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的意识重新坠入了黑暗之中,死寂。
“夏渊,你快别吓我啊!你不是说还要带我去看北方雪景的吗?你个骗子。”温喃摸着夏渊越来越冰冷的身体,越发慌乱,“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救救我们?”
可是回答她的却只有整片花海的寂静。
温喃的声音回响在花海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听着甚是悲惨。
“夏渊,夏渊......”温喃将头埋进了夏渊的肩膀处,是由自己的泪水浸湿夏渊的衣服。
“阿喃?你在哪?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游白意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忽然听见了师父声音的温喃,很是激动地抬起了头:“师父!”
“阿喃?”游白意的声音越发靠近。
“师父你快来!”
游白意费了一番功夫才在岩石下找到了,就快要被彼岸花淹没的两个人。
“阿渊这是......”游白意看着夏渊昏迷不醒的样子,皱眉。
“我不知道,自从走进这里开始,他就变得怪怪的了,我怎么喊他,他都没有反应。”温喃哭得眼睛肿肿的,“师父你快看看他怎么了吧,夏渊他的身体好冷好冷。”
游白意忽然注意到岩石上那朵只剩了花茎的残花。超神封魔师
“无谅,先别说这个了,你快来看看阿渊他怎么了。”游白意直冲褚槐的卧房,将夏渊轻轻放在他的床上。
褚槐在药柜前整理药材的手停住了:“喂,你进门前经过我同意了吗?”
“你先别管这么多。”游白意现在并不是很想理会褚槐,“无谅,快些!”
“来了来了。”
褚槐见与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便继续整理药柜。
花无谅刚伸手想要搭一搭夏渊的脉,可不料,刚碰到夏渊的皮肤,就条件反射地将手缩了回来。
“怎么那么冰?”
“听阿喃所述,他好像是误食了传说中的那朵花。”
“那朵花?他见到了?”
“恐怕是。”
“还有些微弱的脉搏。”花无谅重新又将手搭在夏渊的手腕处。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冲着身后的褚槐说道:“褚槐,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褚槐的身体一僵,转而望天:“我能说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