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望远先是一愣,随后立马笑着点头,“好好好,国茗啊,你可要招待好了,爹这就去把我珍藏多年的南烛酒给取出来去。”
忧望远走后,忧国茗这才笑着看向谢必安,“白先生莫怪,我爹他就是城主做惯了,总觉得自己老谋深算,可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对吧,先生莫怪。”
“我爹虽说眼光不怎么样,可他藏的那些南烛酒可都是好东西,我小时候偷偷开了一瓶就被他打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这酒先生可一定要尝尝。”
谢必安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这忧国茗是真的精明,外边传言此子只知道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看来还真是低估了他。
既然忧望远的教训已经给过了,那这个时候再板着个脸还真不适合,毕竟自己还得借着自在城去参加武斗大会呢。
“少城主说的有理,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尝尝去。”谢必安笑着开口。
“那是那是,一定要尝尝,先生以后叫我国茗就好,少城主太生分了。”忧国茗一把拉住谢必安的手,向着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