老爷唯一的后人,这尚书府便是她的。
“当日虽是顽笑话,但奴婢听着仍觉惊心,如今看来,周姨娘能对姑娘下手,保不齐将来…”
“保不齐将来我给老爷生下一儿半女,便真把夫人与嫡出的子嗣都杀了?”林深觉得好笑,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何当初不告诉老爷与夫人,或是老夫人?毕竟我心狠手辣呀,一不小心先把你灭口了可怎么是好?”
“你!”红瑛面色惨白,一时噤声。灵芝呵道,“放肆,当真老夫人与老爷的面儿,周姨娘还不认罪?”
这又是哪来的“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白莲?
拉到吧,跟你掰扯这个挺累不说,当着孩子面儿说太多也不好。
速战速决。
(0820:主要是你觉得自己占不到便宜。)
她俯身磕个头,道,“奴婢这里倒有个办法,一试便知真假。”
老夫人皱眉,未等开口,沈均终于凝神问道,“说。”
他倒要看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儿来。
林深不理他,冲着老夫人道,“拉出去打一顿。
“刘婶虽一口咬定是奴婢指使她这么做的,但动手的是她,她的帮凶。
“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为了几两银子就敢打主子的主意,这等刁奴若不给点教训,如何对得起姑娘今日受的罪。老夫人往后还怎敢用她在后厨做工?”
“这种人要是留着实在是祸害。老夫人菩萨心肠,不忍撵她出去,但少说也要打几个板子给她点教训罢,不然以后再犯可如何是好?”
刘婶闻言大惊,直起身责问,“是周姨娘指使的奴婢,奴婢是猪油蒙了心,但周姨娘才是罪魁祸首!”
“那就连我一块儿罚呗,”
想拉我下水?林深冷笑,眯着眼盯她,“我还有个主意,老夫人仁慈,你既然说自己背后还有人,就一并说实话,到底是受谁指使。
“世上没不通风的墙,你不说,老爷与老夫人早晚也能查出来真相。说实话还能将功折罪,何乐而不为呢。
“后宅以老夫人为尊,前院便是老爷做主,你一家老小卖身契都在老爷手里呢。几棍子下去这把骨头受不受的住,你自己可掂量好了。”
刘氏也没想到她能支这种“损招”,毕竟刘婶要是挨打,她周巧儿也在所难免,按照之前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