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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的反面已被拆开,小鸥从里面拽出一张类似于贺卡大小折叠着的大红色硬卡纸,里面还有内页。
整个卡纸类如半张a4大小,外面是大红底印有金黄色空芯字体的的录取通知书字样,翻过来里面印着北外语的咖啡红圆形的校徽,校徽里面是两片嫩叶托起的几本书,嫩叶下方又是半个地球的简画,弧形的边线上中英文书写着的“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和1964的字样。
而内页纸是淡乳黄色线状纹底,上面一半黑色的字体,上写“今天你以二外为荣,明天二外以你为荣。”而折印的下方则是以正楷字体打印着的录取通知书的内容和鲜红的大印。
柯小鸥同学(考生号xxx),你已被本校旅游管理学院酒店管理专业录取,请持此通知书于1987年9月3日来我校报到。你的学号是1987xx01
捧着写着自己名字的录取通知书,小鸥的心都在颤抖,原以为自己能以很平常的心对待这些,可没曾想还是没能把持住。
“录取书原来是这样的啊,”张平发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当小鸥抽出录取通知书时,几个死党难得的一起放下了筷子,齐齐的离座围到了小鸥的身边,可是没有一个人动手去拿,似乎都怕那张纸会被他们的不小心给弄脏或是弄损。
“过两年我也考北京的学校,这样我们又有机会在一起了。”康豆豆的话也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你们肯定都可以的,走之前我会把学习资料和笔记都留给你们,你们复印一下几个人传着看吧。”
“唉,三姐走了再没有人辅导我们功课了。”小文叹了一口气。
“你哪里是想三姐辅导功课啊。我看你是舍不得三姐做的那些个好吃的吧?”
被小雅揭穿了心思的小文丝毫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大大咧咧的说道:“难道你不想啊,还有你们,你们不想我姐做的好吃的吗?横,都是口是心非的人。”他指着张平、刘强和几位女生说道,那表情引得桌上的众人又哈哈的大笑起来。
“豆豆,张平、几人中你俩的成绩最好,我不在家了,我弟和我妹的功课就拜托你们周末的时候抽空给看看,如果你们做的不称职。到时候你们来北京我也不招待你们。”
虽然知道这样说有点不地道,可是从来没把那几位当成外人的小鸥仍是半红半白的说道。
“哪有你这样的,拜托人还带条件的。没个样子。”鸥妈责怪了一句,语气中也带着几分宠溺。
“嘻嘻,我这不是怕小文和小雅我走后没人帮您管着淘气吗?多几个人帮您管,您老不是省心多了。”柯小鸥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总是有理的。”
因为俩人刚回来,众人吃完饭后并没有久坐就都离开了。小鸥帮着母亲收拾局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一会功夫,某人也噌噌的跟了上来。
“你打算咋和爸妈说.”柯小鸥看着自家小男人,心里说不出的纠结。
“我.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小鸥,你说爸会不会打我.”想着刚才老丈人看自己那不善的眼神。某人现在开始有点胆怯了。
“我哪知道,打你估计不会,有可能把你赶出去到是真的。”小鸥故意恐吓着小明同学。心里是恶趣实足。
“老婆.”还没等他说完,小文就跑上来了“小明哥哥,我老爸让你你下去。”
听到这里俩人对视了一眼,小鸥怪笑一声后说道:“瞧,老爸都不给我们歇的功夫。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如何交待吧,说不过去。就祈求佛祖保佑你顺利过这关吧。”
“老婆,你不能见死不救撇下我一人,你陪我一起下去吧。”司马明柏摸了摸后脑,背心里冒出一片冷汗,连忙向小鸥讨办法。
说实话,柯小鸥也不知道该如何与父母交待,想来想去也只能是用一个方法去解决。
小鸥从父母的角度来考虑自己的事情,没有哪个一个父母亲愿意自己的女儿和男朋友没名没份的住在一起,与其让他们担心还如实话实说,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安下心来。
柯小鸥把自己想到的与司马明柏做了一个交待,然后又说道:“你不是有带婆婆给的礼单吗?到时候把那个一交,你只要把我妈先给攻陷了,我爸那里就好说多了。如果你连这里都是解决不了,那过几天老村还有一大群呢,你咋办。”
“老婆,给我点酒喝喝吧,我壮壮胆。”
“得了吧,你快下去吧,别让爸等久了,不然你更有得受了,我先睡一会,你别来吵我。”说完小鸥就把某人给推出了房间,反手插上了门。
小鸥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单人高低床上铺着那已经泛红的竹席,竹席边缘有些地方已破损,鸥妈早就用布条将其包裹,并用针线缀好。
这张老席子小鸥睡了很多年,原来是俩姐妹大床上用的,因为破损改成了单人床上垫铺着的。
竹席是用得越久的最舒适,也越是凉爽,所以小鸥一直也舍不得将这张席子扔掉,只有在这张床上,她睡觉才能最最的放下心来。
因为什么?只是因为这里是“家”。
她在楼上逍遥的睡着,可是某人却在楼下的某个房间里接受着不亚于严刑的精神折磨。
面对没有一丝笑容的岳父与岳母,某人是战战惊惊,看到他不敢说话,罗美青心里才好受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