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和沐儿受落姽婳的命令,没有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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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落姽婳不免看到很多丫鬟太监侍卫来来去去,都是神色匆匆,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确实,是不得了的大事。
不过这件事对于她这个清闲人来说,实在是稀松平常。
作为一国之君,倘若墨尘这次醒不过来了,那才叫做不正常。
所有的人都忙的连请安都来不及,落姽婳倒是一路上轻松自在,不用端起九皇妃的样子,就进入了苏浅的宫殿。
宫殿里的人比外面的人还要多很多,落姽婳到的地方,也是行事匆忙。
虽然丫鬟都是颇有眼色的腾出来了一条道路,落姽婳还是费了好大力气,挤进苏浅住房里面的房间。
“皇上,可要喝点清汤?”
里面倒是比外面要轻松的多,毕竟是皇上在的地方,除了有圣旨,其他人也不敢多待。
扑面而来的药草味,落姽婳寻找着,怎么也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倒是在墨尘床榻的一旁,找到了贤妃良妃的影子。
“婳儿,你怎么来了?”
苏浅呆在床榻旁边,让墨尘喝下一口中药,看到落姽婳,笑着放下手里的碗。
粗略地打量过去,墨尘这次是真的伤的不轻。
就他步入中年样子的相貌,加上被措手不及的狠狠攻击的严重打击,此刻的墨尘没了在朝堂上的英姿飒爽。
一双眼眸多了更多的防备感,好像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信任。
这样子,莫名的让落姽婳不舒服。
目光在墨尘的脸上游移,自然是和墨尘对视在一起。
眼神恐怖可畏,往后退了一步,落姽婳想起苏浅的问话。
“是墨苏沉他让我来的。”
落姽婳小声的说着,却被墨尘拍了床铺。
看得出来,墨尘虽然还是个病殃殃的样子,心里以前不讨人喜欢的脾气可是一点都没减少。
甚至,还比以前n次方倍的迅速增加。
“大胆,谁让你直呼九皇子名讳?”
落姽婳被墨尘冷不丁的生气吓了一跳,想起二十一世纪自由平等的思想,只能感叹封建制度下的浓重阶级思想。
在这种思想之下她一度激起反抗的想法,无奈的是,时代太平静,称得上是国泰民安,百姓没有反抗起来的理由。
相比之下,把她完美的衬托成了一个反动分子。
“就是,落姽婳,你虽然是九皇妃,直呼九皇子的名讳天上地下,唯有皇上一个人可以,你凭什么越权。”
贤妃一向是抓到缝隙就开始发言,大多不让落姽婳喜欢。
这一次,良妃倒是没有说话,是朝着贤妃的方向缓慢的移动了几步,站明自己的立场。
最后还是服软,落姽婳朝着墨尘认认真真的赔了礼,还是换来了墨尘不满的鄙夷声。
而至于贤妃,她一向都是不怼不快。
“贤妃娘娘,您觉得,我向皇上赔罪,还需要向您赔罪吗?”
“既然您已经说了我是九皇妃,在这个宫里我们同为妃子级,一定程度上,轮不到您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