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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已是腊月二十八了,华兴一层的工人都在打扫各自的工作岗位,因为明天就全厂放假,这一放就是九天要到正月初八才会重新开工。
张晨曦身为办公室主任,当然要站好最后来班岗,再说,因为岳父要过寿,他带媳妇和孩子们回去后要等过了十五以后才回来呢。
华兴95的员工都是外来的,只要家中还有老人的,每年都有探亲假,当然这假期很短,想要多得假期就得要平时多加班,攒下换休到有事或者过年时一块用。
“这是什么风把你们俩个给吹回来了.”张晨曦笑着将俩人迎近了办公室,当他要泡茶时,俩人同时拒绝了。
“当然是好事喽.”柯小鸥笑道。
一般这种情况之下,司马明柏则是自动的退居后线甘愿当背景。
“好事?亏得你们现在来了,要是下午来我都不不在了.”
“咋,你们今天就要回上海啊,车票搞定没?”
“厦门到上海的,晚上路过这里,只买到一张卧铺.”说到车票,张晨曦有点遗憾。
景德镇是一个小城市,从厦门到上海,一路要经过很多城市,现在又是春运高峰,许多人连硬座票都买不到,能弄到一张卧铺票已经很不错了。
柯小鸥道:“那哪成啊,还有两孩子呢.老公,你快打电话让人弄两张软卧.”
张晨曦忙阻拦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就一晚上而已,上了车让你倩姐带两孩子在卧铺休息,我花点钱挤一下餐车就是了.”
90年代中期因改革开放的大朝流,南来北往打工的人非常多。而上海和厦门却是两大热点城市。可这中途路过的富有的城市并不多,相反经济落后的到是许多,因此出来打工的人也特多,这一春运啊,火车汽车的往家赶,这春运高峰也因此而产生。
“没事的,这事让他办就是小菜一碟,实在没有卧铺了,就是乘务员的休息铺也得给腾两个出来.”
每趟长途列车都有一节是专供列车乘务员休息的,但是春运时。为了捞一些外块,有些铺位就被卖了出去。不仅如此,那些乘务员还会利用工作之便倒卖一些东西。
妻子应承下的事。司马明柏是绝对没有打脸这一说,掏出自己那只从美国买回来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走出办公室去联络了。
没几分钟,面含微笑走进来的他冲着妻子点了点头,又对张晨曦说道:“张大哥,给你们预留了两张软卧。晚上你们早点去车站,找站长王xx,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他会送你们上车的.”
他说的预留,那肯定是从起点站厦门就空出来的铺位,也不知道二少这指令下去后。留给哪个站的指标给卡了。因为一列火车只有一节软卧车厢30左右的铺位。
张晨曦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按理来说华兴景德镇周边的少有的大型国有三线企业,因为外来职工多,每年春节时都会提前和车站商量好这车票的事。
假始他们不是挪到这么晚才出发。两张硬卧铺是不难弄到的。
“你说什么?”当柯小鸥把身份和来意吐露时,张晨曦神色大变。
认识柯小鸥时她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初中生,可是他第一次听说柯小鸥的时候那感觉却不是很好。
好象第一次就是柯大林因意外失踪的那次,原本柯小鸥救父的行径却被某些人传得很难听。再加上后来她因为小燕的事打了那个张家的少爷在厂里闹得沸沸扬扬的,给他的印象分又减了许多。
起初以为只是忻娘家家的。因为父母教的不好,性子上有些张狂。可是在后来真正见到她时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她主动的送药给自己妻子,在他认为是在和自家攀关系,可是后来却发现,对方从来没有要求自己为柯家开过任何绿灯。
直到妻子在生育困难差点一命两尸时,这忻娘慷慨出手,也才让自家能一儿一女凑成了一个好字。
到后来张晨曦知道司马明柏的身份后才发现自己真是枉做了一场小人。
然他知道的只是明面上的,今天柯小鸥的一席话则彻底的让他的大脑荡机了。
虽然他身为办公室主任,手上有些权,可是他现在住的房子却是公房,每个月只要交几块钱房租就行了。他们夫妻的这点收入在华兴绝对是上层,可是放到大城市,特别是京城那真的是不够看的。他妻子参加过小鸥和司马明柏的婚礼后带回了当时的婚礼录像。
又听了妻子形容柯家的四合院时,心头是挺羡慕的,当时不过他以为那是司马家给的。
可是现在,人家明着居然说自己在海外有一个100多平方公里的岛,产权属于私人的。他想想信,可是心底里潜意识的还期盼着这夫妻俩在开玩笑。
想着让张晨曦消化一下刚得到的信息,柯小鸥和司马明柏都选择了沉默。
“你们说的事,我暂时不能答应你,我回去和你倩姐商量一下才能决定.” 张晨曦静默了半天之后才回了句,看得出他神情之中十分纠结。
“呵呵,那当然,我们也没指望这来一趟就能让你答应了,这样吧,等你们”
“我有个提意张大哥你参考一下,这不正好是春节嘛,趁着这空档,你和张倩大姐带着孩子们上岛上玩几天,也顺便看看环境。”司马明柏想了一个主意。
张晨曦夫妻固然是人材,可是他们的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