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柯小鸥正准备与张倩交待着护理事项,可当看见张倩那惊讶的神情后她微微的一笑,扭头看着气宇轩昂走进来的司马明柏笑道:“咋,很得意是吧.”

二少头一昂脸一甩,冲着小鸥做了一个非常幼稚的动作说道:“那当然,傻瓜才会把这么好的小媳妇弄丢呢.”

“切.”柯小鸥鄙视了一翻掉过头对张倩说道:“倩姐,青青这伤口已经结壳了,过几天就会脱落。”

张倩打了一个激灵缓过了神情,看着小鸥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这是花眼了?”然又掐了一把,发现眼前看到的确是真的。

柯小鸥微微一笑说道:“我请了几天假,待会我把青青带回家,这几天就先放在我家里,你也可以专心去照顾张云.”

张倩听小鸥这样说,一直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整个人的精神也疲软了下来。

她喃喃的问道:“小鸥,青青这伤.”

柯小鸥好似明白她要问啥,忙说道:“不会留疤的,而且以后青青的皮肤会更好”

小鸥当然不能和张倩说,我会用灵水和灵药给你女儿改换了骨骼肌肤,而这一切全建立在同意张青跟自己修道后才能告知,不然小青青这一辈子也充其量就是一个极品美女,能不能学好,品质优不优秀还全赖于她的父母是否教育的好。

张倩看着熟睡中的小女儿,眼框又湿了,想着自己的丈夫还在医院守着儿子时,她呜咽的对小鸥说道:“小鸥,你就当倩姐是个厚脸皮的,以后想要我做啥也成,你帮我去看看张云吧。这孩子可是受老大罪了.”

“唉,倩姐,小云儿出事的当时要是就联系我也不用切除脾脏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只能用药帮着他调理身体,好在脾脏切除不会有什么大影响。”说完柯小鸥坐小木箱里又取出一黑一白两个瓶子递给了张倩。

“这里有两瓶药,黑瓶里有十粒丸药是给张云的,每三天一粒,吃完之止。这个白瓶是我特治的药水,他们兄妹俩洗澡时加到澡盆里,每次一毫升。药液吸收后,除了强身健体的功效外还能去除疤痕。”

再看看明显憔悴的张倩,柯小鸥叹了一口气道:“倩姐。你要知道即使发生了再大的事情,你不能慌,因为你就是孩子的主心骨,没有任何人能代替得了母亲的关怀,你看看你开始那模样。几乎是慌乱的忘了章程。”

每当柯小鸥在做事的时候,二少就自动的化为了背景,而且还是一个会移动的背景,每每柯小鸥一个眼神,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他好象都能很快的领悟到。

洪菊不甘的站在一旁。看着俩人是如此的默契,心中又多了几分怨念。

在每一个母亲的心里,自家的孩子都是最好的。只要她们认定好的,都想给自家孩子扒啦了回去,洪菊也当属于这类母亲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柯小鸥与司马明柏就住在了家中,而柯家因为小鸥的到来也热闹了许多。来往串门的人也格外的多,而更多的人是抱着八卦的想法来的。想看看这个当年被称为某*的司马明柏。

柯大林这几天是格外的忙,新的党支部书记兼厂长是部里下来的,空降军,听说是柯大林三女婿的情况时,想着这正好是给自己找一个靠山的机会,就打着了解厂里职工家庭的生活情况为由,上门走访来了,陪同的就是秦伯和厂工会的领导。

秦伯已经退休了,本来不想插手这些事情,因为别人人不了解柯小鸥的性格,但自己知道,知晓柯小鸥是最不耐烦这些官场的应酬,也怕新来的厂长会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所以最后还是一同来了。

华兴60年代建厂后,前后有过好几位厂长,小鸥对那几位印象都不深,对他们的子女到是还有一些印象,还都是前世的记忆。

这天上门的有七八位,那位姓饶的书记让人一看上去有点象奶油小生,油头粉面的,五十不到,细白嫩皮的,保养的很好,一看就是没受过什么罪的。

饶书记早就从部里某人嘴里得知了新一届国家领导人的名单,司马恒宇的名字可是赫赫在历,但是柯大林的三女婿是否真的就是那家的二公子,他当初并没有去考究过。

每一个领导上任新岗位时,都会有一批人深怕落后的去拍马屁,公款请客,吃饭啥的,在华兴这个小小的独立部落里已不见惜奇,就有那么一天,有人酒后说起几年前柯大林女婿乘坐军用直升机来的事情,这事很快就传到了饶书记的耳里,这才让这位真正的留意了柯家。

起初他也暗示了七车间的领导,让给柯大林调一个工作岗位,空压站虽然是一个很干净很轻松的工作岗位,但毕竟每天要在高分倍的环境下待好几个小时,想着给柯大林换一个好一点的环境,也许他会感激自己,孰不知柯大林认为自己就快退休了,说不愿意麻烦就给拒了。

这次上门,他心里其实还有一个想法,想当着司马明柏的面提出来,表面上是厂里关心老职工,想反聘老职工为华兴效力,其实还是想让司马明柏记住他这个人。

柯家四姐妹是华兴公认的美女,而柯家的老三又是公认的才女,姓饶的空降前在外头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到了华兴,兔子不能吃窝边草,要先站稳了脚跟才好谋后面的副利。

这些人上门的时候,小鸥正在三楼陪青青。

连续数天,小鸥一直在用空间泉水给青青洗澡,几天下来,伤口是早已愈合,痂壳也已脱落,新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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