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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仁治心中是把那些个劫匪给骂了个半死,你说你抢劫就抢劫好了,偏偏选择鼎丰珠宝行,这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嘛,而且虞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是你们这样的匈匪能够招惹的吗?招惹了虞家,到时候很有可能是有钱也没命花,一旦虞家全力动作起来,这些个劫匪根本就很难离开南州市。
徐仁治却是不知道,那夹克男等八人众根本就不是他们南州市本地人,甚至不是江南省人,他们虽然在事前有过踩点,却是并不知道虞家的恐怖,不然的话,他们绝对不会打鼎丰珠宝行的主意,毕竟钱这种东西再怎么好,那也得有命去花才行,若是连自己的小命都没有了,那么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
不知者无谓,说的就是夹克男等人了。
心中问候了那帮子劫匪的祖宗十八代之后,徐仁治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再想这么多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现在首要的目的,就是要保证虞家大秀虞紫依的安全,否则的话,他这个派出所所长的好日子怕是就要到头了,一招手,叫来了前方不远处的一位警察,询问道:“小李,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被叫做小李的警察急忙回答道:“徐所,具体情况我们现在也不了解,这鼎丰珠宝行的玻璃门是单侧透光的,也就是说,里面的人能够看到我们外面的情况,而外面的人却是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我们现在只是知道,这伙劫匪一共有八人,而且手上都有家伙,而且在五分钟之前,又有一声枪声响起,其中隐隐间还夹杂着丝丝惨叫之声,怕是已经有人质受伤了……………….”
“什么?已经有人受伤了?”徐仁治心头立马就是一紧,此时的他最讨厌听到的就是有人受伤的消息了,虽然被那些绑匪所劫持的人质,有着数十人之多,并不一定那受伤的人就是虞紫依这一位虞家大秀,但是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而且数十分之一的几率还是挺高的,万一这受伤的那人就是虞紫依怎么办,到时候他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甚至直接就跟这一身制服说拜拜了也说不准。
徐仁治来自于农村,身后可没有什么后台,能够坐上这派出所所长之位,那全靠自己的打拼,现在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他是真的不想就这么被一撸到底。而他是否能够继续坐稳今天的位置,虞紫依这位虞家大秀的安全可以说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不过幸好那小李后面的话却是让他那颗提着的心稍稍一缓:“徐所,据周围的民众说,他们隐隐间听到的是一男子的惨叫声,受伤的应该是一位男人…………….”
“受伤的是男人就好,是男人就好。”不等小李把话说完,徐仁治立马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受伤的是男人的话,那自然就意味着了虞紫依大秀并没有受伤了。不过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别扭,完全就不是一名人民警察该说的话嘛,什么叫受伤的是男人就好,难道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就一定得被枪击,得受伤不成!
不过还不等徐仁治完全放松下来,小李之后的话,却是让他那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徐所,劫案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八分钟,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分钟之前,珠宝店里却是一下子没有了什么动静…………………”那夹克男之前估计等到警察赶来之后,却是要十分钟之后了,但是他算漏了一点,那就是鼎丰珠宝行的背景过于深厚,一接到报案,再加上一位位市领导的不断催促之下,仅仅不到八分钟时间,东园派出所的诸多警察就已经赶到了这里。
“什么?没有了动静?”闻言,徐仁治立马就是一个踉跄,差点就栽倒在了地上,这一回可真的是完了。这八人居然敢抢劫鼎丰珠宝行,显然不是什么普通的劫匪,按照正常情况来看,一般劫匪在得手之后,往往都是马上带着金银珠宝逃之夭夭,绝对不会继续留在这里等着警察的围捕,可是现在里面突然就没有了动静,而且也不见有什么人出来,那么一切可就不好说了,如果他们发现外面围了一群警察,万一狗急跳墙的话,到时候人质可就危险了。
“不行,虞家大秀绝对不容有失。”擦了擦额头不断渗出来的冷汗之后,徐仁治直接就叫来了一个警察,准备让他去跟那些个绑匪谈判,甚至不惜嘱咐那警察,无论那些个劫匪有什么无礼的要求,都尽量满足他们,为了能够确保虞紫依的安全,徐仁治也顾不得其他了。
随即徐仁治还吩咐周围一众警察严阵以待,狙击手也做好狙杀劫匪的准备,若是谈判一旦破裂,就快速冲进珠宝店,解救人质。
就在那名警察要拿起一个喇叭准备与那些个劫匪进行谈判之际,突然一旁的小李出言提醒道:“徐所,有情况。”却是他看到珠宝店的玻璃大门打了开来。
徐仁治闻言立马就是一惊,随即一个转身,向那珠宝店的玻璃大门望去,只见原本紧闭的玻璃大门突然缓缓的打了开来,在场一众警察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徐仁治右手一抬,所有警察的枪口都对准了那玻璃大门,食指已经紧扣了扳机,只要徐仁治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快速扣动扳机,把那些个胆大妄为的劫匪给射成筛子。此时此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