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风云长叹一口气,“可…毕竟九尾淸,实在是…唉!”
周平王埋头不再说话,握笔继续写字。
皇风云愣了一会儿,便是拱手谦卑退了下去,关上殿门化为流光离去。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只剩下周平王一人自言自语,“我姬家,如何能陷入那般处境?”
周平王清楚皇风云的想法,他想用自己跟花仙的关系,求花仙联合剑仙惩治当前杀了三万之数修士的那个女人,可是,能出手重伤甚至直接打通天境陨落的妖,能是一般的妖?兴许已经在九尾淸之上。
姬家,不能因此步他们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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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春桦和玉儿两人走在喧嚣嘈杂的街道上,这已经是上午,这街上摆好了小商小铺,有卖胭脂水粉,有卖布衣布鞋。还有个卖糖葫芦小推车。
“玉儿,吃糖葫芦吗?”华春桦问道。
玉儿闻言两眼放光,“郡主,能吃吗?”
华春桦点头,又道:“自然。”
说罢,两人向那卖糖葫芦的大叔走去,华春桦伸出两个手指,笑道:“我要两个。”
大叔思量片刻,笑道:“看姑娘一身儒雅之气,想必也是饱腹诗书,可否与叔叔我闲谈几句?”
华春桦打量片刻,这大叔一张老脸发黄,下巴还有着胡渣,穿着些许灰尘的布衣,眉宇间带着些许浩然正气,兴许这人以前是个私塾先生。谦让道:“您先请。”
“望湘江雨沥,冷风呼啸,阵阵寒意,可曾听闻?”大叔笑道。
“凭湘江冷水,濯濯月影,丝缕情愁,谁又忍听?”
听到这话,大叔懵逼了,一双眼睛变得呆泄不可思议,为什么是这个丫鬟,难道本仙猜错了?
华春桦还在思考下一句如何接,没想到一旁的玉儿竟然脱口而出接了下来,一脸惊讶望着她,“玉儿你是怎么想到的?”
玉儿摸了摸脑袋,谦笑道:“这不是郡主您说的嘛,您昨晚梦中说了这么一句,所以玉儿就给记下来了。”
华春桦一脸疑惑:“…”
听到这话的大叔松下去一口气,自己还以为猜错了,堂堂花仙竟然策算有误,简直天下之大笑话。
“咳咳,没想到两位如此博学多才,糖葫芦小推车给…错了,糖葫芦给你们,不要钱。”大叔一脸尬笑,摘了两串糖葫芦一人一个递给两人。
两女也不客气,各自接了下去,华春桦笑道:“大叔,你不是一般人吧。”
玉儿疑惑不解,摸摸脑袋,咬了一个糖葫芦包嘴里,腮帮子鼓得老大。
“呜呜呜!爹,你怎么又跑出来卖糖葫芦,您老人家又有老寒腿腰间盘突出又有风湿,昨天才把脑袋摔坏了,我不是让你再家里歇息吗!”
这哽咽的哭腔嗓音带着咒人似的的期待,除了雪素素这个乖徒儿还能是谁,只见她吊着大叔的胳膊就是哭的梨花带雨,仿佛心都碎了一地。
大叔模样的衿爷嘴角抽了抽,为什么跟事先说好的不一样。不是说好你出来随便找个借口给我脱身吗?为什么感觉这是在诅咒我?
一众路人围观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议论纷纷:
“老哥啊,身体不好就别出来了嘛,你看你这女儿哭的,我都心疼。”
“大叔,你缺女婿吗?一百万银两彩礼。”
“大叔,您缺老伴儿吗?我那边有个貌美如花的寡妇!”
华春桦见场面失控,露出一个礼貌笑容,“大叔,再见。”
说罢,咬了一口糖葫芦包嘴里鼓着腮帮子,带着玉儿转身离去。
大叔模样的衿爷一脸黑线,瞥了一眼雪素素,眼神交流:一会别说屁股疼。
雪素素可怜兮兮的模样:你舍得打徒儿弹性粉嫩又圆圆的小屁股吗?
衿爷:…
待续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