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皱眉,问:“久儿,咱这是在偷情吗?”
宋凝久脸色发红,想说不是。可是她们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糸,不是偷情又是什么?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地方,怎么想都怎么让人不自在。
这还没开口呢,就忽然就看到有两人影结伴朝这边走过来。她吓得心脏紧缩住,想要推他,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头顶传来他的声音,说:“没事,不会那么巧就认识你的。”
根本就不是认识不认识的问题,而是做这种事被人撞见,多么难为情?
瞧他还那么镇定?
宋凝久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也不敢推开了他了,只将自己的脸深埋起来,他胸膛炙热的温度贴着她的脸颊,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那两个也是学生,而且是对情侣。本来两个人搂着腻歪,因为视线昏暗,走近了才发现这里停着辆车。待看清两人的情景时,女的吓得差点尖叫起来,还好被男朋友捂住嘴。
这事大概男人都比女人镇定,他甚至觉得刺激。赞赏地吹了声口哨,对靳名珩说:“加油。”然后就被自己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友匆匆拽走了。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还他们这一方静谧。她的脸颊仍贴着他的胸膛,除了自己急跳到快窒息的心脏,还有他有力的心脏频率敲击着耳朵。一下,一下,沉稳而有力,仿佛做着无声的安抚。
靳名珩将深埋的脸从胸前挖出来,说:“人都走远了。”
“都怪你。”宋凝久伸手去打他的胸,犹不自觉地带了些许娇嗔的味道。
靳名珩抓住她的手,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她。其实彼此的轮廓都不那样清晰,可是眼睛却仿佛出奇的亮。
四目相望,气氛变得微妙。
靳名珩慢慢俯下身子,唇亲吻住她的唇,顺势将她的手也压在了身下。
也许是夜色太美,他太温柔,也许是她难得乖顺。他这会儿显得极有耐心,唇慢慢描绘着她的唇瓣,流连许久舌才慢慢探进去,勾着她的舌起舞。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车内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并且也渐渐失控起来……
突然头顶突然彭的一声,吓了宋凝久一跳。她慌然回神,抬眸正看到烟花在车顶的黑色天空爆开。绚丽的烟花爆成花朵的形状,然后渐渐消散。
那火光映在宋凝久脸上,然后消匿。他看着她受惊吓的样子低笑,手摸着她的头,说:“胆子可真小。”口吻间不自觉地带着宠溺的味道。
做这种事,宋凝久觉得自己胆子大才怪,又不是都如他靳名珩般变态。
她不安地动了动,靳名珩看出她的不自在,不是因为抗拒自己,而是这样的环境让他不安。而且她神经绷很紧,之前的努力又白做了。唇慢慢吻住她的唇,说:“乖,放松点。”
可是这也不是说能放松就能放松的,宋凝久过不了自己的心理防线。
“再耗下去,宿舍的门你可是进不去了。”他俯在她的上方,抬腕看看表说。
明天的比赛,本来是她很紧张的事,被他这样一搅,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靳名珩进去的时候仍有些干涩,宋凝久感觉到微痛,咬着唇,手死抓着身侧的座椅,不吭声,车子因为他们的动作而震动起来。
沉闷而压抑的空间,暧昧喘息回荡,更像两个人无声的拉锯战,直到他最终完全释放,抽离她的身体。
宋凝久虚脱的躺在那里,等待靳名珩起身,将衣服整理好。靳名珩坐回到驾驶座,整理了下他的衣服,又是那样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
宋凝久忍不住暗骂,看着他衣冠qín_shòu。
反观宋凝久青丝披散,脸上粘着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她咬着唇清理下身,半边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让人看不清神色。
待到一切处理好,一瓶白色的药瓶就那样被掷在双腿间,然后靳名珩的声音传来:“以后吃这个。”
他找了医生开的,听说对身体的副作用不大。想到她吃个避孕药都能过敏的事,就一阵头痛。
灯光暗淡,宋凝久不必看上面的字,也知道这是什么药。手慢慢伸过去,将白色的药瓶握在手里。她没有矫情,拧开瓶盖当着他的面倒了一粒放进嘴里,任那种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
靳名珩看着她那毫不犹豫的神色,心里突然变得极不舒服,甚至有种想将那瓶药从她手里夺回来的冲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然后口气恶劣地说:“不是说明天有比赛,还不走?”
宋凝久看了他一眼,心想果然阴晴不定。拎了自己的包,推门便朝着校门的方向走过去。
靳名珩瞧着她那满不在乎的模样,气得咬牙,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短促而突兀的车喇叭声响在暗夜中响起。
宋凝久才无心理会他发什么神经,只是手里握着那瓶药,无意识地朝着宿舍走去。直到碰出从宿舍楼里出来的同学,她才回神,将药收进包里进门。
宿舍里只有两个同学在,也都在低语着明天比赛的事。宋凝久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回来时看到沈小薏的床是空的,才想起来她似乎还与靳名珩那个朋友在一起。
“沈小薏呢?她今天没回来?”她转头问。
“哟,今天可是媳了啊。你一向跟她形影不离的,今天你们都不在,我们还以为她和你出去了呢?”其中一个舍友笑着回答。
宋凝久皱眉,这时宿舍的门被打开,沈小薏正背着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