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番催促下,慕晚晴才扭扭捏捏地进了屋里,缩着脖子感觉很尴尬。
“你们要说什么要干什么拒的,我……我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一进屋,慕晚晴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傻乎乎的模样哪儿有半点儿侠女之风?惹得李权哈哈大笑,如花苍白的脸儿也被羞涩染红。
“姑娘,你想什么呢?我跟李权只是普通朋友。应该是你们干什么都行,我都看不到才是的。”如花红脸辩解着。
“姑娘?我……”慕晚晴警惕地看了眼如花。
李权轻笑:“如花姑娘不是外人,晚晴你的身份不用隐瞒。”
“谁跟你不是外人?”如花没好气地抵了一句,脸颊更红了。
场面有些尴尬,李权赶紧将药碗拿到如花面前:“快喝了吧,这可是本老爷亲自给你熬的,就是我夫人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熬药的过程如花都看在眼里,女人在病怏怏的时候,有个男人送上一碗亲自熬好的热气腾腾的药,这比的任何甜言蜜语来的杀伤力还大。
看卖相不怎么好的汤药,如花感觉阵阵暖流流进了自己心里,暖洋洋的,说不出地舒服。
在今年年末能收到这样一份礼物,如花仿佛尝到了苦臼来地味道。现在唯一缺的便是一个温暖的值得自己依靠的怀抱,可以为自己挡风避雨。
恍惚间,如花像是感觉到面前男人的怀抱可以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但是却轮不到自己享受,自己也不敢享受。
暖暖的心里多了一丝酸楚。
如花没有说话,默默地接过药碗问也没问一句,“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乘如花喝药之际,李权提着香肠腊肉东张西望:“如花,香肠腊肉挂哪儿?外面还是里面?”
如花没好气地道:“当然是里面,挂外面不怕被偷啊?”
“哦哦。”李权尴尬地开始寻找能挂肉的地上。
如花看着李权踩在凳子上将腊肉香肠挂上房梁,想着之前随意的对话,感觉像是非常熟悉的一对老夫妻。
“我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挂好香肠腊肉,李权洗了个手回到屋中,看着屋内一点儿喜气都没,忍不住连连摇头:
“如花,你看你这屋里一点儿年味儿都没,好歹也是过年,没点儿过年的样子怎么成?”
是啊}年都没过年的样子。
如花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过年过给谁看呢?又没人。”
李权笑道:“我跟晚晴不是人么?我想啊,反正大家在一起也没几个人,不如这年就一起过了吧?”
“一起过?”如花吃惊地张大眼睛,“在这儿?”
“当然!”
“可……可我这儿啥都没有……”
“总不能跟我一起回衙门过吧?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对你不吉利。”李权说罢指着香肠腊肉,“我这不把东西带来了么?”
……
……
在这除夕稍显孤独的三人组合在了一起,没有别家那样红绸高挂张灯结彩的喜气,却也在一起平静安逸地享受今年最后的一点儿光景。
现在时至午后,家家户户都开始包饺子。
小面摊耳没有人家的那些排场,但饺子是一定要吃一口的。
没有皮儿,咱们现做,没有馅儿,就将香肠煮好剁碎!
这是李权想出来的法子,惹得如花娇笑连连。
“香肠和腊肉馅儿的饺子也只有你这牛皮糖想得出来!”
“你懂啥?咱们的饺子里全是肉,来年保证丰衣足食,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呢!”李权像模像样地穿好围裙,对着桌上一堆面粉跃跃欲试,“花大厨快些过来,老爷要开始和面了,不想让我搞砸了就过来搭把手。”
“又要和面了?”如花自然想到上一次和面时这牛皮糖的各种不老实,况且现在人家夫人还在一旁看着,万一……
“还愣着干嘛?快过来!”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