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拜堂成亲,你就明白了。”
这话一直在陈二狗脑海里回映,只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她是谁?她要干什么?还有,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见这书生又是满脸通红,苏青烟凑得更近了些,细细打量这书生的侧脸,眼神带着些许呆泄,鼻梁高挺,嘴唇有些干燥,脸色异常红润,还能感受到他的鼻吸。
突然!
陈二狗终于受不了这女人刺激,晕了…
直接倒在苏青烟怀里,可惜的是,陈二狗的知觉在最后一刻,没能感受到这股柔软又温暖的味道。
灶红狗无语:“…”
苏青烟微微一笑,一双素手搂着陈二狗腰肢,自己下巴靠在他脑袋上,满目柔情,对于这紫金楼楼顶上的两人偷窥丝毫不介意。
五千年来,这是自己头一次抱住他,头一次闻到他身体散发的味道。
而在这紫金楼楼顶上,自然有两人坐在黑瓦上偷窥,一人长发披肩身穿素衣,另一人身穿青衣,一头秀发自然垂落,身材饱满。
衿爷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看着雪素素白皙的脸蛋儿,问道:“乖徒儿,你说他们会不会就在这里嘿嘿嘿。”
雪素素正窥探楼下两人煽情,听到这便宜师父又在瞎想一些苟且行事,嘴角抽了抽,横了他一眼儿,啐道:“滚!你怎么不去死,天天想这种事。”
后者嘿嘿一笑,双手抱着后脑勺躺了下去,又道:“那你猜猜,这个女人是谁?”
雪素素疑惑,问道:“难道不是那个寒姑娘?”
衿爷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有那么多妹子心疼,唉!”
听到这便宜师父又在发骚,雪素素一脸嫌弃,正要用灵识窥探那女人老底儿,结果被那便宜师父的焦急声制止,“徒儿别这样,那人也是仙,小心伤了灵识。师父我会心疼啊!”
雪素素愣了愣,对这师父闷骚的后一句话不以为意,反正也习惯了,问道:“就是你说的那个爱了书仙四千年那个长情仙?”
后者望着碧蓝天空微微一笑,回应道:“对,四千年,现在是五千年,本来他们不应该相遇的,得亏那宁长公主帮忙,不然,唉!”
衿爷长叹一口气,又瞥向雪素素,打趣道:“徒儿啊,为师都已经睥睨你那小屁股一千年,真的是夜不能寐啊!”
雪素素听到这话阴着一张脸,似笑非笑看着他,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话:“好师父,要不徒儿给你来个钢钉推?”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嘿嘿!嘿嘿!”衿爷一脸歉笑。对于‘钢钉推’,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衿爷一阵后怕,不敢再说话。
而在这三楼靠窗位置的小包间里,灶红狗看着两人如此安宁,似乎永远沉睡了一般,只顾那相拥的柔情。灶红狗不敢动作,不忍直视,蹲在椅子上,埋下脑袋一点声音不敢发出,脑袋里则在想:这书生,貌似要飞黄腾达了!
一个时辰后,已经临近傍晚。
苏青烟背着陈二狗便是离去,那菜,安排店小二打包送庭院去便是,店小二一脸真诚笑容对待,因为衿爷说了,“他们,不用收钱,有什么要求,全部满足”,衿爷都这么说了,那自然这两人肯定不简单,不然,且会连那狗都这么稀有?
周围的一众食客不解,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就算那王侯将相吃饭也得给钱买单,她又不是周平王,怎么到这儿不但没买单,这店小二还以礼相待给打包给他们送家去?这令众人不解,实在是不解。
苏青烟背着那陈二狗一路脸不红气不粗,丝毫感觉不到一点压力,仿佛背的不是一个六尺男儿,而是一片轻飘飘的鸿毛。
回到寒酸庭院后,那两个紫金楼伙计却是咂舌,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衿爷是不是被骗了。
不过这都是衿爷吩咐过的,也就不再多想。将手中两个菜笼放在厨房里,拍拍屁股便是离去。
苏青烟将这书生轻放木床后,又是盖好薄毯深怕他着凉,自己便是蹲在一旁傻傻看着他,满眼柔情。
灶红狗对这些都看在眼里,这个仙待书生是真心的疼爱。
片刻后,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也已经落下,黑夜来临,时而,还能听到狂风拍打这西都民房建筑的声音。
今夜,暴雨。
兴许来了睡意,苏青烟也不介意这书生薄毯的一股汗味,便是轻轻靠着他肩膀安然入睡。
灶红狗思索片刻,今晚自己睡厨房吧,中午升过火的灶堂应该还有温度,渡过今晚的大雨,应该还能活。
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天气里,西都一片片砖盖瓦筑的民房届关门闭窗,吹了蜡烛早时入睡。
唯独那皇宫方向依旧灯火通明,雨水打在琉璃瓦上顺着屋檐流下。
这种天气应当早日歇息才是,在这皇宫偏殿里,有三人依旧不眠,坐在草席上似乎商谈着什么,其中一人便是道盟盟主皇风云,还有一个便是华春桦,最后一位一头白发遮住面孔看不清面孔,不过能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冷意,而他便是上古六散仙之一的云城羽。
“这应该,是心魔。”云城羽语气平淡,带着肯定。
皇风云皱眉思索了片刻,说道:“可春桦,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她的修行我一直都看在眼里,从未接…”
没有说完这话,又被云城羽不平不淡带着肯定的语气打断,“是前世,不是现在。”
听到这话的华春桦脸色微变,恭敬问道:“前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