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殿部的颜色有些不对劲啊!”刘军仍然疑虑重重。
“根据死亡时间,尸体与屋子里空气所接触的程度来判断,那种颜色也是正常的。”欧婷分析道。
“队长。咱们似乎还遗漏了最为重要的一点,那个茶几上面的水杯子里还有半杯药酒啊!”赵建军一拍桌子,马上又想到了茶几上的那半杯暗红色的药酒。
因为小屋里没有窗户,空气不流通,先前他们推开那扇虚掩着的小门时,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而那味道就是从杯子里传出来的。贞杂肠亡。
“对啊,那药酒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那药酒有问题?死者会不会是喝了那药酒而毙命的呢?--赶紧对那药酒进行检验。”欧婷一拍桌子,一道希望之光似乎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这也不可能啊,我早就对那药酒进行了检验。即使死者将一整杯的药酒喝到肚子里面,也不至于瞬间毙命啊!”结论很快又被刘军的检验报告所推翻。
“既然从死亡原因上找不到突破口,那咱们就从死亡时间上找点眉目吧;根据我们之前的推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今天的零点到早上八点之间,咱们先着重调查一下这个时间段内,这家汤锅店外都有什么事情发生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目击证人。”欧婷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打电话将案情向沈剑飞作了汇报。
种种内在因素被排除,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也只有去寻找点外部原因,或许才能找到柳老汉死亡的真正原因了。
“好。队长,我和建军先去店子周围展开摸排调查,您先回车里休息一下,让柳所长再在这屋里仔细地检查一下吧,对了,柳所长去哪里了呢?--柳所长!” 刘军一声大叫,却始终没有见到柳所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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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柳所长跟协警小良正准备回到案发现场。不料柳大春又忽然将他叫住了--
“你又咋了?”柳所长斜着眼睛瞪着柳大春道。
“所长,柳大娃他爹不是被人杀了吗?”柳大春将嘴悄悄凑到柳正龙耳边,同时又偷偷地瞟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叶峰和幻影,轻声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关你屁事啊!”柳所长心想:你他娘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老子都破不了的案,难道你还能把杀人凶手给老子找出来?
“所长,我昨天晚上去柳大娃汤锅店里喝酒了,喝到十一点多出来,然后我在他们家店旁边撒尿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那个背影跟那男的非常相似。”柳大春眼珠子一转,又生出一计,看来他是想让叶峰背黑锅了。
“你他娘的是不是酒喝多了?”柳正龙似信非信地停下了脚步,同时又偷偷地扫了叶峰和幻影一眼,他明显感觉到叶峰旁边那个女人杀气重重,这事儿没准还真是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干的呢。
“不多。我就喝了一小瓶二锅头,你应该知道我有个绰号叫柳六斤吧?我喝六斤白酒都不成问题,更别说一小瓶二锅头了。”谈到酒的问题,柳大春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说起话来也是牛气冲天。
“作伪证可是要坐牢的!你确信你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背影就是那两人其中的一个?”柳所长半信半疑地问道。
“八九不离十啊!--所长,您可别把犯罪分子放跑了啊,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您可别怪我没跟你说这事儿啊。”柳大春的眼珠子仍然骨碌碌地转着,他对叶峰和幻影的恨似乎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对对对,所长,你不能把坏人放跑了!”王仙姑又在一旁添油加醋。
柳正龙沉着脸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叶峰和幻影面前,轻声说道,“同志,我们还有点事情,想请你们协助调查一下,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吧。”
柳所长也不提凶杀案的事情,也没有摸铐子,因为他担心场面无法控制,或者说是害怕打草惊蛇吧,就说了这么一句看似不打紧的话。
“哟,又想换个花样整我们?”叶峰感觉这柳所长现在已经被柳大春给收买了,两人现在可能沆瀣一气,于是以讥笑的语气说道。
“你让我们去就去,凭什么?”幻影感觉这些家伙就跟苍蝇一样,总是在他们耳边嗡嗡地叫个不停,真想拿起苍蝇拍一下拍死他们。
“只是我个人想请你们帮个忙而已--”柳所长假意殷勤地笑说道,他想先把这两人骗到那几个市刑警队的人跟前去,到时候无论他们搞什么幺蛾子的事,自己都可以抹得一干二净;如果他们真是凶手,到时候指不定自己还能调到市里去勒。
“看柳所长这副八面玲珑的身材和面相,在这个庄里简直就可以呼风唤雨啊,怎么,您还有需要我们这两个外乡人帮忙才能解决的事情?”叶峰望着面前的几个各怀鬼胎的家伙,颇为挖苦地问道。
“你这同志说话还真逗啊,我若真有那个本事,我也不会被这两个家伙牵着鼻子走啊。”柳所长故意瞪了柳大春和王仙姑一眼,又对叶峰和幻影说道,“两位,我真有点儿难事,麻烦你们帮我解决一下吧?”
“姑奶奶可没那么多空余时间陪你们!”幻影黑着脸说道。
“算了,亲爱的,人家好歹也是个所长,我们就给他点面子吧。”反正闲来无事,叶峰也很想看看这几个家伙究竟又要耍什么花样,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就在叶峰说这话时,柳所长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原来是那个叫小虎的协警打过来的,说刑警队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