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里是六楼,虽然不太高,可是跳下去也会死人。如果你想离开,我倒是可以打开窗子让你试试。”他说,这话里的意思有那么点意味不明。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到她说离开,心里就感到微刺。明明她就是心里时刻想着离开,想着靳名珩的,她是靳名珩的老婆,这有什么好稀奇?

她说的没错,六楼不算高,可是上半身倾斜着被压在那里,往下看的时候还是能感觉腾空一般,让人心里紧缩。

“怎么样?敢不敢?”他问。潜台词就像在说,她想离开自己身边,除非死!

宋凝久看着他,那眼里露出多日来不曾有过的疯狂一面,虽然这疯狂来得莫名其妙,难道是又想到与靳远的仇恨?

她说:“你不用激我,我不会寻死的,我答应过名珩,无论怎样都会等他。”感情迟钝的女人,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才不会刺激男人。

卓越听到她口口声声里说要等靳名珩时,心里一股火在胸口燃烧,漫延。

宋凝久看到他眼中翻起抹难辨的情绪,仿佛一时风起云涌将她袭卷,或者说毁灭。然后下颌被他狠狠掐住,说:“如果你真被玩了,你猜他还会不会要你?”

一句话而已,就足以将宋凝久打回上次在山上的那次经历,她咬舌都没有成功的那种绝望和无力感,让她的恐惧从骨子里窜上来。

“卓越,你有本事就去杀了靳远,总拿我来开刀、泄愤,你算什么男人。”她气急地骂,可是心里是害怕的。

“我算不算男人,你一会儿就知道了。”靳名珩说着,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明明她是发抖的,她是害怕的,他的心也在紧缩。好似是痛的,可是痛的莫名其妙,所以才会拿这种方式来缓解。

“卓越,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放开。”双手被拉过头顶,衣领的扣子被他解开。

仅两颗,只露出锁骨部位,他看着她光滑白皙的颈子,却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你的戒指呢?”卓越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什么戒指?”宋凝久装傻,手用了用力,他终于松开自己。

宋凝久揪着自己的领口,一下子就躲的他很远。

卓越却眸色幽深地看着她,那目光好像在她身上穿出个洞来。她脖子上那条脏兮兮的布条挂的戒指,每天都当宝一样不肯解下来。不管是紧张还是思念,总是无意识地摸着它,这小动作他觉得碍眼,所以记得十分清楚。

如此珍爱,怎么可能丢失都不知道?

他思绪一直在回转,回转从昨天救了她开始,一直到他们离开汉宫。只有她被那几个混混围住,和汉宫里撞上一个男人出过意外。

他当时耐着性子被经理盘问,所以并没有多加注意。

宋凝久被他的眸光牢牢攫住,心绷到了极致时,房门外传来动静。先是有节奏地敲了敲门,外面才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小钟走进来,一下子将室内的气氛打破。

小钟也没有开灯,只拎着宵夜走进来,然后拿了两支蜡烛点上。

宋凝久没有胃口,不吃,只坐在一边。

两人在茶几上面对面坐着,卓越也没吃,迳自点了支烟,只问:“拿回来了?”

“嗯。”小钟应,然后说:“姓朱的动作很快,我没离开旅馆他们的人就找来,我回来的时候绕了几条街才把他们甩掉。”

卓越点头。

小钟跟他很久了,办事他一直放心,并没有多问。只说:“准备一下,明天离开。”

宋凝久闻言,心不由紧了下。

小钟也抬头诧异地看着他,问:“我们在他对头的地盘上,需要那么急吗?”虽然他们怕靳名珩发现,可是他们走也要安排一切不是吗?

卓越没有回答,小钟看着他的脸色也没问。

翌日,他们终究还是没有走成。

小钟早上出去的时候,就发现小区内外徘徊着一些可疑的人。他特意绕了一圈,然后发现他们在打听人,描述那些样貌特征极像他们三个人。

“这姓朱的,手伸的够长啊。”小钟说。

本以为他们现在在碧海城,姓朱的明明知道,却因为有所顾忌,所以暂时不会有所轻举妄动,没想到他速度那么快。

“不,怕不是他的人。”卓越却有不同的看法:“如果是他的人,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

“卓少的意思?”小钟还是不懂。

“小钟啊,我们手上有货的消息,怕是整个燕京市都知道了。”

“会吗?”小钟看着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会,我们在这里没有根基、人脉,只怕那些想白要货的人都会涌过来,到时他借刀杀人就好了。更何况……”他看了眼宋凝久,没有说下去。

他还担心另一件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动静就会闹的很大,怕是不用一个晚上,靳名珩也会得到他们的消息。

“那货他岂不是也拿不到?”那么大一批货,难道姓朱的不想要?

“他是想搅混这池水,没准还会借我们的事,除掉他的死对头。”这利益,可是比一批货有利多了。

小钟看着他,这就是自己钦佩卓越的原因。他不但有能力,还有脑子。若是自己,只怕死的那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现在怎么办?”小钟问。

卓越这次却没有回答。怎么办?前有猛虎,后有饿狼,如此情境窘迫,他也只有静观其变。

再糟糕,总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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