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你没事吧?”
“峰哥连幽默,也这么有个性!不过,江湖中的武功,真的能在现实中发挥威力吗?”
这一次三个黑小伙落水,比阿布快多了,左琼桦真的坐着没动,一点也不担心关峰有什么事。
无论是游戏里还是游戏外,宇文清彪习练崩岳拳,左琼桦都见的多了,说实话,关峰耍的崩岳拳,仅以观赏性而言,和宇文清彪比起来,实在不在一个档次上,一点也不赏心悦目。不过他速度比三个黑人小伙快的太多,力量也更大,打群架的经验更是无比丰富,辗转腾挪,让人眼花缭乱,信手挥洒,就这么简单粗暴的把三个气势汹汹的黑小伙先后从船上踢到江中,连一张桌子都没有碰到。
“我能有啥事。喝酒。”
船上放了四五件救生衣,看来在船上打架,虽然并不多,但年轻人嘛,喝点酒,打个架也不算特别的罕见,至少关峰今晚吃饭的这条船,其他吃饭的客人,包括阿布那张桌子上的两个华夏女孩,见阿布他们落水,都没有大惊小怪的表现,不仅没人打电话报警,反倒是稳稳的坐着,笑嘻嘻的看热闹,也许,是黑叔叔平时确实不怎么招人喜欢吧。
别人可以看热闹,船老板却不能只看着,不过老板对这样的场合显然是很有经验,先是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几个游泳圈,分别扔给在水中扑腾的黑叔叔,你别说,准头还不错,每个黑叔叔抱着一个游泳圈,免了溺亡之忧。然后船老板开着船慢慢靠过去,最后招呼船上的大厨下水,一个一个的把黑叔叔们捞将上来,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而黑叔叔显然水性一般,估计喝了不少的江水,加之天寒水冷,上来后被拖进船舱,也许是冻坏了,也许是黑叔叔们胆子并不大,又不愿意吃眼前亏,反正没看见他们再上来找关峰的麻烦。
可惜,黑叔叔们安生了,有人却觉得自己不含糊。
“小伙子身手不错啊,不过,你把我的客人踢到江里面,万一淹死了,或者冻病了,可是麻烦得很,算谁的?……。”
老板四十多岁,个子不高,胖墩墩的,看上去很是和善,他安排好阿布几个落汤鸡,走到关峰的桌子前,拉把椅子坐下来,自己倒了杯酒,笑眯眯的看着关峰。
“我们老老实实喝自己的酒,又没招谁惹谁,他们四个打峰哥一个,如果峰哥被踢到江里面,又算谁的?……”
看关峰不说话,左琼桦当仁不让的接上了话茬:动手打架她不行,讲讲道理嘛,咱学数学的,毕业后要当数学老师的人,还能怕这个。
船老板的要求并不高,话里话外,无非是想要敲一点“补偿”出来,虽然知道关峰不差钱,但自己好好的一个生日,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个样子,左琼桦的心情,能高兴的起来才怪,自然就不肯轻易地让步:是阿布挑衅在先,关峰,即使不是见义勇为,怎么也算是自卫反击吧。渔船对消费者保护不力,自己无辜受了惊吓,现在不向船老大索要精神赔偿,已经很客气了,还想要“补偿”,做梦吧。
“嘿嘿,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不错啊。”
船老大能安排厨师下水救人,估计阿布那桌的酒钱也无法到手,如果他能好好说话,那么,随便“补偿”船老大一些钱,关峰本来无所谓。不过,既然船老大说话阴阳怪气的,左琼桦又不答应,关峰也就安安静静的喝酒、吃菜,听左琼桦和船老大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口:在关峰看来,左琼桦的气质、性格,偏于文静,变得彪悍一点,对她不是坏事。
“小伙子,你打听打听,在船上动手,是有规矩的,如果非要闹到七哥出面,2000块钱就打不住了,……。”
和左琼桦蘑菇了半天,对方寸步不让,也许是觉得和一个小姑娘磨嘴皮子没劲,也许是关峰优哉游哉的喝酒、抽烟,没事人一般的一言不发,情形太过诡异,船老大冷冷一笑,两只小眼睛看着关峰,一字一句的说道。
关峰一看就是个学生,虽然身手不错,胆子也不小,但船老大觉得打赢几个醉鬼,也没什么特别的,更何况是在船上:一般而言,黑叔叔,对水战不熟,在船上,战斗力,应该,或许会降低一大截吧。关键是,一大笔钱,船老大不甘心啊。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现在船老大亮出自己的底牌,如果关峰有点来头,应该报出自己的名号,剩下的,就比比大小吧。
“滚一边去!再逼逼我揍你。”
对什么七哥、八弟,关峰没感觉,他也不觉得揍几个黑叔叔,还要讲什么规矩:美女嘛,男人都喜欢,黑叔叔上来撩拨一下,很正常,无所谓对错,为了美女打架,拳头大的,就是有理,扯什么七哥、八妹的。
在鸿蒙仙界,关峰的生活、修炼,重心都是围绕在和异族作战,小团体意识很重,虽然黑叔叔不是异族,但这一世他毕竟是华夏人,如果那什么七哥敢勾结黑叔叔欺压华夏人,关峰不介意顺手给他个教训。
船老大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关峰一眼,站起来离开,从口袋里摸出个手机,边走边小声的打电话:他倒是想立马揍关峰两拳、踹他两脚,可惜,他炒菜手艺不错,但自身武力值太低,也只能想想而已,而且,旁边还有其他客人,看样子也都是学生,渔船的名声,很重要啊。
“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举重若轻,浑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