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胡力笑,哦,就是那个七哥,刚才在外面吃饭,四肢被人打断了!何三感觉,背后可能和血月教的人有点小关系,我们回去看看。”
关峰伸手搂住左琼桦:他当然明白左琼桦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但修炼就是这样,这么点小苦头也吃不了,还修什么炼,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当然,这是第一次,左琼桦表现的不错,现在她走得实在太辛苦,这么半搂半抱的,能稍微轻松些。
“峰哥,是不是因为阿布?”
关峰的口气很淡,但左琼桦却出了一身的,冷汗,感觉山里的风冰冷刺骨,不由抱住了关峰:她确实走不大动了,刚才泡脚,脚上果然磨出了四五个血泡,刚刚都挑掉了,现在,这不是走路,这是要命啊。
胡力笑最近在干什么,她最清楚了。
胡力笑出手,第一批倒霉的,就是阿布和他的三个小老乡,而且胡力笑根本没管他们是不是非法滞留,直接找机会每个人敲断一条左腿,并且放下话来,在星城,见他们一次就打一次。阿布上蹿下跳的折腾了几天,看没人理他,也就灰溜溜的离开了星城:官家的人,阿布倒不怕,但如胡力笑一般的混混,铁下心来给他过不去,黑叔叔反倒没辙。至于阿布回没回黑大陆,左琼桦就不清楚了。
阿布挨揍,表面上的原因,就是和小混混争风吃醋,这种事,都烂大街了,没人奇怪,当然,也就没人深究:凶手没抓住,警察叔叔,办案经费紧张啊。至于学校,更是有心无力,或者,连心也没有。
“可能吧,阿布家的巴辛迪部落,好像就是桑海国的,那个国家,血月教是国教吧。坦克出事的地方,就在桑海国。嘿嘿,想不到,这么早就碰上了!”
关峰对着左琼桦微微一笑,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
对鄂斯界的宗教,关峰兴趣不大,也没下过功夫研究,但大概的情形,还是知道一点,说实话,如果能选择,血月教是他最不愿意招惹的,但既然碰上了,那就,试试吧。
关键是,他这搭建聚元阵的,实验,第一步才刚刚开始,就发生了这等事,难道是偶然的吗?
也许,是吧。
“峰哥,都怪我!”
“碰上!原来这些事,峰哥只是不说,他都放在心上!”
左琼桦老家在三秦,西北人,最是明白血月教徒的难缠,心中一紧,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全身哆嗦了一下,但只过了一刹那,她心中又充满无比的愧疚,和骄傲。
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之前平日里关心的,就是学习以及衣、食、住、行和父亲的病,加上学校里班上种种或大或小的烦心事,最多偶尔看一下上网上的头条,主要是各种明星的八卦新闻,嗯,认识关峰以后,左琼桦眼界开阔了不少,生活中多了练武和投资,但是,桑海国,血月教,离她的生活,还是有点远啊。
左琼桦自诩心细如发,至少和关峰比如此,但是,她自己就不知道阿布是哪国人,甚至连他来自于巴辛迪部落都忘记了,至于宇文清彪在黑大陆的哪个国家出事,她也没留心过,不过,有关峰在帮自己留心,左琼桦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至于整件事其实和她关系不大,主要是关峰太任性,左琼桦就懒得理了:她总是最开始的起因。
恋爱中的女人,也,可以理解。
“胡扯八道!再说这种话,踢你屁股!”
“嘿嘿,看来,当时,还是太随心所欲了。鄂斯界,和鸿蒙仙界,不一样啊。”
关峰摇摇头,却不再说话。
山里信号不好,何三没细说,估计他也搞不清楚具体的状况,而且,这种事,也不适合在电话里说,关峰有很多事需要静下心来想一想,主要是,反思。
左琼桦搂住关峰的右手,不由又紧了一紧,山路崎岖不平,山风凛冽刺骨,左琼桦却希望自己能一直陪着关峰,就这么静静地走下去,直到,天地的尽头。
……
“……,峰哥,彪哥,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人间烟火顶楼最大的套房内,何三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大概。
何三和宇文清彪是第一次见面,年纪比宇文清彪还大几岁,不过,就冲宇文清彪事发后赶来的速度和他对关峰的称呼,何三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喊彪哥。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晚上,胡力笑和两个小弟在街边摊撸串,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旁边桌上的人冲突起来,结果,胡力笑和两个小弟都被敲断了双腿和双臂,对方还笑眯眯的告诉他:滚出星城,要不,以后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临走的时候,对方一个人笑着对胡力笑说:这事不算完,你他么不是喜欢敲断人左腿吗,老子敲断你四条腿,先收点利息,下次见面,把你第五条腿也敲断。
胡力笑身手不差,对方也只有三个人,按说不会毫无还手之力,但据胡力笑说,其中有一个高手,出手干脆利索,又准又狠,一招普通的手刀,砍在脖子上,自己就丧失了战斗力,虽然有对手暴起发难,他心理准备不足有关,但事后细细回忆,胡力笑承认,正式放对,他也不是对手。
关键是,三个人,都是生面孔,胡力笑绝对没见过。按说如此高手,如果是星城道上的,不应该默默无闻;如果是路过的,更不应该在外地为了胡力笑他们谈笑声音大一点这么不值一提的破事而折腾、出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