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这么久才开门!”老~鸨很生气,但在李权面前不敢表露,只能转为低喝。
弥雅一身香汗,衣服虽是整齐,但脸上还有疯狂时留下的痕迹。
老~鸨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两人之间有问题,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弥雅心虚,红脸低头小声问道:“妈妈,这么急着敲门干嘛?有什么事儿吗?”
“什么事儿?!”老~鸨是真怒了,“你看看,你看看外面9问什么事儿?”
弥雅微微皱眉,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妈妈对自己如此凶,心里虽然不爽,但想一想就忍了,好奇地踏出房门两步往楼下看了看。
香园中没有一个客人,空荡荡没有一点儿生机,只有无聊的姑娘在下面坐在一起嗑瓜子。
“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弥雅也有些吃惊了。
老~鸨叉腰:“你还来问我?老实说,是人们都不想看了?”
“妈妈!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弥雅也来了脾气,同老~鸨四目相对,毫不退让,“天地良心!我弥雅虽,可每次出演都是倾尽全力,不管有多少客人,都不曾有一丝马虎。妈妈可问问李大人,我与李大人独处这段日子,有哪一次对李大人有半点不敬?又有那一点儿怠慢之情?”
老~鸨自知理亏,她生气不过是心中烦闷无处发泄,别的姑娘可随便骂,但弥雅可得罪不得,赶紧陪着笑脸:
“哎哟,弥雅你可别当真,妈妈只是随口一说。是妈妈不对,你可千万别生气啊。你也看到了,这么大个楼子,一个客人都没有,这叫人如何不急?”
既然老~鸨已经放低了姿态,弥雅自然不会再端着架子,表情放松,话语变得柔和了许多:
“妈妈,今日情况怕有些蹊跷?”
“可不?已派人出去打探了,也不知何时能带回消息。”
话音刚落,一个布衣龟公冲进大院。老鸨大喜:“哎呀!终于回来了!走走,快下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
……
原来不仅是香园没有客人,而是整个曲溪县九成九的妓~院都没有客人,所有客人都聚到了寻芳院。
据说寻芳院出了一位国色天香的清倌人,不仅有着天籁之音,更有幻美姿,但凡见过她身影的男人都会亲不自禁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才出现一天,关于寻芳院那位清倌人的传言便已传遍了曲溪县,但凡是个男人都要去瞻仰下对方仙姿。
现在,别说进寻芳院院门,就是要走近寻芳院所在的那条街都是一件难事。
这样的消息没让老~鸨紧张,因为从最近的经历来看,那些客人无外乎是图个新鲜,这曲溪县内,没有人能比过弥雅,那些客人的新鲜感过了迟早都会回来的。
所以日子继续,李权依旧在弥雅的香闺中玩着香艳的游戏。
……
……
重回房中,李权恢复了那一脸贱贱的表情,坐到桌边,微笑着伸出手。
但弥雅没有将小手耳交予李权掌握,却是后退几步,怯怯地站在一边低头不语。
“弥雅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弥雅找了个可笑的借口:“李大人,弥雅是妈妈的人,弥雅的身子是不能让李大人给……”
话没说完,就被李权打断:“我可以给你赎身。”
“李大人虽未县令,但家中积蓄亦是有限,为弥雅赎身那是行不通的。而且,就算李大人有钱,妈妈也不一定肯如了李大人心愿。”
李权自信地笑了:“笑话,只要本官想要,一个老鸨算什么?答不答应可由不得她。”
弥雅眼神恍惚,发现此时的李大人自信得可怕:“……”
李权表情变得柔和:“关键是看弥雅姑娘的意思,弥雅姑娘愿意我便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