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打底衫扔给他,说:“游戏规则只是脱一件哦。”说完,火速跑开。
“喂——”靳名珩刚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的身影已经溜到了卫生间里,然后哐地一声,门关了。
靳名珩看了看从身上掉下来的打底衫,唇角露出宠溺又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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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靳名珩带宋凝久去了采摘园。想到上次出去玩住的农家乐,两人便又在农家院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宋凝久没睡醒就被靳名珩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乖,咱们该回去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
宋凝久是很想赖着不走,可是显然不现实。简单洗漱了下,出门的时候只感觉到山风尖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靳名珩把她搂进怀里,走到车边。
上了车,红色的兰博基尼沿着车道往下行驶,还好车里暖气足,宋凝久又接着睡。这也不能怪她,只能怪靳名珩精力太旺盛。一直到市区,靳名珩把她送回别墅,换了身衣服才去了公司。
车子驶近公司楼下,便看到一群等候的记者一涌而上,将他的车子围了起来。
靳名珩开始只以为又是旗下哪个艺人爆出了绯闻,并没在意。只到听闻他们接二连三抛出来的问题,才知道是环球旗下销售的某食品被检出某种物质超标,造成多人住院等等,反正是个负面新闻。
他不了解事情真相,自然不可能做出回应。安保很快过来,将记者隔开,靳名珩这个清早,就是在这片混乱中进了公司大门。
进了办公层,助理便已经迎上来,喊:“靳少。”
靳名珩看他那表情,就像是出了事,直接打开办公室的门,问:“到底怎么了?”
助理看着他的眼神还有点惊诧,问:“您不知道?”
靳名珩这周末和宋凝久约会去了,手机都关了,今早才回来,知道就怪了。
助理赶紧拿了报纸摊在他的面前,上面与他从记者那些提问里得到了讯息差不多。到底怎么回事,助理也没弄清楚,因为老板休假,事发又突然,他还在着手找人调查。
靳名珩瞧着报上的内容,突然就想到明凯儿。她没事不出通告,与自己常混的那群人在一起干什么?那晚,她邀请他跟那群人吃饭时,看着他的眼神好像要传递什么。
只是后来出了她不自量力挑衅宋凝久,靳名珩就将这事暂时忘了。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接起:“喂?”
“马上给我上来。”里面传来靳远严厉的声音。
“嗯。”靳名珩应了,起身。
助理在后面喊:“靳少?”现他还等着请示怎么处理呢,
“先去了解事情的始末,然后你亲自去医院看一下那几个所谓食物中毒进医院的人,向医院了解一下情况。顺便再通知公关部,准备新闻发布会,其它的等我下来再说。”他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外走。
助理连连称是。
前些日子环球的奶粉刚出了事,当时是靳名璞在负责,因此靳远摆平后,便将这些业务交给了靳名珩,所以靳远才会这么生气。
他上楼的时候,靳名璞正从靳远的办公室里出来,看到靳名珩,恭敬地喊了声:“大哥。”
虽然他们是亲兄弟,但可能因为心里清楚唐媛是第三者的关糸,又加上靳名珩在公司本身就继承了她母亲的股份,所以靳名璞在他面前,总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靳名珩微点头,便要越过他。
“大哥。”靳名璞突然想起什么,又急喊了一声。
靳名珩的手正搭在门把上,闻言动作顿了下。
“大哥,你如果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名珠吧。”他顿了下,似乎有些犹豫,又说:“她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靳名珩侧头瞧着他,靳名璞的眼神甚至都不敢与他直视,仿佛唯恐他看穿自己的心思一样。
他说:“靳名璞,你喜欢就去追,别露出这副窝囊的模样。”
他喊他靳名璞,从来都没有叫他过弟弟。上一辈的恩怨,注定了两人不能成为亲密的兄弟。
靳名璞闻言抬头,是因为他毫不避讳地戳中了他的心事。靳名珩却已经开门进了靳远的办公室,虽是公事,也不见得比在家里相见时平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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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宋凝久被送回来后,又卧在床上睡到中午。张嫂见她一直不下来,担心她饿坏了,便敲了门进来喊她。
其实宋凝久脚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常行走,只是保险起见不能这么快练舞。可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
起床,洗漱,吃着饭便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新闻声音,环球两个字跳进耳朵里,就这样不自觉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新闻同样在播那个食品中毒事件,里面还有采访几个病人的画面。据记者介绍,这些业务由靳名珩来负责,他一时又成为了昕丰市的焦点。
看了会儿电视,宋凝久也没吃多少饭,便让张嫂收了。
“凝久,你要出去?”张嫂见她拎了包往外走。
宋凝久点头,说:“嗯。”
张嫂想问她去哪来着,可是扬了扬唇也没问出来。
宋凝久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打到车,其实家里还有其它车在,靳名珩安排的安保也可以送她。只不过宋凝久不愿意动用靳名珩的人罢了,那种感觉就像她时刻被人监视着似的,心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