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二少在的话又要发飙了,小女人做事一点不考虑后果,这样装昏难道不怕被人占便宜?这个问题小鸥也想过的,万一这些人真敢乱动的话,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让他们占便宜呢,大不了弄死几个,扔几个火球啥毁尸来灭迹就是了。
车子在风雨交夹的夜晚七拐八拐的来到了郊区一个独立的小院前停下,那名叫阿杰的男子下车后没过一会就又来了两个被雨衣捂得严严的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
这两个男子用手电筒上下照了一下昏迷的女人,目光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一伸手将女子拉起扛在了身上,而另一男子则将手里的皮箱递给了阿杰。
皮箱打开,满满一箱子蓝色的百元人民币晃花了车内几人的眼睛。
面包车驶出了小院,沿着来路往回开,不知为什么一头扎进了海里,在这个风雨交夹的夜晚,没有任何人看到这一情景,而车内的人根本无法打开被海水挤压着的窗户和车门。
数日后,珠江日报上登了一则新闻,某月某日夜里,一辆面包车因为酒后驾驶没看清路冲上了海堤坠入了海里,车内四人无一生还,打捞队在打捞过程中还捞起了一只装了数十万元人民币的箱子。
毫无疑问这个手脚是柯小鸥做的,她从来就不是善良之辈,不会在别人算计了自己之后能好好的让这些垃圾活着,更何况刚才那垃圾在她面前做出了那么猥琐的动作。
被人扛在肩头的柯小鸥此时很想骂娘,因为头朝下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早在车子进入院里的时候,她的神识就看清了院内的情况,而在院里的木屋内居然有一个黑人,这名黑人正是那天跟踪自己与司马明柏的那辆商务车里的人。
“妈的,是外国佬,今生就出过一次国,想来自己做的那件事不可能被人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难不成哪里有遗漏.”
外国佬儿将柯小鸥搬上了停在院子后头的一辆小车里,就听见那个黑人用手机在与人用意大利语通报着:“老板,b计划执行成功,现在回返的途中。”
刚开始柯小鸥还没回过神来,一下子没理解透,后来想起对方说的是意大利语,忙仔细的注意着。
听筒那头传来一个冷厉地声音:“注意把尾巴清理.”
小车再一次驶出小院往相反的方向驰去,十余分钟之后来到了机场,不知道对方是打通了什么样的关系,车子居然直接开近了机场,停在了一架正要起飞的客机前。
“靠,私人飞机,nnd,真舍得下本钱.”柯小鸥暗暗的骂道,机场四周的情况早就被她摸清,而那架飞机内豪华的坐椅之上坐着的正是那日车里发号施令的外国小男孩。
直到现在,柯小鸥的耐心几乎已消耗干净,如果不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她早就动手毁掉面前的一切了。
凯特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着的女人一脸的痴迷,嘴里低低的呢喃着:“女人,你终将逃不脱我的追踪,从今天起,你将一生只能做我的仆佣.”
当他颤微的手正欲抚摸那堪如sd娃娃般的脸时,女人原本紧闭着的眼睁开了,射向他的目光清冷而又刺骨。
“是吗?就只怕我这个仆佣的薪酬你付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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