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城坐在至州桥街东边拐角处,海大站在一旁,他告诉海天城,海尚活过来了,但再也不能行走。他还告诉海天城,孩子击杀的护卫被救活,而且恢复状态良好。
海天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总算安慰自己,儿子的命总算是回来了。
那他要清算的账要开始了,比如挟持他的女子,比如击杀他护卫的男孩。
鱼龙客栈,叶丹青浑身湿漉漉出现在客栈后院,打开后门,她发现赵青站在后院里等着她。
赵青说“这不合适。”
叶丹青说“当时没有办法了,我只能这么做,我知道我泄露身份的话,南夏的几个探子便会查出来。”
赵青小生气看着叶丹青,她说“你是我们最大的杀器,要珍惜自己的使用次数。”
叶丹青笑着说“会的,再说,我就是挟持了一路,没用什么。”
以往叶丹青不是没闯过祸,每次闯祸的时候,曹邪跟赵青都是一同在后院等着她,但这次没有看到曹邪。
叶丹青说“曹叔呢?他干什么去了?”
赵青说“给这件事擦屁股,去启动咱们的老门派。”
叶丹青说“能说动吗?那帮老家伙们。”
“会的。”
曹邪叩开一处宅子的门,马上有无数支刀剑围着他。
曹邪亮出一枚令牌,上面写着“闪”
所有的刀剑顷刻间消失,围着他的人说“见过大使。”
宅子厢房跑出来一位精气神俱佳的小老头,喜笑颜开的说“大使,我们好久不见了。”
曹邪说“嗯,是挺久了,昨天你还在我店里吃了一只烧鸡,是吧,小老。”
小老说“嘿嘿,那不是庖大厨做的让人忘不了吗?还有,你上次来我这,已经过了十个年头,这些下属都不记得你了,虽然能记得你这块令牌。”
曹邪说“确实不想多待,我有事需要你相助。”
小老说“诶,谈生意,那就得按照道上规矩。”
曹邪说“生意好谈,但是你能不能做到,我都表示怀疑。”
小老说“呵呵,真武每一条纹路,我都知道,你说我做不到?”
曹邪说“我要让今天在至州桥街发生的事情都化为乌有,没有人记住这件事情,你能做到吗?”
小老说“你知道这事不简单的,很多巧合促成那样的结果,这不是简单的控制舆论就能解决的问题,很可能有人期待谁在控制舆论。”
曹邪说“道上人都称小老只做难上加难的生意,我已经离开‘闪’十年了,没想到当年叱咤都做不了了。”
小老笑着说“听听你说的是个啥,我小老是那样的人吗?得亏你曾经还是我兄弟,为兄弟插刀,义不容辞。但是,得加钱。”
曹邪听完之后,把他手上的令牌扔给小老,说“令牌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当年大人分令牌时,我这一块他说放了一张图。我知道你现在在找什么,不然天天晚上辟谷的人怎么舍得破了境界到我们这里来吃。”
他说“正好,我有。”
小老脸上阴晴不定,说“富贵险中求,行吧,我就跟你膛一膛刀山火海。”
曹邪转身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宅子,小老无奈地笑“他到底有多么不愿意回来啊。”
救火行动仍在继续。
何楚楚和余风骨两人离开至州桥街的时候,街上出现一批平民。
“主家要我们干什么?”
“你看,那边有血迹。”
“工具带了吗?”
“开始清理。”
平民在街道上排开,大部分的视线无法看清这批人在干什么,当然会觉得这非常可疑。
“流了这么多血。够吓人的。”
“别废话,快清理。”
行当大门被打开。
孙牟总算是把海尚和护卫的命给吊住了,但因为护卫突然插进来,扰乱孙牟的医治节奏,门徒技术又没有孙牟精湛,导致海尚的下肢几乎没有知觉。
孙牟跟他的门徒们说“海尚的病情还需要后续治疗。“,他指挥着门徒把两个病人带到医馆。
孙牟看到一群平民围在行当门前,他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平民中有人说“他们被救活了。”
“要不要告诉主家?”
“当然要,正好他们出来了,我们继续。”
他们中嗓门大的,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说“这里没你们的事,快滚。”
孙牟医术精通,但武力低下,而且他还要尽快先避避风头,不然海天城找上门来,就实在没有办法了。
孙牟说“你们忙,你们忙,我们这就给你们挪地方。”
孙牟等人立即抬着人,离开至州桥街。
不一会儿,平民们走进行当里,关上行当的门,清理里面的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血迹,比如杂乱倒下的蜜饯果子,他们要让这一切回到几天之前的样子。
“这家果子店我常来,又甜又好吃。”
“你可别吃了,干活要紧。”
“你还说我,你看看你,也不是一个劲的塞果子。”
过了一会儿,平民看着整洁如新的铺子,心满意足的收拾工具。
与此同时。
至州桥街和河对面的南门大街东面的居民区,正对乃果子行当的百姓钟勇今天经历了大悲大喜,原本在家休息的好好的,没成想被河对面的声音惊扰,打出门一看,远远的就瞅见河对面的乃果子行当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和尚,还抱着一个女子。
钟勇向来怕事,他马上关上门。但转念一想,真武