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梯一户的设计,保密性极好,环境十分清静。可是当钥匙插进钥匙孔内,拉开门板,里面劲爆的音乐迎面扑来,那声音几乎要掀了屋顶,可见这里的隔音设备良好。
他进门,关了门板,站在沙发上疯狂摆动肢体的靳名珠也都没有发觉。她上身穿着细肩小吊带,下身是极短的热裤,头发本来就短,所以露出细长的颈子。
吊带与热裤间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扭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眼前晃着。靳名璞他唇角不自觉地勾起弧度,迳自朝她走过去,然后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拽下来,不由分说便压在身下。
靳名珠本来跳得起劲,冷不丁被人拽下来,沉重的身子压着她,定眼一看,靳名璞的五官便映入眼眸内。当即,厌恶地皱起眉。
“你怎么来了?”她问。
“想你了。”靳名璞回答,唇已经落下来。
靳名珠偏头躲过,他也不介意,吮了吮她的耳垂,然后沿着细长的脖颈往下。察觉到他的意图,靳名珠压住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企图从他身下挪出来。
靳名璞好不容易来一次,哪能放过她?另一只手已经由衣摆滑入她的后背,在滑腻的肌肤上揉捏着,呼吸已经渐渐变得有些急促。
“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难道她不能满足你?”明明已经情动,她喘息着问。
靳名璞吻了吻她的唇,问:“你吃醋了?”
靳名珠闻言,别头,轻嗤一声。
靳名璞看到她不屑的表情,心里还是介意。
靳名珩在得到那她手里的芯片,然后以为宋凝久堕胎后,一气之下就让慕少隽将她丢在z城,让她自生自灭了。若不是她怕自己还会被追杀,根本就不会依靠自己。
“名珠,你喜欢他,可知他从来都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他压着她,每当这时就恨得不行,不明白靳名珩已经对她那样无情了,她为什么就眼里、心里还全是靳名珩?
“我心里也没你,你不是还是对我纠缠不清?”她满目讽刺地回视着他。
或许,人就是这样,身体里都有那样的贱性存在,所以才会这般扭曲。他闻言气血上涌,因为心有不甘,所以全部化作力气使劲在她身上折腾,想将胸口的郁卒都发泄出来,而最终的结果除了最初得到的快感,剩下的却只有被更深的空虚包裹。
“你爱他,却不知他已和别的女人结了婚,有了孩子。”最后,他朝她低吼。
靳名珠闻言身体抽搐了一下,抬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身上的靳名璞……
——分隔线——
彼时,靳宅
唐媛关上门后,偌大的书房便只剩下不对盘的两父子,靳名珩本来就没意思多待,已经起身,却被靳远叫住。
“你安心管公司的事,如果对现在的职位不满意,我可以把我的位子现在就让给你,不要再跟那些混黑道的人来往了。”靳名璞不在,他干脆挑明了说。
“爸,你可知若不是你口中的黑道人,我的老婆、孩子,包括我可能前几天就都死在医院的地下室了?”他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反问。
靳远闻言,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说:“珩儿,我是为你好。”
靳名珩看着他,笑了,仿佛并不以为意。
“听话,只管公司的事好不好?”靳远问,看着他的目光沉沉,仿佛是个保证般。
靳名珩没有回答,他淬笑的眸子回视着父亲,问:“爸,听说你年轻的时候很了不起。当年靳家的公司摇摇欲坠,是你力挽狂澜挽回了公司,乐视环球才能有今日的辉煌。”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靳远面对儿子的称赞,并没有感到丝亳自豪。反而回视着自己儿子那含笑的眸子时,觉得那里面的光格外犀利。面上却装若无其事地笑着,说:“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靳名珩的目光仍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脸上的每一分变化都看得分明般,又问:“只是不知道当年那些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当年又有没有与黑道中的人来往?”
靳远回视着儿子的目光,已经完全笑不出来,冷着声问:“你听谁说的?”何止是冷,而且有些严厉。
靳名珩却仿佛没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接着说:“让我猜猜。如果当年跟爸爸合作过,这人至今应该还在吧?当年能让你看上眼的势利不多,卓越的父亲被人杀了,现在剩下的、难道是……”他故意顿了顿,目光重新与靳远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接,唇角轻启,问:“青爷?”
他声音极轻地吐出这两个字,可是在这样的空间里也分外清晰。他绝口不提资金的事,这话听来,反而更像是父亲当年那些来力不明的资金,通过黑道来的。
只不过靳远却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仍目光沉沉地回视着他,然后叹了口气。用一个父亲的口吻那样劝:“名珩,咱们是做生意的。爸当年也是没有办法,如今你没有如今你没有必要跟那些混黑道的人走那么近,没有好处。”
“我知道。”靳名珩仍是那样满不在乎地样子。
“既然知道,就专心处理公司的事,公司以后都是你的,为什么非要往混水里淌?”他已经不止一次强调过了,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可是爸,我对公司并不是很感兴趣。怎么办?”靳名珩回答。然后不待父亲失望地质问自己对什么感兴趣,又补了一句:“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