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
孙澳杰直接褪下裤头,从裤兜里找到一根线头,线头一端塞在裤兜里,另一端塞入到他p眼里,他先是掏出一小瓶润滑油涂抹在屁股沟处,随后右手拽住线头微微用力。
没多久,两包看起来能有半个手掌大的白面被拉了出来。
孙澳杰拿着两包白面塞进裤兜,随后跑到水池处仔细洗了洗,确定把塑料袋上的指纹清洗干净后,这才抓住线头,用力一甩,将两包白面全部丢到厕所通风孔的夹缝里。
“哗哗”
搞定后,孙澳杰拍拍手,快步离开洗手间,随后去了偏厅,见陈雄还在桌上玩得不亦乐乎时,孙澳杰稍稍犹豫后,便招呼说道:“那个,雄哥,临时有点事儿,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哈!”
陈雄一边玩牌,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啥事儿啊?这么急?”
“陈雄,这是你朋友吧?”
“是啊,跟你来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怎么见他玩过。”
同桌上,其他刃也瞥了孙澳杰一眼,纷纷开口。
孙澳杰皱眉解释说道:“不是,我女朋友刚打来电话,说是胃疼得厉害!硬是要我回去。”
“肚子痛多喝点水不就完了?你回去干嘛?你是止痛贴啊?”
“不是雄哥,你可能还不太清楚我这个小女友,脾气泼辣的很,说实话,我有点降不住她!”孙澳杰脸色涨红,看着陈雄解释说道:“雄哥,真对不住哈!明天再来吧!你多赢钱,我先撤了哈!”
“行吧!滚吧,就你事多!”
“哎!”
孙澳杰点点头,神情自若地离开了农家乐。
一离开农家乐,孙澳杰先前的从容全然不见,他直接上了自己停在路口的二手宝马车,随后一脚油门,车子速度飞快的离开了童乐坪。
孙澳杰走后不到一个小时,局里正玩得火热的时候,四台警车突兀间驶入到农家院门前,随后一名名荷枪实弹的警c鱼贯下车,进入农家乐。
“趴下!”
“抱头!抱头!”
“别动!”
一群警c一冲进来,农家乐的人都懵了,正愣神呢,被一名名警c用枪指着脑袋,随后铐上手铐。
也有一些赌客想跑,但这次警c准备很充分,一冲进农家乐就先堵死大门,随后有一个铐一个,当场就铐走三十多个涉赌人员。
...同一时间,老w.h金城某居民楼内。
张自强被戴上头套带到了一间密封的房间中,等他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除了一扇铁门外,就只有房子中央吊着的一个百瓦的白织灯。
在四个彪形西装大汉的环伺下,张自强被带着进了密室,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
被四个彪形大汉盯着,要说张自强心里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才十五岁,但张自强毕竟从小就经历过疾苦,也有一些机遇,所以心智要比同龄人要成熟不少,此刻虽然心中紧张,但也没有嚎啕大哭这种情况。
“唰!”
一名西装大汉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张自强的头发,一双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用蹩脚的中文问道:“知道我请你到这来是为啥吗?”
张军被他揪住头发,整个脑袋后仰起来,他冷冷看着西装大汉,没吭声。
“不说是吧?”
“嘭!”
西装大汉陡然冲上去,大头皮鞋一脚就踹在张自强胸口上,张自强那廋弱的体格哪经得起这样一踹,当时就连人连椅子被踹翻,脑袋也因为惯性撞在水泥地板上。
张自强吐了一口带血的痰,扭头看着西装中年:“你们到底是谁?什么意思?”
他被撞得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对伙这四个人的路数他完全摸不清,在这异国他乡,还是老实点的好,要不然,被人挖坑埋了都没人知道啊。
“肯开口了?”
为首的西装男说了一句,迈步上前,趁张自强还没能爬起身的时候,一脚踩在张自强的胸口,随后他提了提裤管,蹲在地上说道:“识时务就行,你也能少遭点罪!我们把你弄这来呢,其实就一个目的,就想知道……孟云升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闻言,张自强一愣,“什么意思?升哥干了什么我咋知道?”
“你不是孟云升的司机吗?孟云升的行程安排你一点不知情?”
听到这话,张自强眼眶微微泛红地吼道:“我就一个候补司机,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儿?”
“呵呵,你还装?孟云升的司机能是一般人吗?要不是他信任的人能给他开车吗?”
“我没装!我真的就只是个候补司机,每天开的时间也少,另外我都是准备了耳塞的,升哥和重要人物的谈话,我都是主动戴上耳塞避嫌的!”
“还避嫌?避什么嫌!”
听到这个词,为首的西装男当时就暴怒了,他猛地起身,冲身后几个西装男打了个响指。
“哗啦”
两名西装大汉见状,拉开门出了密室,没到一分钟他们又返回密室,并且一个手里拿着一支农村烧柴用的铁夹,铁夹上夹着一块烙铁。
而另外一名西装大汉则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煤炉子,而且那个煤炉子火还没熄,煤球也充足,此时正烧的很旺呢。
望见这一幕,张自强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身子。
“唰!”
为首的西装男一般用铁夹夹着烙铁放在煤炉子里烤着,扭头看了张自强一眼,语气冷厉地说道:“既然你不配合,也不怪我了,我办事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