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丽的充满风韵的女子就站在青年背后,一脸愉快地笑容,双手却在青年的双肩上揉捏着。让人十分艳羡青年的桃花运。
女子修为低,起码对于厅内高手来说,就是这样的。因此只觉得小小惊艳了下,便不放在眼中。
可看清楚那青年的面孔时,厅内众人却一个个地不由自主地僵住了脸孔,浑身像石化了似的,双眼之中不觉冒出了一种十分剧烈地惊恐。
“许…许坏!”
不知道是谁先喊出的一句话,却让厅内二十六位高手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
是的,就是许坏。
现如今,许坏那张标志性的俊逸面孔,差不多快成了修炼界中的一种超级名牌了,所缔造的品牌效应那绝对不是盖的。
在修炼界中,即便没有亲自见过许坏,那也得从别的渠道知道许坏那张面孔。
不知道许坏长啥样,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修炼界中有分量的高手。
然而知道了许坏长啥样,也不是啥好事。起码双方对敌时,认出了许坏,也就意味着丧失气势。
“诸位,大家都好吧…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许坏揶揄地向人打了个招呼,人却坐在椅子上不动,打完招呼还向右侧撇了撇头,“芸湄,右边重点…重点,噢对了对了,就是那里。多用点力,用点力就舒服了。”
柳芸湄如葱白般的修长玉指,在许坏肩头上来回变化着,脸露娇嗔,“去你的,都什么年代了,还跟大老爷似的,非要我给你揉肩膀。给你揉肩膀了你还嫌力气轻,我干脆拿大锤子砸你得了。”
“也行啊,哈哈,大锤子打得是挺过瘾的。”
旁若无人,这绝对是旁若无人。
厅内二十六位高手,即便是对许坏再忌惮,可见许坏这般摆明了有意将他们无视的样子,还是怒火中烧。
毕竟撇除掉帝宫这层身份不算,他们原本在修炼界中,那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按照正规的礼节去武神宫下帖子,那武神宫还得给足了他们的面子。
你许坏,一个武神宫的麒麟神将而已,就算修为再高,却怎么敢这么屌呢?
不过怒归怒,真要说要谁上来朝许坏发怒,还真没有谁有那个胆子。人都有从众心理,高手也不例外。没有人敢当开头炮,其他人自然宁愿缩着脑袋佯装不知。
“真爽…”许坏深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却不知何时伸了伸手,随便一指,“那个谁,你过来。”
那个谁?
这是说谁呢?
厅内众人下意识地顺着许坏指着的方向齐刷刷地看去,竟然是赤图山主。
赤图山主浑身巨震,心中惶恐之极。可众目睽睽之下,为了脸面,他却只能强忍住惶恐。
双眸一瞪,怒不可遏地吼道:“许坏,你休得卖狂!别人怵你许坏手段惊天,我赤图山主却不将你当成一回事。你让我过去,我就得过去,你当我是许坏跟前的奴才吗?”
许坏并不生气,笑嘻嘻地问道:“你聒噪什么?我都没把你怎么着呢,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噢,你以为你这么大声就不显得你色厉内荏了?”
说到这,许坏忽然脸色一沉,寒气毕露,“得了,我不跟你废话,让你过来你就给我过来。再跟我废话半句,我把你打成死狗,再将你活活踩死。”
伴随着许坏的话音,一股凌厉到极致的煞气散发,充斥在议事大厅中的每个角落。
每个人都迅速感觉到一股山崩般的压力,重重地压在心坎上,竟难以喘息。
赤图山主还从来没人这么威胁过,何况还是当面,当着许多人的面。
人要脸树要皮。
赤图山主就算再怕死也不能无动于衷。
强烈的愤怒也让他驱散了一些心理上的惶恐。
他大步冲出来,指着许坏怒道:“许坏,你别狂!我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就动手。我就不相信你许坏还真的是天下无敌,我们这么多人连你一个人都奈何不了!”
此话一出,其他人脸色立变。狡猾的赤图山主这不是将他们一块拖下水了吗?
许坏呵呵地笑了,“好你个老东西,真有你的,临死还得拉上几个垫背的是吗?别打那个没用的算盘了。你真以为如果我要杀你,旁人敢出手帮你吗?”
许坏笑着站了起来,双手负在背后,明亮地目光直直地盯着赤图山主,嘴角微勾,扬起一丝淡淡地轻蔑,“别看你修为好像很高深,放出去到外面也算是个人物。但在我面前,我要杀你,你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赤图山主脸皮急跳,心中惶恐到了极致,却仍然嘴硬道:“别吹牛,有本事就动手。”
许坏也不客气,“放心吧,我会动手的。但我这个人一向慈悲为怀,在动手之前,我得让你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死的。”
赤图山主一脸不屑。
双手却悄悄地伸到背后,掌心中不断地冒着红光。浑身原力悄无声息地调动着。
“你刚才骂了凤宫主两声贱婢是吧?就是这两声贱婢,要坏你的命。”许坏淡淡的说道。
“什么?”
赤图山主下意识地感到一股极端的愤怒。就为了这两声粗口,许坏要他的命。他感到这是一种极其强烈的羞辱。
就连其他人都觉得许坏是故意的。
唯有坐在上座上的凤仙竹怔了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眸中竟露出了几许柔和。
“你去死吧…”
“我赤图山主也不是好惹的!”
赤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