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夜晚戌时,方许和叶随风坐在树上。方许道:“你说......那乞丐说的可信不!”叶随风没有说话,换了个姿势,躺在比较粗的树干上,闭目养神。“你还真是安心啊!”方许无奈道。
片刻后,叶随风默默说道:“亦真亦假,亦虚亦实......”“嗯?”方许听到叶随风反反复复地念叨这一句话,不禁好奇,便问道:“什么亦真亦假?”叶随风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夜空,道:“乞丐说的话,应该是真的......”方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叶随风,道:“你居然还相信他?他就是在说胡话呢!”
叶随风坐了起来,道:“或许乞丐说的是真的,但是......我不相信的是那个‘欲夺魂’,他若是有那么神通广大,怎会只是呆在定州,明显是那个‘欲夺魂’武功高强,而且不只是一个人,或者就是......”叶随风欲言又止。
“或者什么?”方许问道。叶随风道:“有人故意传的......”“嗯?”方许思索了片刻,道:“嗯......那一切就解释的通了。”方许陷入沉思,二人也没有再说话。
时至亥时,方许道:”随风,该回去了。”随后跳下树。“方许!”叶随风叫住方许,道:“你能跟我说说张万安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方许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叶随风,道:“太原时,与你父亲、薛郎一同结拜的共有六人,张万安便是其中一个。在我的印象里,张万安为人仗义,危险的事情永远冲在最前面,这是我对张万安在太原时的印象,但是回到卢阳,各自忙于家事,联系也不算太多。”
“知道了!”叶随风跳下树,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道:“谢谢!”随后离开,方许看着叶随风的背影,不禁叹道:“唉!报仇心重啊!”
时间总是会在眼睛一闭一睁间悄悄溜走,等到叶随风再睁开眼睛,已到了第二天。“嗯?”叶随风发现方许没在屋子里,并没有在意。叶随风拿出白玉笛,玉笛二尺左右,洁白无暇,无需过多修饰,尾部的红色流苏与玉白色的笛身已是绝配。
叶随风轻轻抚摸着笛身上刻着的字:九仪潇湘。此玉笛是叶随风的母亲留给他的,正因为是母亲的遗物,所以叶随风一般是不会让其他人碰到笛子。
“笃笃笃......”忽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叶随风打开门,只见薛蜉羽站在门前,手中捧着新出锅的胡饼。
“怎么了?”叶随风问道。薛蜉羽道:“我刚刚出去,给你们带了些胡饼回来。”随后递出手中的胡饼。叶随风微微皱眉,接过胡饼,道:“方许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方许?我没有看到他啊!”薛蜉羽道。叶随风思索片刻,道:“这一段时间不要独自外出了。”“是出什么事了吗?”薛蜉羽问道。叶随风刚要说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环视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奇怪,便对薛蜉羽说道:“嗯,你只要在这个客栈里面就没有事情!”
“我也可以帮忙的......”话未出嗓,薛蜉羽便意识到了自己不会武功,不拿武器,若是碰上敌人,可能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若是去帮助他们的话,很可能成为他们的一个累赘。
“好!我呆在客栈!”薛蜉羽道。
叶随风转身走到窗前,眉头紧锁,心想:这个预感很不好,希望不是方许......”薛蜉羽走到叶随风身旁,道:“怎么了?”叶随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定州城。
“叶随风!叶随风!”突然!楼下一人呼喊叶随风,叶随风仔细听,是方许,叶随风和薛蜉羽二人立刻跑出房门,迎面碰上找上来的方许,方许气喘吁吁,道:“随风......不好了......出事了!”叶随风紧皱眉头,心想不好,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个......那个乞丐,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