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凡用同样的语气反问道。
看着针尖对麦芒般的两人，王睿零真是苦笑不已。
“嘿，小子，你挺狂啊？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吗？”弗兰克仿佛来了兴致，一脸玩味儿地盯着宁小凡。
“知道，帝国加州的特罗尔家族而已。”宁小凡淡淡道。
“而已？”
弗兰克似乎对这两个字很敏感，眉头狠狠一挑。
他特罗尔家族可是帝国十大家族之一，手底下不知掌控多少势力，底蕴恐怖，富可敌国。甚至还有强大的杀手组织在身后支持，这小子，居然敢在后面加了“而已”两个字？
“哼，乡巴佬果然是乡巴佬。”
“以为自己搞了个龙腾公司，就有和帝国十大家族叫板的底气？嘿，还真是井底之蛙啊……”弗兰克面露不屑，话语充满锋锐的嘲讽之意
“是不是井底之蛙，轮得到你来评价么？”
宁小凡冷冷一笑，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不过是个特罗尔家族庶子而已，靠着一点点微薄的血脉，在我华夏作威作福，以为有多威风，殊不知在我看来，有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