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根本就不正常,手下意识地摸到泄,想到自己现在还没有力气反抗,所以并不想激怒楚辞。

就听楚辞自顾自地说:“这里的鱼不错,送来的老乡说很鲜,就吃红烧鱼好不好?我记得你最爱吃鱼。”

小时候,旧楼里的生活并没有现在好,平时炖个排骨,烧条鱼便是好吃的,两个幸伙围着桌子流口水,这些他都记得。

他大概是想勾起她的回忆,只是现在的宋凝久哪里有那份心思?别过头,没有回答,楚辞却已经出了卧室。

宋凝久听着外面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猜想他应该是去厨房忙碌了。目光又看了遍这间卧室,窗子、家具都是老式,有些旧之外,还是蛮干净的,只是格局又不像他们小时候住的旧楼。

她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有点力气,便强撑着从床上起来,扶着柜子慢慢走到窗前,看到外面的情景。从窗子望过去远处是山,近处是树,因为是冬天了吧,所以光秃秃的。

看到外面的渺无人迹,她一下子就有点慌起来,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里?目光在卧室巡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自己随身的包,也就是说打电话求救无望。所以只好选择冒险打开卧室的门,外间算是客厅?她在房内巡了一圈,里面的家具也是那样的摆设,因为朝南的方向是两扇门,门的上半部分虽然带着玻璃窗子,可是此时又门扉紧闭,所以光线也比一般的房子暗。

再往西的厨房里传来忙碌的声音,夹杂着抽油烟机发出的噪音,楚辞仿佛也并没有发现她出了卧室。心里紧绷着慢慢走向房门,企图动手打开。

可是发现这个木制的门,被一只铁锁锁着,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心里正着急,就听到从厨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凝久,渴了的话自己倒杯水,饭菜马上就好。”随着楚辞的声音响起,她慌乱地转头,就见楚辞戴着围裙,手里端着一盘鱼走向餐桌。

两人四目相望,她背就紧张地倚在背板上。

楚辞将鱼放在餐桌上,走过来,问:“你在干什么?”

既然被发现了,宋凝久就干脆挺直腰身,她说:“楚辞,放我离开,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他这是非法拘禁!

“离开?”楚辞走过来,重复着这两个字时,唇角带着讽刺。他问:“你知道你在哪里吗?这里是锦城附近的山村,你就是出了这道门,身无分文也回不到昕丰市。”

她如果乱跑,还可能会在山里迷路。

“锦城?”宋凝久听到他的话时,眼睛里已经呈满了不可置信,然后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朝自己欺来,下意识地避过,便离开了房门的位置。

“是啊,锦城。”楚辞肯定地回答,手撑在一边的墙壁上,还是堵住了她的去路,几乎是将她圈在臂弯之间。

宋凝久身子贴着墙壁,紧张地看着他。

四目相望,只见楚辞俯身凑近自己,她的手抵在他胸上用力推开。只是男女力量悬殊有别,手不但被他抓住,他的唇也顺势袭过来。

她侧头躲过,下巴却被他别一只手捏住。楚辞利用身体的优势压制住她,强迫她接受这个吻。

宋凝久只感觉到陌生的男性气息袭过来,唇便被他攫住。楚辞含着她的唇,舌企图伸进她的嘴里去,宋凝久却感觉到一股恶心从胸肺里涌上来。

“呕——”

楚辞下意识地放开她的手,只见宋凝久捂住唇,跑进卫生间里便呕吐起来。

楚辞脸色变得铁青,半晌才反应过来跟到卫生间里察看。只见她整个人虚脱地趴在马桶上,脸色本来就差,这会儿连点血色都没有。

“你没事吧?”楚辞问。

宋凝久没搭理他,只伸手将马桶盖子盖上,按了键冲洗。

楚辞见她虚弱,过来搀她,宋凝久并不领情。

她现在难受的紧,可是因为楚辞,却不得不坐到客厅里,严阵以待。

楚辞见状,只是将饭菜端到茶几上,说:“咱们吃饭。”

“放我离开。”宋凝久对那些饭菜睬也没睬,只严肃地看着他警告。

可是此时此刻,她心里却没有什么底。这栋房子看来老旧,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外面低矮的篱笆,可是却配马桶,先进的抽油烟机,可见楚辞早有安排。

他处心积虑,把自己带来这样的地方是想干什么?

“你吃饭,我考虑送你离开。”楚辞答应。

宋凝久很怀疑地看着他。

“我说真的,我只是觉得咱们重逢后,都没有好好在一起单独聊过。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只是想和你清静地在这里过一天而已。”楚辞强调保证。

宋凝久虽然很怀疑,但是心底对他仍抱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他不会真的完全这样失去理智,所以还是迟疑地接过他递上来的饭碗。

楚辞见她拿起筷子很是高兴,马上夹了块鱼放到她碗里,说:“多吃点。”

鱼烧得好像有点焦,所以颜色很深,而且宋凝久现在是妊娠反应最厉害的时候,对于一点点异味都很敏感,所以鱼腥又使她反胃起来。

楚辞见她匆忙扔下筷子,捂唇便奔进了洗手间。

一口饭没吃,连吐了两次。楚辞就是再傻,他仿佛也明白过来。他瞧着在盥洗台前漱口的宋凝久,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宋凝久闻言转头看着他,并没有回答,可是眼神里充满戒备,并且手不自觉地护在泄上。

那一刻楚辞闭目,是真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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