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国强自己也没个好,又找了一个老婆是极厉害的,但是懒,不做事,薛仍是对她很好。不过他依旧在外混,老婆养在厂里。有一年薛和人打架,被剁掉了几个手指,之后他到是改邪归正了,回到厂里上班,没几年就辞职下海,和人拼车搞货运发了点财。
前世的小鸥不是很懂事,有一年下厂实习,下夜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和厂里的青工们去了镇上玩。直到凌晨一群人才回家,走到厂外围大门边时碰到了薛国强,他当时就骂了那个带着小鸥出去玩的青工一顿。差一点还动了手。
薛国强当时说的话小鸥还记得很清楚,他当时说:“你们几个听清楚了,要玩去外面玩,不要带着厂里的忻娘出去,柯小鸥是我同学的妹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半夜三更带着她出去玩,别怪我翻脸。”
因为这件事,很多年柯小鸥一直都称呼其为强哥,而且只要小鸥有回厂的时候,他们夫妻俩只要知道的都会把小鸥拽去家里好好的吃一顿,每每给灌个晕乎乎的才送回家。
上了初中后的柯小鸥还真的很少和小莉的同学打交道了。薛国强看到柯小鸥这么大的转变也惊呆了,他和刘大利刚才在底下都议论过了,俩人一致认为柯小鸥现在是华兴头一枝花。漂亮程度都超过了自家的老婆。
人家做为年纪大的都先来和自己打招呼了,再加上前世的情份,小鸥没得推却,不过她仍是笑呵呵的说道:“强哥,这华兴那么多大哥大姐。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只不过这几年一直忙着学习。也没时间在外面窜来窜去了,。”
柯小鸥拉上司马明柏走去了全是小莉同学的那一桌,桌上除了薛国强(赣南人),还有刘大利(河南人)江姐(安徽人)夫妻、萍姐(山东人)、桃姐(沈阳人)、朱哥(上海人)、章哥(江西本地鄱阳人)和沈家兄妹(老楼的贴隔壁邻居,是代表他们父母来参加酒席的,沈家是江苏无锡人氏,沈妈妈的身体不是很好,一般很少外出的)。
华兴是60年代建厂的,这些大哥哥和大姐姐们的家都是从外地搬来的,来的时候他们也很小,在这五湖四海人氏聚集的地方,最先要学会的就是普通话,华兴的通用语言也是普通话,从华兴走出去的人大多数年青人普通话可以与新闻联播的主持人相媲美了。
“哇,我们的状元总算是过来了,让我们好好瞧瞧,这女大十八变,变得我们都不敢认了,瞧这通身的打扮,真是洋气。”萍姐先是拉过小鸥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才笑着说起来。
萍姐的性格很直爽,是典型的山东妞,方脸,大眼睛,高鼻梁,在厂里也是数得上的美人一个了,前世她的丈夫是分配来的大学生,在学校教书,还曾经教过小鸥,只可惜红颜薄命啊,萍姐刚过四十岁就守寡了,她那年轻有为的丈夫死于胰腺癌,年仅四十三岁。
看到萍姐,小鸥就想到了那位老师,如果没记错的话,就应该是这两年分来的,而且俩人好象已谈上对象了,小鸥心里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提醒一下萍姐。
“萍姐,别扯我了,再变我还是柯小鸥,当年那个喜欢跟在你们后面的小油瓶,什么状元不状元的,不过运气好点,考前做的题量大了些,考试时的题型以前都接触过了,这才有了那点成绩。”
沈家哥哥微微歪了歪头笑着说道:“小时候咋没看出能有这么大出息呢?我可是记得你小时候为因为上课不好好听讲,被老师赶出课堂后还和老师吵了起来,回家被你爸狠狠修理了一顿呢。”
他的话让小鸥有点面赤,低着头嘿嘿了两下,小声的说道:“打人不打笑脸,揭人不揭人短,几百年前的事情还拿出来说.”这一番话让桌上的人仰面朝天的笑了起来。
沈哥哥说的是小鸥在小学三年级的事情,本来事情没多大的,上课捣乱被赶出教室的孩子多得去了,可是偏偏柯小鸥是个不省心的,还和班主任吵了起来,这事被告到家里,这不,让鸥爸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那顿鬼哭狼嚎啊,几里外都能听见了。
萍姐笑道:“别看她小时候调皮啊,可那也是机灵鬼才调皮的起来不是嘛。她俩个姐还真没她那个性劲。”她一边说着眼不经意的看见了不远处的司马明柏,又笑着问:“小鸥,那个酗是不是你男朋友?”
柯小鸥撇了一眼小明同学,很爽快的回道:“嗯. ”
“我就说吧,小鸥从小样样就比她俩个姐要出挑,现在男朋友也找在她俩前头了,对了,你大姐的事有着落了没,她可是和我同年的啊。”江姐插话说道。
“她人在杭州,她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见她不愿谈小燕小莉的事情。几个人也很有眼识的不再提了,而是把话题又转到了小鸥和司马明柏身上。
萍姐问道:“小鸥,你这个朋友是哪里人啊。看穿着打扮的到是很洋气,长得比女也会子还漂亮,他家里还有兄弟姐妹没有?”
“他爸妈工作在上海,不过他长年住在北京外公家里的,他还有一个哥哥。估计和你们差不多大。”
一听司马明柏还有一个哥哥,几个女生的眼睛一亮,八卦之心又上来了。
“你男朋友的哥哥长相和你男朋友相比谁更好一点?”
“不知道啊,我没见过他哥哥.”
“你男朋友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
“好像是个公务员,具体干嘛的不是很清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