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呵呵，灵脉这种东西，深埋在地底数百米之下，蜿蜒曲折，哪有那么容易找到？而且就算找到，你怎么知道不是一条废灵脉？”
青年声音稍稍冷静了下来，但依旧带着一抹不甘。
“废灵脉，呃，确实有这种可能……”
老者尴尬。
废灵脉，便是一条灵气枯竭、或者濒临枯竭的灵脉，毫无作用。
而宁小凡在楼顶听到这些话，眼睛倒是一亮，喃喃低语道：“怪不得，我总是感觉村里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变化，原来是灵脉！”
“谁！？”
尽管宁小凡声音很轻，但依旧被楼中的老者捕捉到了。
他一脚踩在窗沿上，飞速翻上天台，却不见丝毫人影。
“难道是我听错了？”
老者回到房间里，只见姜申脸色惨白地看着他，双腿不住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