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伤脑筋了啊!”,长峰抓着脑袋自言自语。
虽然这个时候不太会有人来店里喝咖啡,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它融化吧?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窗外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晃就不见了,侧着脑袋从窗子往外看才发现那人正是他的死对头柯林一郎。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成了死对头呢?当事人也不太清楚,总之在最近的案件里两人的意见统统相反,一郎突然来找他长峰觉着应该是王一的意思。
“喂!”,长峰对着外面的人吼了一嗓子。
一郎正站在卷帘门前面准备敲门,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四处找声音的来源,“长峰?你在哪儿呢?”
“不再楼上,这儿呢,门被冻住了我打不开!”
找了半天终于在窗缝里看到了长峰的脸,一郎不厚道的笑了,“哼!这下搞笑了吧,下这么大的雨昨天晚上你就应该做好措施。”
“别说风凉话,门被冻住了我能采取什么措施?”
“你找个锤子来。”,一郎看了看门外的冰,“就这么一小汪儿水冻住了,你给我个锤子两三下就能砸开。”
“真的?”,长峰半信半疑。
“我靠!我找你来有急事你别跟我耽误功夫,要不是王一让我来请你我才不来呢。”
“一哥请我干嘛?”
“商量点儿事,和两年前一样。”
和两年前一样?话已出口长峰愣住了,他想要问为什么但又没开口,一溜烟的跑到二楼从工具箱里翻出小铁锤。和两年前一样,到底什么和两年前一样,两年前的事情太多太复杂怎么可能一样?满肚子的疑问和焦虑,眼看着一郎砸开门外封住卷帘门的冰块长峰哗啦一下拉开了门,阳光悠的一下照射进来晃得他一时半会儿睁不开眼睛。
一郎踱步进了屋子,“今天有空吗?”
“有空,你说,是什么一样?”
“嗯......”,一郎皱了皱眉,“就是......”
“你快说啊!”,长峰催促道。
一郎还是支支吾吾的,“你让我组织,组织组织语言啊。”,虽然中文说得满嘴跑火车毕竟一郎是十一区的人,有些词语可能不清楚应该怎么运用,“和两年前一样,公安厅独揽了案件的调查权,我们被除名了。”
听到这里长峰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又和那个什么雪绘有关系呢,于是开口问到,“为什么?所有警视厅的人全部被排除在外了,还是说只有一哥被排除在外?”
“所有警视厅的人,现在案件由三国公安厅干员独揽,我们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
“钻石的事情呢?”
“还没说,一哥就是想找我们商量这件事。”
长峰摸了摸下巴,“他自己怎么不拿主意?”
这会儿门外进来一位穿着红色白边儿连衣裙的女孩,长峰一抬头,“高绿?”
“嘿呀!敢直呼本小姐大名,该当何罪!”,小绿插着腰,这副打扮似乎是什么y?长峰不太懂,但是很明显是动画片里面的角色。
正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小绿提起裙子转了一圈儿,虽然不惊艳但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美的感受。长峰不明白她的意思,通常小绿上班都是那身白衬衫加黑色的马甲,今天这么穿还画着浓妆,看起来不像是要换衣服的感觉。
“我今天要请一天假,朋友约我去高校动漫节,怎么样?我漂亮吗?”,小绿又提起裙子转了转,长峰心想今天咖啡店要歇业恐怕得一天喽。
“我今天也要出门。”
小绿歪了歪脖子,“好呀,关门大吉,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帮我看店。”
“那你今天晚上还回来吗?”
“应该会和朋友去ktv我想不回来了吧?怎么,你有事?”
长峰摇摇头说没事儿,留下小绿在屋子里收拾东西长峰在一郎的带领下来到了睫居酒屋。长峰很奇怪,通常这个时间居酒屋应该是大门紧闭的状态,不知为什么今天竟然开着门。从屋子里钻出一位身材娇小的女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小花儿,好久不见这孩子个头竟然一点儿也没长高。因为昨天下了一夜的雨夹雪门前路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小巷有一定的坡度,几个孩子拿这里当做溜冰场。
“你们不要这样啦,很危险的!”
小孩子被花无且呵斥一顿后四散跑开不见了踪影,小花插着腰盯着巷子口儿好一阵子才回过头来,“嘿,你们来啦,王警官在里面等着呢。”
“你这是在干嘛?”,长峰看着小花手里的不锈钢盆问到。
小花两只手带着黄色的橡胶手套,捧出盆里装着的东西萨在地面上,“是盐啦,大叔说要在傍晚来临之前将冰化开,否则昏昏沉沉的上班族走到这儿会摔倒的。”
由于是文科出身长峰的物理不太好,况且物理学又没有什么特别能吸引他的地方,在冰面上撒盐大概是初中的物理。一直以来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一来是为了防滑二来多少可以起到融化冰面的效果。更多的则是为了防滑吧,天气这么冷长峰不觉得撒盐就可以将冰面化开。
绕过小花儿的时候长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她那件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小花的嗓音有些男性化,毕竟药物也很难控制强大的生理特征。小花儿毫不思索的回了句还是不要了,长峰点点头跟着一郎来到了二层。一想到二层是小花儿的闺房长峰心里就不太好受,况且小花儿又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子。
屋子里点着灯,因为天气一直阴沉沉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