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一箭倾心?
浪漫是浪漫,没有女人不喜欢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不过这么奢侈,连她都有些心疼起这些花来。不过抽了支放在鼻翼下闻了闻,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不喜欢吗?”靳名珩拥着她问。
宋凝久摇头,唇角挽起笑,实话说:“就是太浪费了。”
“傻丫头。”靳名珩闻言,吻了吻她的额头。
此时待在他怀里的宋凝久分外乖顺,今晚在他眼中的宋凝久也非常美丽。唇从额头下移到鼻尖,蜻蜓点水般掠过,最后攫住她的唇。
如果在外面那个吻是神圣的,那么这个吻便是火热的,狂狷到要吸噬她的全部心神一般,不容她退缩地勾缠她的唇舌。
吻越来越炙热,喷出来的喘息也是热的,蒸得她头脑有些发晕。当她醒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床上几乎半裸,露着精细的锁骨肩头躺在那些玫瑰海里。而他的手伸在衣服里摩擦着,身上的温度熨烫着她。
随着他摩擦在细腻肌肤上的手慢慢摸到腰间的裤子边缘,宋凝久一下子就醒过神来,手压住他的手,说:“不可以。”本来已经被撩拨的柔若无骨,声音却出声的坚定。
“为什么不可以?”靳名珩吻着她,仿佛并没有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
“唔……”宋凝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堵在唇齿之间,只到许久才被放开。她气喘吁吁地提醒:“宝宝……”
声音细如蚊蝇,靳名珩却还是听到了,紧张地摸着她的肚子,问:“宝宝怎么了?”
宋凝久看着他的模样,咬唇,说:“别紧张,宝宝没事。只是医生不是说前三个月……”接下来的话,她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低头,都不敢对上他灼灼的视线。
靳名珩看着她胀红的脸,她接下来就算没说,这提醒也够明显了。他抱着她笑,说:“乖,你只要放松,我轻点,没事的。”医生说只要不激烈,也不会有事的。
虽然大多时候难以控制,那是不想控制。如今有了宝宝,他就是不想控制,也会不自觉地会顾及到他。
宋凝久没有再拒绝,反而是靳名珩紧张。虽然这个孩子来的时候,开始他并没有像其它父亲那样高兴,抱着宋凝久欢呼。
可是这个时候,血浓于水总是烙印在骨子里的。他珍视这个孩子,不止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孩子,更因为他是被宋凝久孕育的孩子,所谓爱情的结晶。
以往,别人说这五个的时候,他总是会感觉到特别讽刺,甚至嗤之以鼻。原来人一旦有了爱情,有了宝宝,都可以变得俗不可耐,却又十分喜欢这种俗气的幸福。
宋凝久最后倒是在他的撩拨之下放松了,靳名珩却是束手束脚,虽不能完全尽兴,却也感觉到幸福。抱着她在浴室清洗了下,然后抱回床上。
“小东西,你出来爹地非先打你一顿屁股不可。”最后,靳名珩摸着她的泄,恶狠狠地对自家宝贝儿说。
p;宋凝久看着她孩子气的一面,唇角挽起笑。
此时床下的地毯上,布满被他们压在身下蹂躏的滟红花瓣,喜气洋洋……
翌日周二,靳名珩要早起上班,昨晚刚刚与简易签了合约,那项目也有得忙。
早先从宋氏弄来的案子,加这昨天签的项目,靳名珩可以说是将未来三年公司的站在发展营运项目都握在手里。靳远身体不好,精力已经有些不足,靳名璞又无名无权,他的公司的地位已经明显上升。
地位上升的同时,工作量也就越来越重。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如今他爱情、事业双丰收,自然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
他心里也明白,若是想要与宋凝久的婚事顺利,他还要在公司里的地位更加稳固才行。靳家,唯一可以称为阻碍的便是靳远,至于母亲娘家那边,母亲本来就是独生子,其它全是表舅什么的,自外公去世也没有太拔尖的,反而靠着他来笼络人脉,自然也没有什么资格管他。
早上刚刚醒来,就将所有心思转了一遍,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便轻手轻脚地从宋凝久身边撤开,准备起身下床。
他平时喜欢抱着宋凝久睡的,宋凝久也习惯了这种姿势,可是他一动,她便醒了。
“早安,老婆。”靳名珩还在她迷迷糊糊没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早安。”她也笑。
“把你吵醒了?”他有些抱歉地看着她问。
最近她孕吐得厉害,实在辛苦。昨晚又闹得那么晚,真怕她休息不好。
“没有,你要去上班了吗?”宋凝久看看表,才早上六点而已。
“嗯,你接着睡。”他又吻了吻她的额,便起床去了浴室。
很快洗漱完毕,从衣帽间里出来。浅色的西装裤,金色的丝制衬衫,臂间随意搭着今天的要穿的风衣外套,整个人已经又变成人前那个熟悉的,容光焕发,慵懒自持的靳少。
可是回到卧室,他却看到宋凝久不见了。床上只有凌乱的床被,被掀开后一直拖拽到洒了花枝的地毯上。
他有些意外地巡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宋凝久,便下了楼,然后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将风衣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进了厨房。
看到她头发随意地绑在脑后,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锅铲,低头认真地看着锅里,里面有一颗煎得半熟的煎蛋。他伸手,慢慢环住她的腰身,闻到她身上那种洗漱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