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总统府上拜会之后,苏景川又在阿布扎比停留了一天,上午,他带着长信电子集团在阿联酋的大区经理姚强,跟阿联酋的内政部长谢赫德先生见了一面,敲定了由姚强接任华裔商会会长一事,下午,他又去长信在阿布扎比的总部视察了一番。
其他的事情,就交由苏玥继续盯着,他明天就准备回国了,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苏玥特意上了xo,问父亲:“最近都是跟伊姆的家人应酬,好几天都没有喝酒,是不是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了?”
“不会,我没有酒瘾,”苏景川尝了尝儿子准备的酒,说:“你这兔崽子太会享受,这个酒不一般呢!”放下酒杯,他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我听姚强说你在这里开了一家葡萄酒行,卖的是你在美国买的那个酒庄里的酒吗?生意如何?”
“生意很不错呢!阿联酋这里本就外国人多,喝酒的还是多数,好多酒庄都以为阿拉伯的宗教禁酒,这里喝酒的人少,不肯过来直营,我的竞争不大,生意很快就做开了。”
“更关键的是,我那里还有各种特殊功能的加料酒,酒的功效确定,很符合这里的国情,口碑已经出去了,不少信教的男人都在偷喝,这种酒是我们独家所创,利润高还独一份,估计今年就能将我的投资赚回来。”
“不过咱们今晚喝的酒是珍藏了25年的法国白兰地,地道的好酒。”
苏景川又喝了两杯,仔细品尝了下,说:“确是陈酿,给她俩也倒一杯尝尝。”转头对吴琪说:“阿拉伯人禁酒是好事,不喝酒,就不会出现喝醉了发酒疯打老婆的事!”
“爸,打不打老婆,跟个人的修养有关,凡是有暴力倾向的,不喝酒也会打老婆,那些修养好的,喝得再多也不会动老婆一指头的!”
苏景川看了吴琪几秒钟,怎么这么感慨呢?他心头一紧,赶紧问道:“你该不是说,伊姆有暴力倾向吧?”
“爸,不是伊姆,是伊姆的姐夫。”吴琪把今天艾妮塞公主又约她见面一事跟爸爸说了:“艾妮塞可能听伊姆说爸爸您擅长投资,今天下午又约我出去见面,她手里有一笔钱,想让我帮她看看,有没有什么回报高的投资项目。”
吴琪这才知道,艾妮塞的酋长老公,不仅fēng_liú浪荡,还有暴力倾向,前一段时间,他连着两个月都没有去几位夫人的房里,几位夫人就一起委婉地劝了他两句,结果他暴怒,一位夫人给了两耳光,艾妮塞的脸都被他打肿了。
艾妮塞一直想离婚,可是父亲不支持她,她自己的心里也没底,她虽然有陪嫁,可是如果坐吃山空,她怕自己不能给孩子们一份尊贵体面的上流社会的生活。
苏景川点点头,这就是君主制的坏处,这些中东的王公、酋长们的权力不受节制,即便是宗教也无法束缚得住,这些人,哪有几个老老实实守着家里的老婆的?
想着伊姆的成长环境,苏景川认真地告诫吴琪:“婚姻里的问题,一定要原则分明,家暴出轨都是零容忍,你自己要心里有数,伊姆只要有这方面的问题,你马上离婚,爸爸支持你!”
父亲这么慎重地表态,吴琪再次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疼爱,不仅是中东这些地方,即便是国人,也有劝和不劝离的传统,好多在婚姻里遭受出轨、家暴的女性,因为得不到任何支持,不得不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晨星在一边听着,对着苏玥眨了眨眼睛,苏玥笑道:“眨什么?我可什么毛病都没有,你得好好感谢我父母,我们家的家教好,父母恩爱了一辈子,给我做了很好的榜样。”
晨星这次很乖觉,真的端起酒敬了苏景川一杯,说:“叔叔,我敬您一杯酒,你们把苏玥教育得真好,我越来越理解阿姨了,她这么完美的儿子,竟然落在了我手里,真是老天没长眼睛。”
她这么自黑,把大家都逗乐了,苏景川喝了这杯酒,吴琪也敬了父亲一杯,说:“爸爸,我最钦佩你的,还不是你的事业很成功,而是你在婚姻上的坚守,你跟胡阿姨恩爱了一辈子,像你这个身份的男人,绝无仅有。”
苏景川有些惭愧,说:“在这个问题上,我还是犯了很多错误,你妈妈一辈子没结婚,我这心里就没有踏实过,现在你出嫁了,留下她一个人怎么办?你有机会也劝劝她,遇到合适的成个家,让我们大家都安心。”
“我还真跟我妈妈谈过这个问题,我妈说,她一辈子没结婚,一开始确实是因为对男人失望,不过后来就主要是因为职业问题了,”吴琪转头看了晨星一眼,说:
“晨星最清楚这个,做演员的,在剧组一呆就是几个月,一般人接受不了这样的伴侣,她也不想迁就别人,索性就这样单着了。”
晨星点点头:“确实如此,我们一入剧组,就不能随便请假,一个剧组上千人,耽误一天就是很多钱,我经常演小配角,也是一入剧组就是一、两个月。”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苏景川看着苏玥,苏玥知道爸爸的意思,主动说:“我跟晨星说好了,这几年我们没孩子,她也还小,就多接点戏,等我们有了孩子,她就要少接戏,把精力转移到家里和孩子身上。”
既然儿子都胸有成竹,他也不便再说什么,父子俩喝着聊着,很快就喝完了一瓶xo,苏玥还要再开,被苏景川制止了:“美味不可多用,喝酒,喝个三、四分就好。”
吃过晚饭,苏玥又到父亲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