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今,男人未让娘未嫁,似还在坚守当年之约定。老朽本不喜范健此人,但见男女之间痴心不悔倒也颇为感动。明年春季,范健又将赴考,倘若自此高中,不仅圆了痴心男人的梦,也算成就了一段佳话,日后必当千古流芳。”
说书先生的故事告一段落。
跟李权同桌的姑娘们都忍不仔慨:“真希望那范健能高中状元……”
李权撇撇嘴:“你们还真相信?十来岁的忻娘毛还没长齐呢!说得跟痴男怨女似的,鬼大爷才信呢!”
说书先生的故事是一个接一个,个个都是稀奇古怪的道听途说,听得多了,姑娘们也不信了。
在老酒楼吃好后又回到老宅院。如今多了这么些个姑娘,老宅院多出的屋子也有了用武之地。
李权让姑娘们暂且现在老宅院住下,叮嘱她们最近低调,不可随便出去。
李权也没打算出去,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刘文生把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好。
……
……
话说刘文生为了完成好老大给自己的任务,也为了早点儿在京城买房子,伞都没撑便赶赴风雨街,开始和逸居周围的店家周旋。
想把逸居周围的房子买下可不简单。
风雨街可是人流汇聚之地,不管做什么生意,总能混得有声有色,想要把房子买下来,那就得开出人家老板无法拒绝的价钱。
刘文生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是被狠狠地宰了一刀,花了六十万两买下了那个让逸居扩大四倍的地皮。
如果逸居能顺利扩建,光看这地皮便已能跟醉仙阁这样一线大牌叫板了。
房子买了,算是完成了件大事儿。接下来就得再费些心思买更多的姑娘回来。
刘文生并没打算改变策略,到了晚上又换上行装,目标直至京城各家青|楼。
犹豫昨夜偷懒,选择了离宋人街比较近的几家楼子。
本着不要引人注意的原则,今夜就要辛苦点儿,跑到较远的地方才行。
雨夜很黑,刘文生打着伞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南宫街。
南宫街不是位于城南,相反却在城北,唤之为南宫街还是因为这儿就是南宫家所在的街道。
能用自己姓氏来命名一个街道,虽然街道不宽也不长,但也能看出三大家族在京城的地位。
当然,刘文生不知道这些。
他不是被南宫家吸引,而是被的街边上亮着红灯笼的花楼吸引了。
下雨天还亮着所有的灯笼,可见这家楼子的生意有多旺。
“明月楼?”刘文生站在门口看着楼子的招牌,“楼子不大,名字还真是透着股骚气。”
“大爷,这大雨天的在外面站着干嘛?进来玩玩儿嘛!”
屋檐下,穿着轻薄纱衣的姑娘热情洋溢地朝刘文生挥动着小手绢,软绵绵的声音听得人好生舒坦。
“难怪生意好,光听声音就比昨天的几家好了许多。看老大的眼神还觉得昨天的姑娘不行,今日要是买两个姑娘回去,还就不信他不满意y嘿……”
刘文生在门口踌躇,做出一副流连的样子。
寻常楼子的姑娘就会把他当作是穷鬼,想进有不敢进,接下来在盯着姑娘猛看一会儿便会惹得人家不悦,若是发生争执,正好就可以故计重施了。
但这明月楼不同,姑娘见刘文生的样子没有表现出不屑,反而热情地过来拉住他的手,娇滴滴地说道:
“爷,先进来吧。就算不玩儿,进来避避雨,奴家陪您说几句话,待雨停了再走也不迟啊!”
刘文生第一次遇到这么贴心的姑娘,一句话就把他哄得跟吃了蜜一样甜。再近处看一眼人家,瞬间就被姑娘的美色吸引了,猴急地应道:
“好好!”
“哎哟!这位爷,这可是您的不对了。”姑娘又娇滴滴地嗔怪道,“奴家好心好意拉你进来避雨,您一声谢都没有也就算了,可您老盯着人家胸看什么呀!要是个个都想您这样白看,奴家可怎么赚钱呢?”
“这……”刘文生学着李权尴尬的样子,老脸涨得通红,使劲儿挠头。
谁知那姑娘扑哧一笑,柔柔地在刘文生胸口打了一下:“瞧您!奴家跟你说笑的呢。”
这自称“奴家”的姑娘热情大方,毫不拘谨,很快赢得了刘文生的好感。
现是深夜,又下着雨,该来的客人都来了,门口显得很冷清。
如此,正好没人打扰两人的叙话。
“姑娘,在下刘文生,不知姑娘芳名?”刘文生有些别扭地打着文生口气问道。
姑娘一听便知这厮是半吊子,看苏文生模样,“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
“这位爷,奴家叫你一声爷,您就别摆出公子的模样了。瞧您这脸上湿了都。”
或许是一见如故,姑娘见着刘文生感觉很有喜感,所以跟他聊得的很开心,见着刘文生脸上的雨水,自然而然地用手绢跟他擦着。
这么体贴的姑娘,会说会笑,还会照顾人!
连番好感积累在一起,刘文生竟对这位姑娘有些心动。
想着家里的陈佩,哪儿会这些?除了洗衣做饭带孩子,哪儿这样逗过自己?更别说温柔地给自己擦雨水,就是晚上啪啪啪都一声不吭的!
前后一比,刘文生瞬间觉得姑娘简直好得没边儿了,心道简直跟秦棉姑娘差不多!
“姑娘,还没请教你芳名儿呢!”
“咯咯,大爷就这么想知道奴家的名儿?该不会是喜欢上人家咯?”
刘文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